閔行在也板不住自己那張俊臉了,笑得伏在身邊的阿虎肩膀上,捂着自己的肚子。閔行笑到肚子痛“小子,你不會是演喜劇的吧,你老闆有沒有說你很有潛力!”
劉立軍小聲的嘟囔着“要你管!”
閔行這個人今年三十有三,長相相當俊美,不只有一張俊美的臉,身材非常勻稱,就看那從衣服中透出的膨脹感,就知道非常有料。一米八幾的個兒,讓人很有一種壓迫感。
閔行藉着電筒的光亮,看着衚衕裡的那個小子,兩腿半扎馬步,臉上扣着大墨鏡,雙手死死抱住箱子。正當閔行打量劉立軍到這裡的時候,劉立軍齜牙咧嘴的往上顛了顛手裡的箱子。閔行握拳放在脣邊輕咳了一聲。“是不是太重了?”
劉立軍墨鏡下的眼睛直翻白“少他媽來!想搶直說。”
閔行臉刷的就落了下來,自從自己踏上社會,還頭一回見到像這小子一樣要錢不要命的,膽兒肥透了的, 居然跟頂撞自己。
自己雖然混黑但出身是白道,這性子還真像一個人,閔行皺眉深思……大姐夫嗎?還別說,這人某一方面透露出來的味道都像君來。
可閔行的性子是一碼歸一碼,就算你長得像他爹,你犯他手上,他也饒不了你。
身邊的阿虎與阿力一直站在閔行的身邊“少爺!需要我們嗎?”
“呵呵,不用!殺雞焉用宰牛刀?”
“可是少爺?這小子很怪呀,他就一個人竟然不怕我們。他這是想拖延時間,等人吧。”
閔行聽阿虎的話,擡手打了個手勢。
兄弟們,一看老大發話了都像衚衕裡逼近。
劉立軍一瞧,唉呀媽呀!這羣拿着片刀向自己逼近的人,頓感無望了。頭往後仰,抵在牆上使勁兒的撐着。一個勁兒的在心裡念道:快點兒,再晚了,少爺我就……哦~嘶~不保了。箱子太重,卡的劉立軍大腿根子都疼。
幾個黑社會的小馬仔裝逼的一臉賤笑,手裡的片刀,刀背對着右手還一敲一敲的比劃着。很快就來到了劉立軍的面前,只差幾米之遙,一股陰風扶來,這漆黑的夜晚突然颳起了大風,卷的衚衕裡的沙塵不斷起伏。刮的閔行一行人睜不開眼睛。
閔行身邊的阿虎立馬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兒爲少爺擋着,其餘人都用胳膊擋住眼睛捂住臉。
紅姐和十七同時收到了軍子的求救,剛開始還嫌棄軍子的調調和軍子的霸王性子不符合,可紅姐家的爺爺卻說:“紅!快去吧,指定有事兒,你幾時見過他怕過誰。回頭又吩咐家裡人”“快,招呼所有的人一起過去。”
十七是同樣的考慮,這就順着聲音,五秒之內與紅姐一同出現在了劉立軍的身邊。劉立軍 一見到紅姐和十七的那一刻,才放下手中的箱子“媽媽,可下安全了。”
劉立軍也不堆碎了,晃晃噹噹就站了出來,劉立軍牌三擰腰站立法,胳膊一擡就擔在了紅姐的肩膀上。哼哼,老子這氣勢!在家就沒有誰不怕的。看對面這些人目瞪口呆的樣子,被自己鎮住了吧。
劉立軍伴倚着紅姐,抖着大長腿“紅姐?他們要搶我錢!”紅姐就喜歡劉立軍這死色,咯咯咯地直笑,抱着劉立軍兒使勁蹭了蹭“死樣,你玩兒夠了沒,站好了,又擺這出!”
十七心裡嘆氣,少爺這姿勢就跟收保護費的流氓一樣。真心覺得夠丟臉的。再看看對面那些拿刀拿槍的,少爺是錢太多了嗎?大半夜的不睡覺,抱着錢出來得瑟!看來這是得瑟大勁兒招來打劫的了。十七看着少爺累的那個逼樣兒,心裡幸災樂禍的想着,該!
