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總管有何事啊,如此的驚慌?”皇帝挑挑眉,看着這個破壞他雅興的太監,心中極度不快。^
那大內總管吳公公一陣哆嗦,隨後壯着膽子說:“天牢裡的要犯第五月離和許騰飛被劫!”
“哦?這事交給兵部去處理就是了,何需要在這元宵之夜來擾我的興致?”皇甫御揚挑挑眉。
“那個,除了天牢被劫,在丞相府的弄玉公主也一併失蹤了!”吳公公壯着膽子,終於把話說了明白。
“什麼?!”皇帝一驚,連同旁邊的妃嬪,都統統驚愕的站了起來。
“今晚駙馬挑蓋頭之際,發現裡面的女子不是公主,而是朱爾映菲!目前,駙馬已經帶人將海軍統領吳健熙抓入天牢之中!”吳公公喘着氣,將事情一五一十的稟報出來。
每說一句,皇甫御揚的臉就黑一段。
“罷了,這事,看劉偉佳自己處理吧!非到必要之時,不必出手!”弄玉啊弄玉,父皇希望你能過的幸福,過的開心,不管你在哪裡。
“陛下?!”黃公公一陣錯愕,沒有想到最疼愛公主的皇帝,居然說出如此漠不關心的話來。
“好了,有消息隨時向朕稟報,退下吧!”說完,他嘆了一口氣,朝自己的寢宮走去。
衆妃嬪面面相覷,隨後只好紛紛的散去。
天牢之中。
“吳健熙。你可知罪?!”劉偉佳坐在那把太師椅上。看着被打得遍體鱗傷地吳健熙。冷冷地問道。
“呵呵呵。敢問駙馬。卑職有何罪狀啊?”吳健熙擡起頭。笑着問劉偉佳。絲毫不爲劉偉佳冰冷地語氣所嚇倒。
實際上。他大概猜出發生了什麼事。不然。他怎麼會在洞房花燭夜地時候。跑出來抓人呢?
“你勾結南海海賊。夥同小琉球。想背叛我皇甫王朝。此罪其一;其二。你居然將兩個外族之人。更是朝廷重犯地人物。推舉入朝爲官;其三。你縱容他們在長安爲惡。傷害公主。如今更是擄走公主。這裡面。每一條罪名。都足足可以讓你死上十次!”劉偉佳修長地手指。扣在案几上。一下一下地敲打。緩緩地說出吳健熙地罪名。
“呵呵。我相信。陛下會還卑職一個公道!”吳健熙不怒反笑。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能被冤枉。
“哼!只要你交代出逃犯的下落,本將軍自然會在陛下面前爲你求情!”劉偉佳看着吳健熙,目光狠厲。
“我無話可說!”吳健熙看着劉偉佳,淡定的說出這四個字。
“哼!冥頑不靈!來人,大刑伺候!”劉偉佳冷冷的看着吳健熙,扔下一塊令牌,旁邊的侍衛便上前,將皮鞭一鞭又一鞭的打在吳健熙地身上。
天漸漸的亮了。今年的元宵,又在全城的戒嚴中度過。
長安城的百姓,終日惶惶不安,不知道下一次會遇到什麼事情。
第五月離一羣人從地道出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城外,好在狡兔有三窟,那條地道的方向,並不只是通往上次第五月離帶着弄玉逃離的無雙樓,還通往城外普通的農家院子。
此刻。一羣人聚集在這個農家小院中,雖然他們人人身着布衣,打扮極爲樸素,可是卻也遮不住他們身上本身地光華,稍稍一注意,就會發現,這個農家小院的人,非常的惹人注目,因爲。他們中間。有長相極爲俊美地第五月離,有臉上橫着刀疤。看上去一臉兇相的柳白鷺,還有其他的一羣人。個個看似平凡,仔細一看,那個個的眼神都十分的犀利。
他們無時無刻不注意着這周圍的變化。
“大當家!大當家!”衆人正在屋內商量下一步如何避開追兵前往南海,突然,一個幫衆衝了進來,神色慌張。
“什麼事?”第五月離看着他,神色自若。
如今弄玉已經被他救出來,已經是沒有什麼事,能讓他放在心上了。
“大當家,吳健熙的心腹來消息說,吳健熙被抓入獄,三天後午門斬首!”那幫衆急急的說。
“什麼?!”衆人一愣,都站了起來。
經過上次的海戰,還有這次地合作,游龍幫對吳健熙儼然是另一個認識。^
更何況,吳健熙和第五月離之前還達成了共識,吳健熙的海軍軍符,此刻就在第五月離的身上。
這是第五月離之所以答應入朝,之所以在長安城待了那麼久的原因之一。
有軍符在手,就算自己不能調動這南海的水兵,其他人也對南海構不成威脅,因爲,沒有軍符,就調不動軍隊。
這是爲何第五月離如此自信的原因。
但是這一切,都累計在吳健熙這個海軍統領還在位的情況下。
一旦吳健熙不在,那麼,有軍符在手,只能被認爲是叛逆。
“吳健熙什麼罪名?”第五月離握着手中的軍符問道。
“據說昨夜,劉偉佳發現又天牢被劫,公主失蹤,便帶人包抄了吳健熙的府邸,將他轉入大牢之中,現在被定爲三天後斬首!罪名是勾結海盜,與外敵聯手,擄走公主!”
