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柔沒有現身御花園,而是悄無聲息的離開,回了西宮!
“金鐵,本宮有事吩咐你!”周小柔一回到西宮,便將金鐵叫到內殿。
金鐵紅着臉,聲音顫抖的應道:“娘娘有何吩咐,屬下定會全力以赴!”
饒是與周小柔發生了那樣曖昧的關係,可是金鐵單獨面對周小柔的時候,還是會緊張,莫名的緊張。
可是看周小柔那副平靜的樣子,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似的,着實令他鬱悶。有時候,他懷疑那日在小花園深處發生的事情也許是他做的一個夢......
周小柔見金鐵明顯不在狀態,神遊太虛似的,有些不悅。
“你上前幾步!”她冷聲命令。
金鐵回過神,臉更紅了,卻是聽話的湊上前了。
周小柔小聲吩咐了幾句,金鐵支支吾吾的。
“怎麼?本宮的命令你敢不從?”周小柔見他猶豫的樣子,立刻黑了臉。
金鐵嚇的腿一軟,直接跪在地上,“不,娘娘,屬下不敢,屬下這就去查!”
周小柔一揮雲袖,“那還不快去?”
金鐵應了聲,灰頭土臉的離開了。
金嬤嬤在外殿看到金鐵沮喪的離開,心下有些狐疑,卻也不敢多問。
稍晚時候,憐兒和翠兒服侍周小柔用了晚膳。有太監擡來沐浴的熱水,周小柔屏退了金嬤嬤和沈嬤嬤,讓她們回房安歇。她已經習慣了由憐兒和翠兒服侍她沐浴!
金嬤嬤和沈嬤嬤對此習以爲常,便躬身告退,各自回房休息。
這廂,周小柔正扯開腰間的絲帶準備沐浴,門外傳來金鐵的聲音——
“娘娘,屬下有事稟報!”
周小柔手一頓,目光掃向憐兒和翠兒。
“你們兩個,退下吧。”她聲音很冷,不容拒絕。
憐兒和翠兒都是懦弱的丫頭片子,當下連話都不敢說,紛紛告退。
那之後,周小柔將金鐵喚進內室。
金鐵穿過珠簾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周小柔端坐在梳妝檯前,用檀木梳子梳理傾瀉而下的長髮。那模樣兒,不刻意的妖嬈,卻該死的迷人!
吞了吞口水,金鐵攥緊拳頭上前,恭敬地彙報道:“娘娘,屬下今天下午出宮走訪了閆貴妃的孃家,然後輾轉尋到一個出嫁的小丫鬟,算是訪聽到了些事情。”
周小柔挑眉,“一個丫頭而已,能訪聽到什麼?”
金鐵拱手,依舊是保持着微彎腰的模樣應道:“這丫頭曾經是閆貴妃待字閨中時身邊的貼身丫鬟,因爲木訥不長眼色,所以不爲閆貴妃喜歡。後來閆貴妃嫁與皇上,出閣前將那小丫頭指給了府裡的一個長工。據這小丫頭所言,閆貴妃早在待字閨中時心中就敬仰少將軍,也就是今日的國舅爺!”
周小柔脣角微彎,果然被她猜中了!
“可是,無緣無故的,那閆貴妃怎麼會喜歡上國舅爺呢?皇上可是未央皇朝第一美男子啊!”這話像是在詢問金鐵,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金鐵深呼了一口氣,聲音放低,緩緩解釋道:“那小丫頭如今與長工日子過的清苦,屬下給了他們一張銀票,她就什麼都說給屬下聽了。據那丫頭所言,當年
少將軍平定蠻夷戰亂回京聽封時,閆貴妃可巧那日與那個小丫頭溜出府給祖母買生辰賀禮,有幸與少將軍有過一面之緣,便算是一見鍾情了!”
周小柔蹙眉,一見鍾情?呵,好諷刺的一個詞彙。
金鐵繼續補充道:“隔了幾日,閆貴妃與母親上寺廟給家人求平安,然後路上遇到了強盜。那些強盜見閆貴妃長的漂亮,便起了邪念。那小丫頭說,那些強盜不分老少,將閆貴妃母親,閆貴妃,還有那小丫頭的衣服都給撕光了,欲行不軌之事。結果就那麼湊巧,聽封后動身回漠北的國舅爺路過,將她們救下了。那一次之後,閆貴妃就再也沒能忘了國舅爺,時不時的就在她母親面前說起國舅爺。據那小丫頭說,當年國舅爺若是在京城謀份差事,指不定閆貴妃早就嫁進周府了呢!後來眼看着閆貴妃及笄了,國舅爺還在漠北不回來,家裡才做主將她送與當時封王了的七皇子做側妃,也就是咱們皇上!”
周小柔仔仔細細聽完金鐵的講述,心中瞬間明瞭。難怪呢,難怪閆初夏不爭寵,看到司馬逸寵愛周含煙也不吃醋,還跟周含煙關係很好!
她不止一次兩次私下觀察閆初夏,她難以相信一個女人會不介意自己的夫君不愛自己,不寵自己。可是她所觀察到的結果是什麼呢?除了偶爾能看到閆初夏看周含煙與司馬逸在一起恩愛時的眼神中閃爍着羨慕,再也看不到別的。沒有嫉妒,沒有痛恨!