可是如今自己在少爺手下打工,必須得拿出樣子來。橫眉一豎,厲眼圓睜爆喝一聲“猖狂賊子,竟敢搶劫我家少爺,爾等是不要命了嗎, 還不束手就擒,本將軍饒爾等不死。”
十七手中長槍一橫,對着身後的劉立軍說:“少爺莫急!有十七在,沒人敢傷你。只要你一句話,十七不怕多背一份陰債,送他們下去見閻王。”
十七狠起來聲音厲得很,當年千軍萬馬,十七都沒放在眼裡,今天幾個小嘍囉被十七的一聲吼,嚇得腿肚子直髮抖。
紅姐一聽十七這樣說,再回頭看看劉立軍“弟!這是真的!”紅姐一直想給劉立軍打工來着,這不機會就來了。紅姐的臉色刷的就陰沉了下來,這是不想活了,搶自己家頭上來了。
閔行心理真是驚透了,活了30來年還沒遇過這樣的情況,這兩個人是怎麼出現的呢?手裡突然多出的槍,更是驚得閔行心裡顫了又顫。
那小子身後是條死衚衕,而且很深,這邊有自己的兄弟把守着,可那些小嘍囉不怕呀,爲了在老大面前露個臉,硬是喊着“都他媽的給我上!”小的一聽硬是衝了上去。
在衆人的眼裡,剛剛還是美女俊男,突然之間就變成了青面獠牙,紅衣女人眼珠子都要脫窗了,破爛不堪的皮膚慢慢的往下掉。而且那個男人更是可怕,肚子被利器割開了,頭慢慢的栽了下來還連着一塊皮搭在身上。腸子慢慢的往外流了出來,深紅色的血一個勁兒的往外冒,慢慢的流到了自己的腳下。
在這漆黑的衚衕裡,鬼氣陰森,黑氣慢慢的往外冒,肉眼可見的黑氣漂浮在每個人的身邊。閔行與衆人都感覺到腳下好似有一雙烏黑的手伸出抓住自己的腳。
剛纔喊打喊殺的人就像見了鬼一樣,扔下刀,棍,到處躲閃。臉上因驚恐過度而變得扭曲,讓閔行這個混了很久的人都白了臉。
“閔行低聲對着身邊的阿力和阿虎說:“我們遇到外行路子了,快撤。”
閔行在阿力、阿虎的保護下往後退。正轉過身想逃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兄弟們一個個就像小雞一樣,被幾個穿着古裝的老人提在手裡。閔行與身邊的兩個保鏢看的是兩眼發暈,這身後何時多了黑壓壓的一羣人呢,這人都穿的五花八門兒,什麼朝代的都有,甚至還有穿盔甲的。
那光着膀子,滿臉鬍鬚眼似銅鈴,身材魁武,只穿了一條短褲,腳踏草鞋,手裡拿着殺豬刀的是什麼人?
這羣人裡,真是讓閔行不敢相信,老人小孩兒,還有婦人和過去的丫鬟。
看着那一張張木呆呆的臉,青白青白的,看得閔行這羣人兩眼發黑。
“少爺,我們是不是見鬼了。”阿立不敢相信這顫抖不成樣子的語調是自己說的話,自己是混黑社會的,也殺過人,自己從嘴裡說出這種話,自己都想扇自己,可是自己就是控制不住這樣想法。
閔行努力的冷靜下來,轉身又回到了衚衕裡,面對着劉立軍。閔行沒有因爲自己的害怕而丟了自己應有的氣場。
閔行就像閒聊一樣和劉立軍對起了話,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今天晚上絕對不一樣。說話的是人是鬼只有捱到天亮了才能揭曉。
閔行對着劉立軍客氣一笑“兄弟,敢問哪條路上的?”
劉立軍 一聽來了興趣,這不正是書裡的對白嗎?雙手使勁兒的扒開擋在自己前面的紅姐和十七,向前一站“陰間道,兄臺有何指教!”
