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內傷?什麼叫賤民?
南木承,你能好好管教下你的妹妹嗎?
再怎麼說我也是唐城的女皇,未來她的嫂子啊,這句賤民說的人家好心痛。
南木承無奈的一笑,輕輕抱住我,讓我不要太介意。
杞家那邊頓時無語了。
糜真來到風鳴城的用意是幫我轉移那些人的注意力不假。
不過她也不會拿着大喇叭說她就是唐妝啊。
杞絲認識她,知道當初在靈社是她冒充我的身份。
在凌家門口遇上了,自然會動手。
因爲抓住了糜真或許就能知道我的下落。
杞家的人無非就是跟着杞絲動手。
現在杞絲死了,鬼知道糜真到底是誰?
以天勢的那些老爺子的火眼金睛,糜真到底是不是唐妝,一眼就清楚。
現在的問題是,糜真到底有沒有冒充唐妝,到底是不是跟唐妝一夥。
還是說,事情只是個誤會。
就在金袍老者看着大家沉思的時候,杞家那邊來人了。
來者是杞家的當家,也就是杞絲的父親杞天。
他陰沉着臉色匆匆過來,看到杞絲的屍體後,眼底除了悲痛外更多的是憤怒。
他拱手對金袍老者說:“幾位大人,那位姑娘並非唐妝,這件事情就讓我們私下處理。”
既然不是唐妝,金袍老者自然不想多管閒事,轉身帶着一干人等離開了。
在暗中看着的我不由得緊張起來。
既然要私下處理,那就表示天勢的人插手不了。
換句話說,因爲杞絲的事情,杞家的人不會放過糜真,要動真格了。
“要怎麼辦?糜真已經累了,要是杞家的人傾巢而出,必死無疑啊。”我抓緊南木承的手臂,慌亂起來。
“要是趁機可以把杞家給除去,倒也不錯,既然杞家說了是私事,打的再如何激烈,天勢的人都不會插手。”
南木承依舊很淡定。
這真特麼是親哥啊。
“你就不擔心嗎?糜真勢單力薄的,受傷了怎麼辦?”
“南糜鎮的孩子都是在那些危險困境中成長起來,這點事情都扛不住以後如何能成大事,你無需擔憂,若是殃及性命,爹孃不會袖手旁觀。”
我嘴角抽搐:“你們南糜鎮的規矩還真是……”
這廝該不會也是在那些危險困境中長大吧。
既然人家親哥都說沒事,那我就不瞎操心了。
到目前爲止,只有糜真一個人動手,南糜鎮其他的人都沒有冒出來。
現在就看杞家的人要如何折騰了。
杞天紅着眼眶,憤恨的瞪着凌二當家,質問:“唐妝跟你們兩家到底有無關係?”
“毫無關係,那位姑娘也是。”二當家一臉坦蕩,底氣十足的回了一句。
杞天重重點了下頭,然後狠狠瞪了眼糜真,轉身帶着衆人離開了。
暫時的撤退,是爲了之後更好的展開進攻。
那麼接下來呢?
估計是爲了撇清關係,凌二當家直接一揮手,讓人離開了大門,對門口的糜真完全不理會。
“糜真就這樣不理會了嗎?”我問南木承。
他應道:“隨她吧。”
然後取出一件黑色披風蓋在我身上,把我的容貌遮的嚴嚴實實的。
“出去聊幾句,送點吃的,從後門靠近,凌家總歸是不能牽扯進來,引誘一下,讓杞家的人早點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