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淫嬌娃

出版外部分.唐驚染一九九,淫嬌娃

簡懷箴搖了搖頭說道:“這縣衙雖然並非森嚴的禁地,但是我想竟然出了假聖旨的事,如今每個縣都防得很嚴,想必要想進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所以你就聽從皇姑姑的囑咐,一個人在這客棧之中好好的等我回來,好嗎?”

那簡破浪的武功雖然也不弱,但是輕功卻遠遠的比不上簡懷箴。所以聽簡懷箴這麼一說,他只得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說道:“好吧,這次的事,公主姑姑您就一個人去吧,只不過下次要是有什麼好玩的事,可不要忘記少我一份啊。”

簡懷箴連連點頭說道:“好吧,你放心吧,下次有什麼事,我一定算上你一份。”

於是簡懷箴便趁着夜深人靜,一個人悄悄的潛入到常山縣衙之中,到了縣衙之中她哪裡都沒去,直奔那縣老爺所住的廂房之中。那縣老爺所住的地方乃是整個縣衙之中最好的廂房,那廂房看上去富麗堂皇,簡懷箴不禁微微皺了皺眉頭。心道:這李賢乃是一個忠臣,爲什麼他門生的門生竟然如此奢華。

簡懷箴心裡這麼想的,腳下不由得就有氣。他本來想進去質問那人的,但是又怕走漏了行蹤,所以她就悄悄的潛伏到屋檐之上,從屋檐之上往下看去。

她揭開了一塊瓦片,只見那裡面果然有一個三四十歲,麪皮白淨的中年人在裡面摟着一個看上去十分香豔的女子。

那女子不停的嬌,喘呻吟,而那中年人則在一旁連連笑着說道:“小翠,你真是越來越風騷,爲什麼懂得服侍老爺了,老爺可真是喜歡你呀。”

“呸,你口口聲聲的稱老爺,誰知道你是不是老爺呀?”那小翠銷魂蝕骨對那30多歲的中年人罵了一句,那30多歲的中年人猛然抱住她,對她說:“我是不是你家老爺有什麼關係啊?不管我是不是老爺,你都可以做縣令夫人,難道你還不滿意嗎?”

“那倒是。”那個被稱爲小翠的女子浪笑起來,她的笑聲十分的淫,蕩。

她對那縣老爺說道:“其實吧,我覺得你比他還要好得多,他整個人就像個木頭似的,每天就知道忠義禮節,就知道讀書,我對他是一點好印象都沒有。如今他不在了,倒是好事一樁。”

“這麼說來,你這個小寶貝還要感謝我了?”說完他便把那小翠摟在懷中,一陣狂親。那小翠被他親得有些骨頭軟了,對他說道:“好了,我們不提那掃興的人了,提起他來就生氣。”

那三十多歲的中年人把小翠抱在懷中,親了小翠半天,在她身上不停的亂摸。這才問道:“小翠,我問你,你是怎麼認出本老爺並不是你家相公來的?”

小翠“呸”了一聲說道:“你最好不要說這些話,小心隔牆有耳呀。”

那中年人卻哈哈大笑說道:“隔牆有耳?這常山縣根本就是老爺我的天下,我還怕什麼隔牆有耳啊。”

小翠嬌笑着說道:“那您說得也對,我跟那死鬼跟了那麼多年,他是什麼樣子的人,難道我不知道嗎?你是怎麼樣的人,難道我不知道嗎?你比他可有風情得多了。”

那小翠對着中年人連連誇獎,那中年人聽得很受用,但是仍舊對小翠說道:“你跟了我,難道你對你家老爺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小翠低低嘆了一聲說道:“說實話呢?還是聽假話?”

