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噩夢來襲
他轉頭吩咐道:“不要傳揚出去,一旦這件事弄得滿城皆知怕是青兒就回不來了。你帶着金騎營的人去,着便裝暗查。”
尉遲弘文道:“是。我們要不要通知蜀王府一聲。”
尉遲晉稍一猶豫,道:“也好,青兒馬上就要進府了,也算的上是蜀王府的人,有他們幫忙找也許能快一點。”
尉遲弘文聽出父親話裡的話,說:“父親的意思是……”
尉遲晉沉聲道:“他們的確有動機,但是我也只是猜測。”
尉遲弘文道:“我先去找妹妹。”
尉遲晉也和他一起出府:“我也去。不管怎麼說青兒的安全最重要。”
尉遲傾城緩緩睜開眼睛,眼前一片紅色。她心裡一驚想起暈倒之前的事情。眼睛上應該是紅紗,她想伸手拿掉眼睛上蒙的的東西,但是手一動才發現自己雙手被緊緊縛在一起綁在什麼地方。
尉遲傾城心中一驚,她扭動身體,這才發現自己雙腳也被分開綁住了。身下是柔軟的被褥,鼻尖還能嗅到微微的香味。這裡應該是哪個姑娘的香閨。
尉遲傾城試着扭動手腕,但是手腕上的結打的很有技巧即弄不傷她也讓她掙脫不開。
尉遲傾城掙扎半晌不得已只好放棄。她靜靜聽着周圍的動靜。
四周很安靜,但是剛纔若有似無的香味這時卻濃郁起來,尉遲傾城慢慢覺得頭腦昏沉,但是又不似中了迷香一般想睡覺,慢慢的她身體開始發熱,口舌乾燥。
“吱呀——”
房門被推開。尉遲傾城聽到有人走進房間又把門關上,而且上了門栓。尉遲傾城心裡一驚。
那人一步一步走到牀邊,尉遲傾城感到臉上被人輕輕摸了一下。從臉頰上的觸感她知道這是個男人。她心裡一沉,大概猜到那個人想幹什麼了。
不行,絕對不行!
尉遲傾城一急立刻想到了咬舌自盡。可是那個人比她更快,捏着她的臉頰逼她張開嘴將一團軟軟的布塞進她的口中。
尉遲傾城生出無限的恐懼,那個人埋頭在她脖子上臉頰上吻了起來。
尉遲傾城扭頭躲避,雖然她身體更傾向於被這個人觸碰。尉遲傾城現在才反應過來,剛纔的香味是春•藥。
男人突然離開了她的身體,她知道那個人正在靜靜的注視着他。
“刺啦——”她感覺肩膀上一涼,衣服被撕開了。
“嗚,嗚嗚!”
不、不要!尉遲傾城劇烈的扭動着。男人再一次俯下•身來直接親到她肩膀上柔嫩的肌膚。
隨着不斷的撕裂聲,她的衣服很快就被扯了個乾乾淨淨。尉遲傾城近乎絕望。
爲什麼,爲什麼是這樣?
男人埋頭在她胸前不斷的挑•逗,他動作並不粗暴,看樣子不想讓她太痛苦。
但是尉遲傾城這個時候只剩下無盡的恐懼和屈辱。
男人短暫的離開後再次覆到她身上他們便是肌膚相親,男人用手不停的撫摸着她的身體想讓傾城放鬆。
等男人將吻印遍她的全身時她感覺到男人炙熱的欲•望觸碰到她下•身的柔嫩。然後,就是撕裂般的劇痛。
不——!
蜀王府。
“王爺,尉遲將軍府尉遲弘文求見。”
華鹿翻書的手一頓,說:“快請!”
尉遲弘文跟着管家走進蜀王府中,華鹿此刻正在大廳坐着喝茶。
他擡頭便看見尉遲弘文快步走過來。
“文淵,好久不見。來人,上茶。”
尉遲弘文行禮:“見過蜀王殿下。”
華鹿笑道:“文淵,你我二人還行這些虛禮做什麼,快坐。”
尉遲弘文心裡牽掛傾城的安慰,他看了眼四周欲言又止。
蜀王明白,道:“你們都下去吧。”
周圍伺候的下人便都悄悄退下。
尉遲弘文向前兩步跪倒在蜀王面前。
華鹿一驚,連忙去扶:“文淵,你這是做什麼?”
尉遲弘文道:“王爺恕罪,傾城她,她失蹤了。”
華鹿動作一頓,臉上的神色有幾分落寞:“她可是不願嫁我?”
尉遲弘文連忙解釋:“不是,殿下,青兒今天去相國寺禮佛,回府的路上被人給劫走了。”
華鹿猛的站起來:“你說什麼?”
尉遲弘文低頭道:“王爺恕罪,是我們保護不力……”
華鹿又驚又怒:“放肆!天子腳下還有人敢劫將軍府的小姐,我蜀王的王妃?文淵快請起,我和你一起去救回傾城。”
尉遲弘文站起來說:“家父已經派人去查了,但是到現在還沒有消息。”
華鹿拿了劍邊走邊問:“多久了。”
尉遲弘文:“將近三個時辰了。”
華鹿臉上的神色帶着幾分猙獰,他恨聲道:“誰敢動我的王妃,我就叫他全家陪葬。”
於此同時,京城外的金騎衛們換上便裝,混在長安城中開始全城搜索尉遲傾城的下落。
蜀王和尉遲弘文一起趕到尉遲將軍府中,府裡的人暫時還不知道尉遲傾城被劫的事,蜀王便和弘文一起從後門進了府。
尉遲晉一見蜀王便想請罪,華鹿先他一步扶起他道:“將軍不必自責,我們儘快找回傾城纔是。”
尉遲晉叫來今天和尉遲傾城一起上山的四個丫鬟。幾人在書房中聽完事情的前前後後都沉默了。這一次劫人顯然是有預謀的。但是,是誰敢動尉遲將軍府的大小姐和蜀王的王妃呢?
換句話說,誰最不想尉遲府和蜀王府聯姻呢?
那個人是誰不言而喻。
大把的人手已經撒出去了,現在唯有期盼尉遲傾城平安的等到他們找到。
尉遲傾城再次醒來後眼睛上依舊蒙着紅色的紗巾,她感覺到身上蓋着一層薄薄的錦被,她的身體還在疼痛。尉遲傾城羞憤欲死,但是她手腳被縛,嘴裡還塞着布娟讓她想死都不行。
那個人已經離開了,周圍又恢復了一片沉靜。尉遲傾城醒來幾分鐘後又慢慢昏睡過去。
屋子裡桌子上的香爐里正飄出淡淡的青煙。
這一天是折磨尉遲傾城多年的噩夢,事後每當她想起這一夜都想一死了之,但是那個時候她身上已經揹負着整個尉遲將軍府,連死都成了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