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王很快就辦了豐王妃的喪事,火熱的長安城並沒有因爲死去一位王妃而變得悲涼,豐王甚至很快就向皇帝提出了要娶續絃,而他看中的人正是秦琳玲。
皇帝對豐王提出要娶秦琳玲很是生氣,面上卻是清淡道:“你的王妃纔去世就談婚論嫁於理不合,也不吉利,你的王府裡不缺女人,再娶的事就以後再說吧!”
“父皇!”宇文震爲了娶秦琳玲廢了那麼大的勁,結果卻告訴他功虧一簣,他怎麼甘心。他算計了很多,就是忽略了皇帝的偏心。
皇帝很是不耐煩:“這天氣真是熱得很,朕打算去驪山避暑,震兒是留在長安城,還是隨朕一起?”
宇文震的心思百轉千回:“兒臣的王妃纔去了,兒臣捨不得,還是留在長安吧!”
“恩!既然如此,震兒就留下來幫助太子吧!”
這結果又一次讓宇文震不滿意,皇帝的機會永遠都留給太子,再不濟也是留給勤王,其餘的皇子哪有一點的機會。
宇文震失望的離開,他突然就想到了自己的母后,他的母后雖然不在了,可也曾是父皇的妻子,難道在皇帝的心裡就沒有一點地位嗎?他記得父皇也曾疼愛過他的,但是在現皇后和太子出現之前。
他恨,恨皇后和太子,也恨偏心的父皇。他是長子,一切的疼愛和萬人的敬仰都應該是他的,可他如今卻要對自己的弟弟行禮。
宇文震失意地去酒樓喝酒,卻遇到了瑞王。
宇文震此時失意,極想找個人傾訴:“四弟,你愛花,愛茶,愛美酒,可否告訴大哥,這美酒當真是好東西?”
宇文盛對宇文震一笑道:“大哥不是沒有品嚐過,又何須來問弟弟呢?”
宇文震自嘲的一笑:“是啊,有太多的人揣着明白裝糊塗,我不是不知道父皇最看重的是太子,對四弟、五弟和我向來是不關心的,我卻還是抱着希望。”
“大哥可是發生什麼事了,在弟弟面前不妨之言?”
自那次宇文震因爲翹蓮夜會太子的事情而和宇文盛達成了共識後,他就和宇文盛親近了不少:“我不過是求娶秦家小姐爲妻,父皇卻找藉口不答應,怎麼說我母后也是先皇后,我的身份就那麼低微嗎,秦家的嫡小姐我還配不上嗎?”
宇文震把身份這兩個字聽進了心裡,心裡對宇文震的無心之舉是很不滿的,所謂的無心往往是一個人最真實的表示,也是最傷人的。
可是他沒有表露出來半點的不滿意:“大哥這一次本就不該這麼做的。”
“爲何?”
“原因有二:第一,大嫂剛去,馬上求娶本就不甚吉利;第二,父皇只怕是想把秦家嫡小姐許給太子殿下,又怎麼會答應大哥的要求呢?”
宇文震臉上的怒意很明顯:“又是太子,怎麼每一次都是他,同樣是皇后所出,我還是長子,爲何他得到的這麼多?”
宇文盛輕笑道:“能有什麼原因,不過是因爲父皇是天子,他想要偏愛誰就偏愛誰,想要給誰就給誰。”
“可我就是不甘,明明都該是我的,卻都成了他的。”宇文震發現到自己的怒氣過於明顯,溫和了不少道,“四弟,你站在我這邊,以後我是不會虧待了你的。太子和你走得近,有什麼還請四弟告知一聲。”
“那是應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