十七一本正經的問着劉立軍“少爺!要速戰速絕嗎?人手絕對帶夠了。”
紅姐咯咯直笑,嬌滴滴得對着十七就來了一句“你白癡嗎,看出來了還問。”
十七目無表情地瞪了紅姐一眼。就這一眼紅姐被電着了,紅姐一臉花癡的盯着十七的俊臉直淌哈拉子。“真是個英俊的好男人吶,好有霸氣,自己好喜歡,而且是一條道兒上的。”紅姐嬌滴滴的看着十七問道“你有女朋友了嗎?”
紅姐這句表達愛意的話被正在和劉立軍說話的閔行,給岔了過去。
劉立軍覺得這場面,絕對是倒過來了,哥有牛逼的資本。也學着書中黑社會老大的樣子牛逼轟轟的等着閔行的下文。
“兄弟!指教不敢當。放我一馬如何?”閔行的話語就算再和氣卻處了紅姐的眉頭。
該死的,他這一說話就把自己的話差過去了,十七到底聽沒聽見自己說的話呀!
紅姐回頭就給了閔行一嘴巴子,咯咯咯的一陣怪笑“怪不得都愛這一招呢,原來這麼爽。”
閔行連躲都沒有機會躲,就這麼眼睜睜的見着那紅衣的女人,手突然變長伸到了自己面前,冰冰冷冷的五個青手印,就這樣印在了閔行的俊臉上。
劉立軍還保持着剛纔裝逼的樣子,被紅姐這帥到沒天理的一巴掌扇得定住了。不知不覺的就從口裡溜出來一聲口哨兒,賊響亮。劉立軍雖然戴着墨鏡,可這陰陽眼不做假。這場面太壯觀了,特效絕對做不出來。猛鬼出籠VS黑社會呀!有沒有,這是可以進入歷史載冊的好不好!劉立軍看得眼熱。
可氣壞了對面的阿虎,阿虎見少爺捱打,怒從心起,想拼命,向前挪了一步,閔行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子,小聲道:“不要命了!”
閔行很斯文的拿下了被打歪了的眼鏡,聽着身後的鬼哭狼嚎,可現在的情況自己真是不敢講條件了,看熱鬧的就一個邪門兒的人,打自己的女人明顯更加不是人。
閔行就看着對面的一男一女在那兒你追我吵的,因爲十七看不上紅姐這身打扮,說了傷紅姐的話,紅姐氣的掉了眼珠子“好你個十七!敢說我是妓女?”
紅姐剛剛還一副鬼像,轉身就一嬌滴滴的大美人。“小弟~你看他呀,說姐姐我~”劉立軍正看的樂呵呢,被紅姐這發嗲的調調弄的渾身起雞皮疙瘩。
“哎呀媽呀!紅姐你站好了,別往我身上趴。你好好說話行不?骨頭都被你整軟乎了。”
“不嘛~你不管我!我就叫~小~!!”
“停!”
“十七哥,你是英雄是好漢,救人如救火,十萬火急,你就從她吧,回頭幫我謝謝咱家長輩啊。小弟我就先走一步了?”
劉立軍抱着手裡的箱子就要跑。閔行見這主事兒的要跑,知道他要是走了,自己就得掛了,兇手你都找不到。
“兄弟,放哥一馬,以後有用得着的儘管說,陰間道哥不敢說,可人間道,黑道、白道,哥的話絕對好使。”
閔行在賭,劉立軍是活人還是死人,賭對了,生,賭錯了,死。
“嘿!”夜裡藉着微弱的燈光,劉立軍笑的一口白牙很刺眼“哥說的有理!那這錢是我撿的不?”劉立軍痞裡痞氣的看着閔行,心裡開始反小腸,還他媽的放你一馬,剛纔爺讓你放我一馬的時候,你說什麼來着?
對閔行來說根本不在乎這1000萬美金。,而是箱子裡自己留的鑽石A貨,看對面的小子拿着自己的貨還耍着自己。心裡窩着一股火,可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只能點頭“嗯!”
