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大力的樣子,甚至要講洛錦年就這麼揉進懷裡!
“錦年——”熟悉的味道,瀰漫在沈安的身邊,懷裡柔軟的女子好像帶着天生的魅惑,讓他離不開眼睛。
深邃的目光籠罩着,和洛錦年清澈的目光對視,兩個人目光接觸好像只有一瞬間,但是又好像過了千百萬年。
他溫熱的呼吸就在自己的耳畔,洛錦年有一點精神恍惚,可是腦海裡卻掠過了石安然那張精緻的面容,下意識的感覺到一陣噁心,她偏過頭去躲,儼然就是一副要和沈安劃清界限的樣子。
沈安能夠看到她的抗拒能夠察覺到她的驚慌失措,可是他就是不想鬆手,怎麼辦?錦年,他根本就送不了手,他放不開了。
一聲無奈的苦笑,他擡手,將她軟弱無骨的小手拽在自己的手上,一個用力,將她已經有些遠離的身軀再一次拽到了自己的身邊,洛錦年整個人都被沈安拉起來,抱在懷裡,站在天台的旁邊。
身後都是呼嘯的風聲,一點依靠都不曾存在,又是是幾米的高度,洛錦年咬着牙沒有尖叫出來,可是冷汗卻順着額頭開始滑落,她的手心下意識的開始用力,將沈安的衣服狠狠地拽住,生怕一個不小心,自己就這麼跌落下去,可是他的胸膛上卻是滾熱的溫度,她摸着摸着就有些面紅耳赤,不敢繼續觸碰。
腰上一個用力,洛錦年撞進他的懷抱裡,纖細的身子好像是要被他融入懷抱裡,她擡起頭來,就是他精緻的眉眼。
心裡有一點慌亂和壓抑,更多的卻是悲傷和痛苦,她壓下喉嚨裡那一點正在瀰漫的驚慌失措,轉過頭,不去看他。
“錦年,她和你說了什麼?”不去理會洛錦年那明顯的抗拒的情緒和冷漠的態度,沈安將自己埋在她的脖頸處,一片優雅的芳香讓他幾乎忍不住去沉醉,懷裡的女子千般美好萬般嬌媚,他猛然想起那天晚上,她輾轉承歡的模樣,眼眸裡有着一點暗沉的光芒閃過,將她柔軟的腰肢攬的更緊。
洛錦年漠然的擡起眼眸,清澈的眼眸裡倒映着沈安俊美逼人的樣子,她柔美的臉頰上寫滿了逆來順受的柔軟:“不清楚。”
只有沈安看得出,她這樣柔軟的態度之下,到底隱藏了怎樣的桀驁和尖銳。
心裡越發的不安起來,到底是什麼樣的話語,能夠讓這個一向骨骼青傲的女子換上一副柔軟的面孔,能讓她這麼平淡的面對。
有一點疼痛悄然的越上眉頭,沈安凝望着懷裡的女子,眼眸裡閃過一瞬間的猶豫,可是身體卻比大腦現行做出判斷,寬大的手掌將她抱在懷裡,控制住她的後腦,像是柔軟的吻,順着她的脣舌瀰漫開來,像是春暖花開。
幾乎要講人融化掉的柔情蜜意,洛錦年的身子有一點輕微的顫抖,她能夠感覺到他那種霸道和冷冽,纖細的小手被他狠狠地攥住,洛錦年也能察覺到那種根本無法抗拒的念頭和霸道,她纖細的小手上傳來一點大力的觸碰,她掙扎着想要躲開不想觸碰,可是卻被他繼續狠狠地攥住,手指上有些微痛,洛錦年乾脆放棄了掙扎。
她根本就不是對手的,還何苦做這些無所謂的抗拒。
猛然間,喉嚨裡傳來一點甜絲絲的味道,還有一點點酸澀的感覺,醞釀在口腔裡,強烈的刺激着味蕾,在來回的脣舌深吻之中,已經鑽進了她的喉嚨裡。
這是什麼!
