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子畫很快便會落入我的手中。烽-火-中-文-網(請記住我)”突然冷冷丟下一句話,高大的身子驀然挺得筆直。
“我可以認爲將軍大人是在吃醋麼?”原先還不知道爲何齊蒼哪裡來的如此大的怒意,此刻提及納蘭子畫她似乎明白了幾分,從她說那聲在意開始,這個男人便發怒了。
“我的東西任何人都染指不得,哪怕是一絲一毫。”吃醋這個詞彙對於他來講很陌生,他只知道她是屬於他的,而他人動了他的東西,這讓他很是不快。
“我不是你的東西,我是人,屬於我自己。”納蘭朵朵冷聲說道,掙扎便要起身,也不管那動作會不會將裂開的傷口弄得更加的嚴重。她不想和這個男人呆在一起,片刻也不想。方纔她只會隨口說的氣話而已,這個男人天生只懂得掠奪和佔有,吃醋這種事情怕是根本就沒有這個詞彙。
齊蒼大手一撈將納蘭朵朵整個人攬入懷中,也不管她掙扎的厲害,她越是掙扎,他的力道就越加的收緊,似乎並未察覺到他的力道是否在納蘭朵朵可以承受的範圍之內,“我可以允許你誤會我吃醋。烽火_中文網”看來納蘭朵朵那蒼白的面容,齊蒼突然冷冷的開口。
“誰要你允許了,我不稀罕。”納蘭朵朵也不管齊蒼的力道是否會弄痛了她,越加掙扎的厲害,該死的男人,自大狂,誰要他允許了,什麼事情都是要他允許麼,他把將她當成什麼,真當她是他的所屬物品了麼。
“那就從現在開始稀罕。”齊蒼的聲音冷冷的響起,似乎感覺到那嬌小的身軀顫抖的厲害,終究無聲無息的鬆開了力道,大手卻是點住了納蘭朵朵的穴道,她越是掙扎只會讓傷口變得更加的嚴重,而他似乎不想看到她疼痛的模樣。
“連這個都要勉強了麼,將軍大人,你再是神勇再是強勢,哪怕你奪得天下,讓所有人對你俯首稱臣,有些東西終究是你勉強不了的。”納蘭朵朵微微仰起頭,一臉倔強的對上齊蒼深邃的黑瞳,貝齒深深陷入下脣之中,眼底的恨意愈加的深濃,他將她當成了什麼了,想要戲弄便戲弄,想要如何便如何。烽~火~中~文~網
他的東西,他願意施捨,她還不稀罕要呢,要死就死好了。
“天下間沒有我齊蒼得不到的東西。”食指下意識的點住納蘭朵朵那死死咬住脣瓣的動作,這個女人似乎特別喜歡咬自己的脣瓣,而且咬的毫不留情,若然平時放在這個時候,納蘭朵朵肯定會乖巧的鬆開,而現下她隱忍了許久的怒意終於一發不可收拾,感覺到那冰冷的手指,張嘴便狠狠咬住。
齊蒼連眉都沒有皺一下,只是靜靜凝望着納蘭朵朵死死咬住他手指的動作,鮮血順着指尖滴落打在納蘭朵朵蒼白的薄脣上,鍍上了一層妖嬈的色澤。他可以感覺得到她的怒意甚至是恨意,而他竟然會好心的任由她發泄。
脣齒間縈繞的血腥味,納蘭朵朵死死對上齊蒼深邃的黑瞳,沒有躲閃,沒有絲毫的顫抖,他的冷靜讓人心悸,貝齒終是緩緩的鬆開,對於一個連疼痛都不怕的人,她何必做些無謂的動作。烽-火-中-文-網微微側過眉目,不想再去看齊蒼。
側過的眉目的細微動作剛好讓脖頸上的牙齒印清晰的呈現了出來,染血的手指輕柔的撫摸着那尚殘留着血跡的傷口,連看都沒有看一眼自己被咬的鮮血淋淋的手指,彷彿那樣的傷對於他來講根本就無關痛癢。
“將軍大人莫非過分自傲了,即便你得到了所有,得到了我納蘭朵朵的人,你也得不到我納蘭朵朵的心。”齊蒼是驕傲的,她向來知道,這個男人觸怒不得,可是她在賭,賭這個男人的驕傲,賭他不會動自己。
“我會得到的,你的人和心一起……”齊蒼停頓了片刻之後緩緩擡起頭顱,聲音淡淡的,卻帶着不容置否的語氣。
門豪團總門情情豪。納蘭朵朵氣極,乾脆不再說話,爲何他的語氣能夠如此的冷靜,好像從頭到尾都是她一人在唱獨角戲一樣。
內室像是突然陷入了死般的沉寂之中。
“你要什麼?”許久之後齊蒼突然開口,聲音依舊沉穩暗啞,撫摸着傷口的動作卻是沒有停止,反而愈發的溫柔,似乎對於那樣的傷口很是滿意,那日裡無意間看到了宇文拓女人後頸上的烙印,他突然喜歡上如此不滅的痕跡。
納蘭朵朵微眯着眉目並不答話,若非齊蒼點住了她的穴道,她此刻怕是早已狠狠的撲了過去。
血腥味愈加的深濃,不知道是屬於納蘭朵朵還是齊蒼,那脖頸上細細的摩挲讓納蘭朵朵疼痛的厲害,“將軍大人能夠給什麼?”
“想要可以,必須拿同等價值的東西來交換。”齊蒼的聲音依舊淡淡的,撫摸着動作也沒有停止,那模樣彷彿在溫柔的撫摸着他至愛之物一樣。
“將軍大人莫不是打算用自己的心交換我的心。”納蘭朵朵的聲音有些虛弱,本就失血過多,此刻方纔甦醒,什麼都沒有吃,又陪着齊蒼鬧騰了一陣,更是一點氣力都沒有。
齊蒼望着納蘭朵朵臉上的蒼白許久,大手驀然從懷中掏出一個藥瓶,大手輕輕揭開納蘭朵朵那裂開傷口處包裹的白色紗布,納蘭朵朵自嘲的笑了笑,她給的起東西齊蒼未必給得起,在這裡她什麼都沒有,這顆心她至少要守住。
齊蒼的動作異常的溫柔,微蹙着眉目凝望着那扯開的傷口,轉而快速將藥粉倒了上去,那藥效果極好,不過片刻血便止住,將周邊的血跡擦拭乾淨,方纔重新包裹上乾淨的紗布。從頭到尾他一句話都沒有說,動作卻異樣的熟練,似乎已經操練了許多次一樣。
納蘭朵朵沒有動,也動不了,反正又不是沒有看過,此刻她也懶得去爭論這衣服的問題,如此包紮傷口怕是沒有衣服容得下,想到自己方纔的衝動此刻倒是冷靜了幾分,她是怎麼回事,竟然和齊蒼討論交心的問題。她是要逃走的,可不想惹上任何的麻煩,特別是感情的事情,齊蒼是她招惹不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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