“當然要是聽實話了,你這個小狐狸精。”那個中年人一邊說着,一邊又用手去摸小翠,摸得小翠有一些嬌,喘連連。

過了好久,她才說道:“要說我對那死書呆子沒有一點點好感,那也是不可能的。想當初,我可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我想盡了辦法都要嫁給他。我爲了嫁給他,我跟我的父母都鬧翻了,我只是想嫁給他,可以跟他過些好日子。他在娶我之前的時候,也表現得十分正派,當時就是他那點風骨最吸引我呀。”

小翠一邊說着,一邊沉浸在了往事之中。“但是等我嫁給他之後,我才知道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有句話叫做‘貧賤夫妻百事哀’,我嫁給了他之後,他一心一意的只想做個好官,一心一意的只肯讀聖賢書,對我十分冷落倒也罷了。我曾經屢次三番的勸說他,說我們家貧身無常物,倒他不如趁着做這常山縣父母官的檔可以貪污一些銀子,爲了我們自己的生活和以後的孩子。”

誰知道他聽完之後,不僅不聽我的話,反而還把我打了一頓,說我是婦人干政,我聽完之後,我當然很生氣了。如此三番下來之後,我們兩個人的感情就淡了。

“我還以爲你不喜歡你們家老爺是因爲他有了小老婆呢?結果是因爲這麼個緣故,這個原因聽起來倒也別緻。”

那小翠低低的嘆了一聲說道:“你也看到了,人家正在這如狼似虎的年紀裡,他卻屢次三番的冷落人家,又對人家拳腳相向,還屢次罵人家,不懂事,不懂得體諒百姓,去他的鬼百姓吧。所以我跟着他,跟得當真不是值,我可原來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啊。反而是跟着你,我倒是覺得快樂多了。所以無論是你當縣令,還是他當縣令又有什麼區別呢。”

那小翠的話,聽在中年人的耳中覺得十分的暢快,他摟着那叫小翠的妖豔女子,又是一陣狂親。

那叫小翠的女子被他親得有些失了魂,半天才說道:“你總是跟我歡好,但是我卻不知道你長得什麼樣子,你可不可以揭開你臉上的面具給我看一下呢?好不好?”

那個人想了想說道:“你又怎麼知道我臉上是戴了面具的呢?”那個人忽然停止了動作,望着小翠,他的聲音變得有些冷漠起來。

那小翠似乎料不到爲什麼那個人忽然會對她如此,她看那個人的眼中似乎有了一絲殺機,便說道:“好了,好了,人家怎麼會不知道你戴着一個面具嘛,天下間的人怎麼可能會生得一模一樣?你生得跟我們那死鬼老爺長得一模一樣,我怎麼不知道你臉上戴着一個面具啊。再說了,你臉上戴不戴面具,當然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了,而且你的牀上功夫這麼好,讓我覺得銷魂蝕骨,我已經很是高興了。只不過嘛,人家是覺得跟你有牀第之歡這麼久了,卻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樣子,覺得有些遺憾而已嘛,瞧你這多疑的呀。”

那人聽小翠這麼一說,這才哈哈的笑了起來,小翠忽然又問道:“對了,有個事情我倒是想問問你。”

那個人便說:“好啊,有什麼事情你問問我好了。”

小翠便開口問他道:“我聽你說過,你說我們那死鬼老爺,你沒有把他殺死,不知道他現在被你藏在什麼地方了?我勸你最好把他一刀給咔碴了吧,否則等他回來看到我跟你有一腿,到時候他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哈哈,人說黃蜂尾上針,最毒婦人心,最歹毒的果然是婦人心腸呀。沒想到你竟然這麼歹毒,真是想都想不到呀。”

“爲什麼會這麼說呢?我哪裡歹毒了嘛,我也是爲了我自己着想嘛,我跟着你吃香的,喝辣的,過得好好的,爲什麼我還希望我們那死鬼老爺回來嘛。”

那小翠對着那個人嬌,喘連連,又打又鬧,那個人一把把小翠摟在懷中,然後便對着她壓了下去。

簡懷箴再也看不下去了,她從房頂上跳了下來,她心中大概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她回到客棧之中,那簡破浪正在搓着手,來來回回的走,他等着簡懷箴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猛然看到簡懷箴回來,便走上前去,連忙問她說道:“公主姑姑,你終於回來了,我等你快有些等不及了。”