劉立軍一看對面點頭了,可一看對面那男人陰沉的臉。更想氣死他了,劉立軍一副哥倆好的架勢“早這麼說不就沒事兒了嗎,這麼着吧,既然哥承認了,那小弟我就先回家睡覺了啊。”欺負老子,老子管你死不死。只要有口氣,就不算殺人對吧。劉立軍安慰着自己,抱着箱子美的擡腿就要走。
自己愛死了這手裡的重量,指定有不少,這絕對是小金庫兒。劉立軍偷摸看閔行的臉還有點皺眉,想着快點兒跑,晚了這錢還指不定是誰的呢?
“兄弟,咱們在道上混的,講的是重義氣,一諾千金,既然把話說開了可以放了我們了嗎?”
“哈哈哈哈”劉立軍一陣幸災樂禍的大笑,“沒事兒,就算你說話不算數,小爺也找得到你。最好像你說的,這是我撿的就歸我。”
閔行趕緊道謝,心裡鬆了口氣,剛要走就被劉立軍叫住了“別急呀,這天兒還早着呢,你在玩兒會兒!等我走了你再走。”
劉立軍抱着大箱子一流煙沒影兒了,留下了氣的發瘋的閔行和十七對着看。閔行臉上越來越冷,都快掛霜了,就看那女人換着花樣的黏糊叫十七的男人,十七被紅姐鬧得頭疼,在聽這幫人鬼哭狼嚎的,就讓人把這幫人放了。
小弟們被放了,可這上千的厲鬼把自己這些人圍在中間,一個個嚇的昏死過去,叫紅姐和十七的男人會親自把他們叫醒。
今夜最好命的,還是胖亮,因爲腿上捱了槍子,被小弟們送去醫院了。
先不說那一邊怎麼樣了,先說劉立軍有錢了,開門都是小小聲兒的,偷偷摸摸,輕擡腿高邁步,就像做賊一樣摸進了自己的房間,把箱子推進了牀下,放下牀單遮擋好這才躺下,連澡都沒敢洗,就怕把見錢眼開的老頭兒弄醒了。
可是一點睡意都沒有,劉立軍又爬了起來,把箱子拉了出來,搗鼓了好幾個小時的密碼鎖。眼看天就亮了,劉立軍換了不下上百個號碼,還是弄不開,氣的劉立軍咬牙切齒的罵道:“老子要一宿幹你十八回!!”
要說這劉立軍的運氣逆天了,你還真別不信,這箱子啪的一下就開了。劉立軍傻了吧唧地瞪着箱子裡的美金,有一陣子沒緩過神來“難道這密碼是聲控的?我了個操!設計密碼這逼,逆天了!?一宿幹18回才能打開箱子。”如果不是哥們兒這麼聰明的,換個人累死牀也打不開!”劉立軍雙手顫抖着摸向那一沓沓的美金。笑的就像抽了羊癲瘋一樣。拿起錢挨個親了一遍,天也就亮了,劉立軍趕忙把箱子藏回了牀底,這才躺到牀上睡着了。可是他忘了一件事兒,告訴十七收工。
閔行有個手下受不了驚嚇自了殺,十七一看死了人,不等劉立軍說收工就散了,閔行幾個人連夜回了J市山頂別墅,嚇的邵家、君家兩位老人差點兒沒了魂兒。
大半夜的就開始到處找高人救閔行,邵明麗和君來一直陪在牀前。
邵明麗看親弟弟半邊臉已經烏青了竟然有白霜在慢慢出現,再這樣下去都快有結冰的現象了,嗚嗚地哭了起來。
君來站在老婆身後摸了摸鼻子,心裡很是好奇“我說小舅子,你這臉到底是怎麼弄的呀?”軍來問這話的時候憋着笑,吭哧吭哧的。
邵明麗回頭狠狠地瞪了一眼君來“把嘴閉嚴實了!”