甚至,她一定很歡喜周含煙與司馬逸相親相愛吧?她也是知道周含煙與周陌引那段過去的,所以她一定是盼望着周含煙與司馬逸相愛的。
是了,一定是這樣的!她真是蠢,竟然沒有早點懷疑上閆初夏那個女人。
如此,很好!待她加把火,看看閆初夏現在對周陌引是不是還餘情未了,呵呵!
“娘娘?娘娘!”金鐵見周小柔沉寂在自己的幻想中,便出聲喚她。
周小柔回過神,“還有事?”
金鐵搖頭,道:“沒事,屬下是想說,娘娘若沒事了,屬下就告退了!”
周小柔點點頭,揮手道:“嗯,你退下吧!”
金鐵轉身,邁步朝外走去。
剛走了兩步,周小柔突然開口喚他,“金鐵!”
金鐵頓住腳,轉頭茫然的看向周小柔,“娘娘還有何吩咐?”
周小柔不答,只是起身朝他走過去,最後在他身前站定。
人都說‘飽暖思銀欲’,周小柔此刻算得上是吃飽了喝足了,並且因爲發現了重大的趣事兒而心情愉悅。也不知怎麼的,高興的同時,就想有個人來分享。而那分享的方式,還沒仔細去想,腦子裡便回憶起那日與金鐵歡好的情景來。
久居深宮,周小柔不得不承認,她是飢渴的!曾經嫁給司馬楓的時候,雖然那傢伙變態的折磨她,卻在牀上讓她痛並快樂着,遠比如今司馬逸對她的置若罔聞好很多。
靠近金鐵,能清楚地聞到他身上散發出的男性氣息,那是周小柔喜歡的味道。無關乎愛,只是對生理的渴求!
“過來!”周小柔伸手,拉起金鐵的一隻手,緩緩朝屏風後走去。
金鐵渾身一顫,心臟緊張的快要跳出嗓眼兒了。娘娘這是......難道....
..
不敢抱有憧憬,怕是自己想多了。
就這麼安分的跟着周小柔走到屏風後面,看到滿滿一浴桶熱氣縈繞的熱水。
“娘娘!”金鐵下意識的喚了句。
周小柔伸手,掩住他的脣,“噓,叫我小柔!從現在開始,叫我小柔,竭盡你所能的寵我,愛我!”
金鐵喉結滾動,雙手顫抖的將周小柔抱在懷中,然後大着膽子親她,吻她。見她沒有拒絕,便焦急的褪去了她的衣裙,扯下了她的褻衣。
衣衫紛飛,金鐵將渾身晶瑩剔透如美玉般的周小柔抱緊浴桶,然後放肆的跟着坐進去。浴桶很大,足以容納下他們。
金鐵親吻着周小柔,雙手放肆至極的撫摸着周小柔胸前的綿軟,並且如周小柔所期盼的那樣,一遍接一遍的呼喚着她的名字——“小柔!小柔!”
周小柔迷離的閉着雙眸,享受金鐵帶給她的震撼。她不得不承認,她喜歡男人的觸碰,喜歡那種合二爲一的滿足感!
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子算是墮落了還是怎的,或者她是在報復司馬逸的絕情絕意。那個她傾盡身心去愛着的男人,最終卻愛上了別的女人,死心塌地的。她已經不求做司馬逸的唯一,只求能與他在一起,能與他行牀第之歡就好。可是連這樣簡單的願望,司馬逸都不給她!
他那樣珍愛着周含煙,身與心全部忠誠着那個下賤的女人。她不甘心,她好不甘心,好恨!所以,她爲自己找了個藉口,她告訴自己這樣做是在報復司馬逸的背叛。她也要背叛,用身體去背叛那個可惡的絕情男人!
一夜纏綿,屏風後的浴桶內,柔軟的牀榻上,難解難分!
翌日天明,周小柔醒來時金鐵早已經醒來,並且穿好衣服正準備下牀穿鞋離開。
“鐵子!”周小柔軟軟的喚了聲。
金鐵渾身一顫,因爲周小柔喚他名字而暗暗激動着。
他轉身,看到周小柔絕美的容顏在對他微笑。
“娘娘!”他紅着臉,應出聲來。
周小柔歪頭,勾勾手指。
金鐵不明所以,只得湊上前去。
“啵!”周小柔在金鐵臉頰上印下一吻,輕聲道:“從今以後,你每晚都過來吧!”
“娘娘!”金鐵嚇的大驚失色,直接跪在地上。
周小柔手一揚,及時拽住他,“別跪了!本宮的男人,怎麼能這樣軟弱無能?起來!”
金鐵顫巍巍站起身,驚的已經說不出話了。
好半晌,他才支支吾吾說道:“娘娘,屬下......不敢對你......有非分之想啊!”
聞言,周小柔嗤笑出聲,“呵!鐵子,你現在說這話有用嗎?無論如何,你上了本宮是事實。你碰了皇上的女人,給皇上扣了綠帽子。一次也好,兩次也罷,你還能撇去幹系嗎?”
金鐵臉色慘白,完全說不出話了。
周小柔還是笑,“別緊張,只要你將本宮伺候舒坦了,誰也不敢爲難你!”
金鐵腦子嗡的一下炸開來,將皇后娘娘......伺候舒坦?那他......算是皇后娘娘養在後宮裡面......給皇上扣了綠帽子的......男寵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