簡懷箴微微一愣問道:“你爲什麼要等我啊?破浪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

簡破浪揚起臉用十分無害的笑容對簡懷箴說道:“公主姑姑,我只是擔心你的安危嘛。”

簡懷箴聽他這麼一說,心中頓時覺得有些溫暖,簡懷箴在江湖上打滾,也打滾了,很少聽到有如此溫馨話語。聽簡破浪如此的關心自己,她心裡不禁覺得很是感動,她摸了摸簡破浪的頭,忍不住說道:“真是個好孩子。”

簡破浪有些迫不及待地問簡懷箴道:“公主姑姑,事情辦得怎麼樣了?你那個常山縣令是不是真的是如此的糊塗還是如此的貪污,竟然肯跟那些假傳聖旨的人同流合污。”

簡懷箴搖了搖頭,她的目光之中露出了一絲冰霜之色,說道:“如果我猜測得沒錯,那個常山縣令可能如今已經遭遇了毒手了,即使沒有遭遇毒手,也可能已經被人關了起來。”

“什麼,公主姑姑你說什麼?”簡破浪跳了起來說道:“那不可能啊,倘若這常山縣衙中沒有縣令坐鎮,這怎麼可能?”

簡懷箴笑了笑說道:“有些事你就不明白了,那常山縣衙既然不肯跟假傳聖旨的人同流合污,纔會遭遇了他們毒手,而今縣衙之中並不是沒有一個縣官,只不過那個縣官據我觀察卻是假冒了。”

於是簡懷箴便把她在縣衙在廂房頂上看到的事情跟簡破浪說了一遍,有一些比較銷魂蝕骨的地方,她當然是略過去不說。

那簡破浪已經聽得臉紅耳赤了,他說到:“世界上怎麼有這種人啊,公主姑姑你說這事說起來,實在是太令人不可思議了。”

簡懷箴冷笑道:“這世界上什麼樣的人都沒有,我早就見慣了,破浪你也不用覺得這麼奇怪。總之這件事情待我們慢慢查,可是這常山縣的縣令竟然已經換了人,我們應該怎麼做呢?現在的縣令想必就是假傳聖旨的人一夥的,我是不是應該跟蹤他。”

簡懷箴想了想說道:“如此也好,破浪你先去跟蹤這個假縣令,看看能不能從他身上得出來什麼消息。而我呢,就去設法營救那個真正的李縣令,看看李縣令還活不活在世上。倘若是跟蹤他沒有結果的話,那麼我想我們就要自己動手想法子了。”

簡破浪聽簡懷箴這麼說,便點了點頭,說道:“好的,公主姑姑你放心吧,這跟蹤人的事我最拿手了,就包在我身上吧。”

簡破浪說完之後,便要衝出去,往那縣衙的方向跑,簡懷箴連忙拉住他說道:“這大半夜的你要去什麼地方呀?”

簡破浪精神十分亢奮,對簡懷箴說道:“公主姑姑,我要去跟蹤那個人呀,你不是讓我跟蹤他嗎?”

簡懷箴笑了笑說道:“我的確是讓你跟蹤他,但你也不用急於一時啊,這大半夜的,你能跟蹤到他什麼地方去呢?”

“那可不一定,這半夜的,說不定才容易出事呢?”簡破浪任憑簡懷箴怎麼勸說都不肯答應。簡懷箴看他如此的有精神,只得由着他去了。

於是那簡破浪便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跑了出去之後,他便根據簡懷箴所說的,施展輕功來到縣衙。這縣衙之中的守衛並不是太多,所以儘管他輕功不是很好,還是輕而易舉的來到了房檐之上。

他來到房檐之上,往下看下去,果然看到那房中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正摟着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兩個人睡得正香。