閔行脫離了惡鬼,知道自己這一關算過了一半兒了,就算不能挨下去自己也是個男人。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心情那麼低落,瞪了自己姐夫一眼“被鬼打的,你信嗎!”閔行這會兒已經被凍得發抖了,連說話都帶着牙齒打架的聲音。
天還沒見亮就來了十來位道上,可一看閔行的臉都嚇跑了。
“司令啊,您就是要了我們的命,我們也救不了你家少爺,您另請高明吧。”老頭兒見這些人都像見了鬼一樣,恨不得借兩條腿跑,這心裡一疼,差點兒沒栽倒。
閔行和自己的父親說:“爸!別急,我在C市出的事,C市有個做這一行的,而且挺年輕的,聽說特別厲害,您去請他吧。”因爲臉上又冷又痛 ,已經痛入骨髓了。閔行硬挺着把話說完便不再說話了,慢慢閉上了眼睛,心裡明白只有等了。
邵老爺子一聽,打了電話,在部隊裡抽出直升飛機飛往C市去接人。阿虎也跟着去了。
半個時辰不到,直升飛機已經懸在古民街上空了,螺旋槳發出的聲音,引來了這條街上的衆人,大家都紛紛議論着,這佔天下,一打開張,真是人潮不斷呢。
劉立軍可沒出去看熱鬧,今天從早上到現在都在哄梅梅,小雨說了,要多看一些女人的愛情小說,女人想怎麼樣,男人在裡邊就能看得到。
劉立軍有聲有色地讀着小說“男人瘋狂的和女人纏綿着,一夜十七八次。男人低笑着說:“女人!還敢玩兒火嗎?”劉立軍看到這兒,一把把手機甩在了沙發上雙手扒了着自己的頭髮一頓神搓“臥槽,這一晚十七、八次,這都是什麼鬼,老子指定不行。如果做不到梅梅會不會殺了我。天吶,就算是能做到老子也會精盡人亡啊,不還是照樣死路一條。”
劉立軍在小說中提到十七八次這個詞,就把十七召喚出來了“哎我操!?嘿~十七,你來啦,坐!外邊兒嗡嗡的,什麼事兒?”劉立軍一臉沒事人似得,好像剛纔罵人的就不是他。劉立軍心想,操啊!真是丟臉,這事兒沒讓十七聽着吧?
十七很淡定,就像劉立軍罵的不是他一樣,坐在了劉立軍身邊。正經的道:“少爺!閔行家來人了。”
劉立軍一聽就從沙發上躥了起來,一手按着案臺,一邊兒抻的脖子往外望。“啊……?反悔了!這麼快!”
“不是!是來求救的。小紅那一巴掌打的夠狠。”
劉立軍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跌回到沙發裡“哦,嚇死我了,十七!你以後說話快點兒。這大長氣讓你喘的,都快到八面城了。
反正我是不會去的,你去吧,吶,這是那到黃紙符,我用黃布包好了,我早就想過了。紅姐打的,一般人整不了。對了,別忘了多要點兒錢啊!”17看着自己家少爺一提到錢,那雙眼睛瓦亮瓦亮的,心裡灰暗灰暗的,覺得遇人不淑,這年頭兒,幹啥都不好混。十七認命的起身就往外邊兒走。
外邊的人和十七迎了個正面,還沒等說話,十七就打開黑色油紙傘走了出去“走吧,我已知你來意!”
十七撐着黑油紙傘,順着軟梯子爬上直升飛機,阿虎就嚇傻了,這不是昨天那個!!鬼能白天行走,嚇得不敢說自己認識,更不想他認出自己,強挺着回到君宅。
十七打了傘,下了飛機進入君宅“這是我們佔天下送來的,放病人臉上就可以了,沒有別的問題我就先回了。”隨手遞過一張紙條兒“錢打在卡上,這是賬號。”
十七說完也不管大家夥兒是什麼表情,轉身就離開了君宅。
邵家和君家人不敢耽擱,拿着符跑進了屋裡,敷在了閔行的臉上,說也奇怪那符紙剛貼在閔行的臉上就一下子就燃了起來,閔行的臉立即就好了。
君來一見這符紙牛啊!就想追出去看看高人是什麼樣子。閔行看君來想追出去“你也別去追了,那不是人。
還有治傷的錢要如數的打到那張卡上,不要惹那家人。”
虎子把事情的經過挑挑揀揀的說給了家裡主事的,君老爺子說:“錢給他,別找事,養了這麼個東西,以後都離遠點兒,等我朋友到了一定親自走一趟那佔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