猛然瞪大了眼睛,心裡有一點不好的預感,洛錦年幾乎下意識的就開始抗拒,擡起頭來就能見到他清冷的眉眼,還有眼眸之中醞釀的哪一種勢在必得。
一陣晃神,洛錦年死死地咬住脣舌,不肯將那一點酸澀嚥下去,可是他卻被她這種抗拒所激怒,眼眸之中最後一點猶豫都消失的乾乾淨淨,像是有一點血腥和狠辣蔓延,他咬着牙醫生低吼,猛然咬住了她的脣舌,像是帶着勢不可擋的力道,有一點朦朧的鮮血瀰漫開來,淡淡的血腥味兒混合着脣上傳來的劇痛,洛錦年來不及叫出聲來,就察覺到那一點酸澀已經順着喉嚨滑了進去。
她的身子有些微微的向後退,大概是覺得這個懷抱已經不再溫暖了吧,喉嚨裡傳來一點苦澀的味道,轉瞬之間瀰漫開來,整個口腔都是這種味道。
剛纔還被惡狠狠地咬住的脣舌像是一瞬間得到了自由,沈安一如既往的溫柔的模樣,輕輕的*她的脣,像是在安扶着,又像是將她脣舌之中的苦澀一點一點消散。
過了好久,她才被放開,脣邊的疼痛還在,依舊在提醒她剛纔所受到的痛苦。
洛錦年有些怕,想去起來剛纔那枚被自己吞進去的藥丸,整個口腔都有一點苦苦的樣子,喉嚨裡有一點灼燒的感覺,甚至身上都有一點燥熱,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覺,胃裡還有一點微微的刺痛。
“你給我吃的是什麼?”聲音有一點沙啞,洛錦年艱難的開口,覺得胃裡的灼燒強上了幾分。
“一點毒藥。”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懶散的將她抱在懷裡,晚風有些涼,卻還是帶着讓人傾倒的魅力,他的聲音有些低沉,抱着她柔軟的小身子,像是在呵護着一個珍寶。
柔軟的目光縈繞,像是帶着幾分滿意的看着她,她的肩膀上的衣服剛纔被沈安扯開,露出來精緻的皮膚柔軟的鎖骨,夜色之下,蒼涼嫵媚。
一點毒藥。
像是要在腦海裡炸開一樣,洛錦年擡起頭,有些茫然地看着眼前的沈安。
沈安的眼眸裡帶着一點愧疚的模樣,可是更多的,卻是勢不可擋的註定。
他棱骨分明的手指輕輕的挑起來她的下巴,柔軟的摩擦着,一個吻,像是尋找歸宿一樣,最終落到洛錦年的酥,胸上,柔軟的摩擦,混合着曖昧不清的聲音:“並不算是怎麼見血封喉的毒藥,只是一發做起來,必須得到解藥,否則,會痛的死去活來,一直到得到解藥爲之,若是抗不住這種疼痛,會死得很難看。”
她聽的最清楚的,是那句——死得很難看。
心裡一寒,她瞪大眼眸,卻只見到眼前的男子淡漠如水的模樣。
他好象是沒有察覺到懷裡的女子一瞬間的憤怒和恐懼,只是抱着她,像是永遠都不想鬆手一樣,那樣的柔情蜜意,現在卻讓人心驚膽寒。
“你是覺得,我是奴隸麼?”她咬着牙,能夠感覺到腹腔之內的灼熱,只是目光怎麼都無法落到那個俊朗逼人的男子的身上,大概是因爲那種光芒太耀眼,她自知,承受不起。
心臟理由這一點瀰漫開來的疼痛,沈安的手掌落到她的後腦上,眼眸裡閃過一抹憐惜到了極點的痛楚,擡起手來輕輕的揉着她的額頭,像是在誘哄:“錦年,不要逼本王。”
逼。
洛錦年閉上眼睛,只覺得這個字有些太過於直接,她想笑,可是眼淚卻順着眼角滑落下來,能夠察覺到眼眸裡一片清明,大概是淚水洗清了眼角。
“錦年,本王不想傷害你。”他將她抱的更緊,只是眼眸落到她的身上,卻帶着十足的血腥和不容抗拒:“本王不想看到你受到傷害,所以,不要逼本王。”
眼淚依舊在眼眸裡凝聚,洛錦年突然想起了院落裡的姐妹們,那麼多姐妹們,現在不知道是什麼樣子了,心裡一陣酸楚,眼淚涌上眼眶,卻被她硬生生的逼回去。
沈安攏這她,像是抱着一個珍寶,輕輕的呵護,將她的頭埋在自己的胸膛之上,柔軟的安慰,溫和的吻,輕巧的落在她的臉頰上。
心痛。
明明自己在猶豫在抗拒,可是卻還是親自將毒藥禁錮在她的身上。
只可惜,一切都來不及了,從一開始,他就給了她太多的痛苦,想想,大概也不差着一次了。
只是。
沈安覺得,他自己親手,把她的心推離了自己的身邊。
只是,顧不了了,顧不了那麼多了。
他只要她在他的身邊,只要她在他的身邊。
深夜,燈光閃爍。
大概是太晚了,就連跳躍的燭光都帶着幾分疲憊,沈安靠在牀榻之上,目光淡漠,神態慵懶。
“前線的探子回來了一點消息,在上個月,少數逆族的族人們在一次社交晚宴上和一些遊走的散民有一些來往,只是這些散民看起來有一些可疑,根據攤子發揮來的彙報,應該是年貴妃的人。”
豬或慵懶的照耀着,月牙兒手裡沏着一杯茶,動作很慢,眼眸有一些迷離,不知道在想着什麼,神態也是一如既往的淡漠。
只是那動作看起來有一些遲緩,大概是有什麼心事。
只是能夠讓月牙兒一直這樣念念不忘的心事,該是什麼樣的心事呢?
過了兩秒鐘,月牙兒才反應過來,擡起頭來,卻看到沈安神態慵懶的靠在牀踏上,不知道在想着什麼,月牙兒目光隨意的看過去,不由得皺起眉頭,輕聲的念:“王爺——”
放在桌面上的畫軸,赫然划着一個女子精緻的模樣,就像是清晨的*,柔軟嬌媚的讓人忍不住想要擁抱,沈安看了一眼,似乎是正在沉醉,卻正被月牙兒的聲音打斷,他擡起眼睛去看,卻又淡淡的扯了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