簡破浪心裡越想越覺得鬱悶。他心想:那真正的縣令不知道去什麼地方了,你這個女人竟然跟一個假冒你丈夫的人睡一起,真的是不知羞恥呀。

他心裡這麼想的,表面上卻沒有顯露出來。因爲簡懷箴勸過他,凡事都要冷靜,千萬不可以率性妄爲,所以他就坐在那屋頂之上,慢慢的等着。

他本來是想等到天亮,等到天亮的時候,到時候再看那縣官有什麼舉動,誰知道他看了一會就覺得有些困,於是他便揚起頭來看星星,他看了星星沒多久,忽然之間聽到下面有動靜。

簡破浪頓時集中精神往下看去,只見那牀上的中年人已經爬起來了,而那個赤身裸體的女人睡得正香,反覆完全沒有感受到那個人已經爬了起來。

簡懷箴當下再也不遲疑,他便跟着那個人往外走,那個人推開房門走出來之後,讓簡破浪覺得奇怪是,牀上的那個赤身裸體的女人竟然也把地上的衣服全都穿了上來,然後跟着那個人一起往外走了出去。

簡破浪怕驚動他們,不敢走得太急了,所以就跟在兩個人的後面,誰知道那個叫做小翠的女人走了兩步之後,她便又重新折了回去。

這讓簡破浪覺得十分奇怪,簡破浪顧不上她了,便只好跟着那個中年人走出了縣衙。

那個中年人從後門走出縣衙之後,便往荒山野外走來,他往荒山野外一直順着小路一直走,眼看快要走到山上了,簡破浪不禁覺得有些奇怪,這半夜三更的,這個人到底要去什麼地方呢?

而且山中的迷霧又有些大,大團大團的迷霧撲面而來,簡破浪不禁想起簡懷箴曾經囑咐他的,這山中的濃霧之中,可能有瘴氣,若是一不小心的話,就容易中了瘴氣,到時候可就慘了,所以簡破浪就特意把他的鼻子給捂了起來。

簡破浪跟着那個人往前走,而那個人似乎也已經料到,濃霧之中可能會有瘴氣,所以竟然也像簡破浪一樣,把鼻子給捂了起來。這讓簡破浪很是納罕,沒想到這個人竟然也是如此的聰明。

簡破浪和他兩個人一起往前走,那個人完全都沒有預料到,後面跟着一個簡破浪,走了不久之後,眼看着就要到了一個山坳處,忽然有一個人跳了出來,那個人站在中年人的面前,冷冷的說道:“你怎麼這麼晚纔來?”

那中年人對他說道:“我並不是這麼晚纔來,我也要騙過縣衙中的所有的人,才能夠來呀,還請您諒解。”

那個人背對着中年人說道:“你實在是越來越失敗了,你今天竟然把敵人給引到這裡來了,哼。”

他說話的語氣十分的冰冷,那中年人聽了之後大吃一驚,連忙問道:“主子,您說什麼?”

被他稱爲主子的那個蒙面人,怒氣衝衝的說道:“我教過你多少次了,怎麼樣纔可以擺脫別人的跟蹤。但是你跟了我這麼久,竟然還是這麼容易被人跟蹤,說起來簡直是太過分了。你自己先把你帶來的人解決掉,然後再跟我說其他的吧。”

說完,那個被稱爲主子的人便一轉身就不見了蹤影,簡破浪看着那個人的輕功如此高明,不禁乍舌。而且更另簡破浪想象不到的是,自己遠遠的跟着這個中年人,竟然這麼快就被他稱作主子的那個人發現了自己的行蹤,可見這個人的武功是十分高強的。簡破浪正在猶豫要不要出來,就聽到那個中年人在那裡大吼了一聲,說道:“你給我出來。”

簡破浪仍然在猶豫,正準備出來的時候,只聽到那個人又說:“你如果再不出來的話,就小心我對你不客氣了。”

他這麼一說,反而讓簡破浪心裡覺得很不爽。簡破浪心想:哼,你要對我不客氣是嗎?難道我還怕你嗎?你讓我出來我就出來,那我豈不是太沒有面子了嗎?本來我還想出來的,但是你這麼一說,我偏生就不出來,我看你有沒有本事找到我。

簡破浪打定了主意,就縮在草叢之中,動也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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