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更喜歡棒打鴛鴦3000字求花求評求包養

天際全部都是融在一起的烏雲,風猛烈的吹着,伴隨着雷聲與閃電,驟雨如瓢潑般落下,豆大的雨點打在人的身上,像冰一樣寒冷,彷彿能透過不斷的墜落凍傷那顆滾燙的心。

黎景軒站在暴雨中,對一個小廝喊道:“快去請御醫,快去!”

小廝嚇得渾身哆嗦,不顧暴雨的寒冷就騎馬跑去皇宮。

“王爺進屋吧,不然會淋壞了身子!”葉瀾撐着傘走來,望着一臉焦急和悔恨的黎景軒說道。

黎景軒渾身已被雨淋得溼漉漉的,雨水還順着他的頭髮滾落着,他看着天空不停落下的雨滴,和那道道晃眼的閃電,臉上的焦急變得更加清晰,忽然他的表情木然了一下,緩緩的轉過身來汊。

黎景軒眼底藏着哀痛的光芒,他喃喃低語幾句,最後茫然的問葉瀾道:“本王是不是錯了!”

“王爺,對於錯有什麼可在意的?最珍貴的是可以補救,王爺想補救嗎?”葉瀾不答反問。

“她沒給過本王機會,也永遠不會給本王機會!”黎景軒落寞的邁步,走出了傘的範圍,邁向雨中,冰冷的雨水再一次打溼他的衣衫,而他的心似乎比這驟雨還要冷朕。

葉瀾沒有追上去,他拿着傘站在原地,猶豫再三才衝着黎景軒的背影喊道:“只要王爺想,就可以補救,王爺愛王妃不是嗎?既然愛又怎麼可以錯過,王爺你懂葉瀾的話嗎?!”

黎景軒停住步伐,擡起頭任由雨水打在臉上,許久他再次邁步,離去的時候心情好像好了許多。

葉瀾笑了起來,他明白王爺是聽懂他的話了,接着也邁步跟了上去。

小廝騎馬在雨中加急趕路,瓢潑似的雨水一滴挨着一滴,雨水幾乎遮住了他的視線,忽然前方隱隱約約閃出一個人來,他急忙勒馬。

馬差一點就受了驚,此時它擡起兩個前蹄,口裡發出一陣響亮的嘶鳴。

小廝想要繞過那個人,拉起繮繩使馬躲過那個人,卻不料那個人又閃到馬前,攔住了他的去路,這時他才意識到這個人的出現不是一個巧合,難道說府中有人希望王妃死?

希望王妃死?在王府裡除了那個伽羅國公主,還有誰能有這樣歹毒的心思?莫非這個攔路的是她派來的,那……

“下方何人!”小廝握緊了手中馬鞭,眼睛盯着那個背對着自己的人,從那嬌小的輪廓上看去,應該是個女人。

不等他看清女子的面貌,他只見寒光一閃,脖子感覺到涼颼颼的一下,接着兩眼一黑從馬上栽倒下來,豔紅的鮮血從他的脖子上流出,繽紛而落的雨水逐漸衝散那抹血跡,同時也使得他的屍首更加冰涼。

女人冷笑了一下,拿起他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抽了一下馬屁股,馬立刻瘋狂的朝相反的方向跑去。

女人目送着馬跑向西郊,閃出一絲邪惡的笑容,扔下手中的鞭子,一步步朝睿王府走去,雨中的她看不清長什麼模樣,只感覺她的目光及其陰寒。

來到睿王府,她望着那金字匾額勾起嘴角,眼眸中翻涌着異樣的光芒:“冷夜闌,我回來了,這場戲看來還是需要我陪你一起玩纔有趣……

躺在牀上的涼音依舊沒有了聲音,臉色變得更加蒼白,還好血已經不流了,但是卻遲遲沒有醒來,氣息似乎也越來越弱,這讓黎景軒更加惱怒自己對她做出的傷害。

黎景軒不斷徘徊着,焦急的望着門外,這時葉瀾打傘走了進來,黎景軒急忙問道:“御醫來了嗎?”

葉瀾不作答,搖了搖頭,按說用不了一個時辰御醫就能請來,可現在都兩個時辰了卻遲遲不見小廝的蹤影。

“快去,再派一撥人去請御醫!”黎景軒真的着急了,如果再疼下去,涼音只怕是真的醒不來了。

葉瀾一皺眉頭,連忙搖頭:“王爺,現在就算再派一撥人去也無濟於事啊,你想想這一來一回得多長時間,王妃現在情況緊急,何況已經耽誤了許多時間,恐怕是等不了!”

