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蒼自是不知曉朵朵那百轉千回的心思,因爲他所有的定力都在壓制着心底翻江倒海的**,以後有的時間,他不能過分焦急,這樣會嚇壞她的。
齊蒼是真的在教她,不急不躁的將衣服一件一件的替她穿上,還用很是平緩的嗓音慢條斯理地講解穿法,小衣,上衫,下裙,腰帶,外衫……灼熱的手指不時觸碰到那細膩柔軟的肌膚,額頭上驀然滾下一顆顆豆大的汗珠,這種煎熬似乎有些前所未有的難受。
齊蒼忍得辛苦,朵朵也不見得好受,心底的惱怒都有些站立不住陣腳,太快了,心跳的快到幾乎都可以聽得砰砰的聲音,小手想要捂住胸口,可是齊蒼一直在替她穿衣,也不好做這個動作,讓他聽見的話那就太丟人了,齊蒼說了什麼她聽得模模糊糊跟在沒有記在心裡,炙熱的男性氣息帶着暖暖曖昧的桃花香讓她神智有些迷離,在這樣下去,她會不會直接不顧她家將軍的想法把她的將軍大人直接吞嚥下腹,成爲史上第一個最猴急的色女,那個必須要轉移一下注意力,否則……“那個,這麼複雜的嫁衣你怎麼會穿啊。”一邊心底猜測着答案以撇開腦海中旖旎的思緒,譬如他以前穿過,這個應該不可能,又或者朵朵覺得思緒亂的有些想不到,乾脆靜靜等着齊蒼的回答。
“嗯……”齊蒼停頓了片刻,似乎在思索着如何回答,朵朵也不急,靜靜的等候着,總好過時時刻刻感覺到那炙熱的手指觸碰肌膚所帶來的緊張感,“你前些日子不是受傷了麼,每日都是我替你換藥擦洗,所以便有感覺了。”
“我有請教過爲你做嫁裳的人。”齊蒼的聲音沙啞了幾分,配上那低啞的磁性分外的魅惑人心。
下一秒,那高大的身軀卻猛烈的虜獲了朵朵的脣舌。炙熱的身軀緊接着壓了下來,深深的吻住朵朵的脣舌,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狂放肆意,好像終於忍無可忍地拋開了所有的顧忌和遲疑,那女子嬌羞動人的模樣,那女子溫軟淡笑的模樣,美到幾乎要奪去了他的呼吸,朵朵被他吻得有些喘不過氣,只能完全隨着他的節奏吞嚥呼吸。
好不容易穿好的嫁衣被扯開,薄涼的空氣尚來不及親吻那白皙的肌膚,炙熱的脣舌已然烙下一個個曖昧的痕跡,岑冷的薄脣沿着天鵝般美麗的脖頸一路噬咬而下,沒有絲毫的溫柔,朵朵無力掙扎,只能任由那身上的男子肆意妄爲,感覺到那嬌貴穿戴了好久的嫁衣被不溫柔的扯開,感覺到他在她頸間啃咬的急促,感覺到自己被他整個禁錮在懷中,揉的生硬的疼痛,感覺到那炙熱的吻越來越往下……
嫁衣似火,烏髮如瀑,極致妖嬈的豔紅襯着上鋪滿了墨色的髮絲,白玉般的肌膚從脖頸處若隱若現。女子極美,更何況是那一臉暈紅嬌羞的模樣,琥珀色的眼眸似乎迷濛着一層淡淡的水霧,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