“劉偉佳!”弄玉一陣驚愕,摸摸自己脖子上地那個護身的玉佩,陷入了沉思之中。
“大當家,這恐怕是個陰謀!我才劉偉佳是爲了想把我們引出來,所以設了此計。我們切不可輕舉妄動!”許騰飛冷靜的分析道。
“那怎麼辦?要是真的是吳健熙,那劉偉佳豈不是殺了一個好官?!”柳白鷺提刀,急急的上前。
“這件事不必驚慌,先去打探清楚再說,我們等把吳健熙救出來,再回南海!”第五月離站起來,看着屋外,自信的勾起嘴角。
是夜,一羣人悄悄的潛進了長安城內,在夜色的掩護下。混進了人羣之中。
很快,他們又聚集在一起,交換消息。
吳健熙要被斬首的消息被證實,百姓一陣譁然。
因爲他們分明記得,前不久,吳健熙將流落在外地公主找回。並打了打勝仗,將小琉球國直接一句拿下,當時舉國歡騰,歷歷在目。
只不過纔剛剛過了一個年而已,便傳出吳健熙勾結外敵,即將斬首。
第五月離帶着弄玉,喬裝打扮地坐茶樓之中,聽着百姓議論紛紛。
“阿離哥哥,怎麼辦?”弄玉握着那塊玉佩。思緒萬千。
是自己把劉偉佳逼成這樣,這一切,都是自己地錯。
“玉兒。不用擔心,我們一定能順利地救出吳健熙。你該相信你的阿離哥哥,無所不能。”第五月離握着弄玉的手,給她一個鼓勵的微笑。
“恩!”弄玉點頭,看着第五月離,無比的信任。
三天後斬首,第五月離嘴角微翹,又露出那個顛倒衆生地笑容,握了握手中的兵符。似是已經有了決定。
三天後,午門刑場上,鼓聲震天,百姓圍在刑場外面,裡三層外三層,將整個刑場圍了個水泄不通。
一輛囚車帶着一個頭發蓬亂的犯人,緩緩的行來。
“打他!”
“叛徒!”
那犯人的背上插着的,是吳健熙的的罪名和名字。
百姓紛紛拿起手中的石頭雞蛋等,砸向了囚車上地吳健熙。
過去一年的戰爭。已經讓百姓心存恐懼,對於勾結外敵這個罪名,百姓更是恨之入骨。
吳健熙站在囚車上,任憑百姓手中的東西砸向他,一動也不動,那些腐爛地菜葉,還有雞蛋砸在他的身上,將他本來就髒亂不堪的一身,砸得更是看不出本來的面貌。
幾個人在人羣之中捏緊了武器。恨不得立即上前。砍掉囚車,將吳健熙帶出來。
可是。時機未到,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暗處盯着,等待着他們出手。
囚車緩緩的向前,在大街上游行一圈之後,最終到了午門的刑場。
劉偉佳坐在刑臺上方,看着從囚車上壓下來的吳健熙,嘴角乏起一個冷笑。
吳健熙被押到刑臺上,跪在地上,等待着行刑的時間的到來。
劉偉佳地眼睛,在人羣中四下的掃蕩,尋找那熟悉的身影。
他了解弄玉,知道弄玉雖然調皮搗蛋,但是,她的心地卻是善良的,就算再怎麼惡霸,她本身的良知還是會讓她前來。
他猜,那些人肯定以爲他帶過來的,會是像上次那樣的假犯人,所以不會輕舉妄動。
可是,正是因爲上次的失敗,他才更加地吸取教訓,這回的犯人,不是別人,正是吳健熙。
如果他們不出現,那麼,這回,吳健熙必死無疑。
“來人!擡起他的頭!”劉偉佳冷着一張臉,叫侍衛擡起吳健熙的頭,目的就是想讓那暗中的人知道,這個人,是真的吳健熙,如果你們今天不出現,那麼,他就死定了!
“吳健熙,你可有什麼話說,你還有最後的機會!”劉偉佳執起手中的令牌,看了看周圍地人羣,下着最後地通牒。
“哼!劉偉佳,你以權謀私,你最終一定會害死你自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吳健熙呸了他一口,隨後又說:“你不是把我當做餌,在這周圍設下陷進,想要他們上當來救我你好一網打盡嗎?我告訴你,我吳健熙絕不苟且偷生!”
吳健熙說這番話,其實說的,是給那人羣中那幾個蠢蠢欲動地人聽的。
他已經看到自己的心腹手下以及幾個曾經跟他出生入死的將士的熟悉的面孔,提醒着他們,不要中計,就算救他出去,被人冤枉,揹負叛逆的罪名,還不如死掉。
果然,他這一番話一出口,那些人的臉上明顯出現了悲痛之色,明白吳健熙的意思。
只是,他們跟隨吳健熙多年,又怎麼會不知道吳健熙是好是壞呢?
之前第五月離拿着兵符來的時候,他們便一口答應,聚集了吳健熙原來手下的一大羣人,混在這人羣之中,準備隨時行動。
六月結束了,馬上步入炎炎的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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