“不,本王不能讓她死,她怎麼可以死,不,不能!”黎景軒拉住了涼音的手,摸着她冰涼的手指,他焦急而又悲痛的說道:“女人,你醒來啊,醒來啊!你不是說要孩子平安無事嗎?你如果真這麼死了,本王又怎麼能保住他?女人,你醒一醒,如果你敢這麼去了,本王一定先殺了這個野種,再殺了宮墨允,你聽到沒有,你要醒來知不知道!”

“王爺!”葉瀾有些愣了,他知道冷夜闌對於王爺來說是個特殊的女人,但是從未想到有一個女人能讓王爺這樣失態,這樣的放在心裡牽掛着。

黎景軒緊緊的握着涼音的手,忽然他轉過頭來,望着葉瀾鄭重的道:“你去密室把宮墨允帶來!”

“王爺!”葉瀾極爲詫異。

“去!”黎景軒看了昏迷不醒的涼音一眼,咬牙說道:“帶他來,現在只有他能救夜闌了!”

葉瀾無奈的嘆口氣只好前往密室。

不多長時間,宮墨允被帶了過來,方纔不過幾日,他已經變化許多。

款款白衣被雨水打溼,醉人的星眸閃爍着點點激動和憔悴,因爲多日不曾梳洗,他的髮髻有些凌亂,光潔的下巴上此時已長出濃密的胡茬,襯托着他緊鎖的眉宇,寫盡了他多日來的傷悲之情。

爲涼音診脈過以後,他憤恨的抓起黎景軒的衣領,眸子通紅,極爲痛恨的罵道:“混蛋,你對夜闌做了什麼?你說啊?夜闌和孩子怎麼變成現在這樣!”

黎景軒掰開他的手,看着他焦急的模樣,心中越發不快:“本王放你出來不是讓你來指責本王的,何況她是本王的妻子,本王有權利怎樣處置她,用不着你管!”

“黎景軒啊黎景軒,我真沒有想到你竟然這樣一個無情無義的人!”宮墨允指着涼音:“你即便不念她是你的妻子,可也不能不念她腹中的孩子!虎毒不食子,你怎麼可以……”

“夠了!她懷的是不是本王的孩子,你比本王清楚不是?”黎景軒面色冰冷,一提起那個孩子,再加上宮墨允現在憤恨的樣子,黎景軒更加惱怒:“你以爲你行爲端正?那你還怎麼私自拐走本王的王妃,現在倒好,到不知羞恥的來指着本王的不是來了!”

“黎景軒!”宮墨允實在氣不過了,對着黎景軒迎面就是一掌,然而他到一半又收了回來,因爲他發現自己一點內力都運不出來。

“你在密室裡食用的飯菜裡被加了散功散……沒有辦法,本王若放虎歸山,豈不是吃虧的還是自己!”

黎景軒無視掉宮墨允恨入骨髓的眼神,因爲他不想看,一看到那種眼神就令他想起涼音的眼神,越看他就越覺得她和宮墨允的關係不一般,所以他選擇了無視,只有那樣,黎景軒才能控制住自己不一掌殺了宮墨允。

“本王問你,夜闌怎麼樣了?”黎景軒回身問道。

宮墨允看着這個自己昔日情同手足的兄弟,冷嘲道:“你也會關心她的生死?”

“你可以選擇不回答她的狀況,這樣本王也可以成全你們,讓你們一起去死,不過……”黎景軒想起在萬歲山那夜,涼音極爲珍視宮墨允贈送的玉佩的場景:“本王更喜歡棒打鴛鴦,不如本王先送她去地獄,留下你看着她沉睡的容顏,去過生能相見,死不能相守的生活怎麼樣?”

宮墨允幾乎有想要殺了黎景軒的想法,可是爲了涼音又忍下心中的憤恨。

“夜闌身體狀況異常危險,可以說是回天乏術,不過要想救她,唯一的辦法是找到古籍上丟失的一頁,不然就連我也沒有辦法救她。”宮墨允說道。

“古籍?什麼古籍?”

“是我師傅傳給我的一本典籍,據說來自伽羅國,上一次我給夜闌看過,可是在此之前卻被人撕去了一頁,而那一頁記錄的東西是最至關重要的。”宮墨允接着說道:“有很大的可能,撕去那一頁的人就是夜闌的母親,南宮玉。”

黎景軒一聽說在南宮玉手裡,一下子放心了不少:“她人現在就在府中,本王現在就派人將她找來,不過眼下夜闌身體這樣若,本王擔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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