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莫若冰點了點頭,欣慰的說道:“謝謝你會幫我!”
許生苦笑道:“我除了幫你,別無它法!”
第二天一早,雪諾來到莫若冰的房間,敲了許久門,都沒有人應聲,雪諾便推門走了進去。
直到裡屋,雪諾看到莫若冰趴在雲長歌的牀邊睡着了。
雪諾便躡手躡腳的靠近牀榻,看了看依舊昏迷不醒的莫若冰,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莫若冰因爲這聲嘆息,睜開了眼睛。
“你醒啦!”雪諾輕聲的問道。
莫若冰揉了揉被壓麻的胳膊,點了點頭。
“這麼早有什麼事兒嗎?”莫若冰起身問道。
“樓下的早餐準備好了,他麼讓我上來叫你!”雪諾說道。
“那好,你先下去吧,我梳洗之後就來了。”莫若冰言罷,雪諾轉身離開了。
衆人皆在樓下飯桌前就座,等待莫若冰。畢竟是比賽將至,碩大的客棧,熙熙攘攘坐滿了人,大家嘰嘰喳喳分別在談論各種問題。
許生心中還掛念着答應默病的事兒,整個人便有些癡呆,雪諾跟他說了好幾次話,許生都充耳不聞。
直到最後雪諾不開心的嘟着嘴,在許生的眼前打了個響指,許生纔回過神來。
“想什麼呢?跟你說話都不理我。”雪諾埋怨道。
許生楞了一下,繼而敷衍道:“沒什麼……”
因爲他們下樓下的比較晚,所以只能坐在離門口不遠的位置上,這個時候,有兩個吃完早飯的人,聊着天從許生的背後走了出去。
原本只是兩個無關緊要的路人,可是就因爲其中一個人提到了“蔣府。”
“你聽說了嗎?蔣老爺因爲兒子被殺,已經放出狠話了!”
“放出什麼狠話啊?”另一個人急忙追問道。
“說是一定要抓住兇手,讓他好好嘗一嘗蔣府祖傳魂器的厲害。”
……
就是因爲這一句話,許生蹭的一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二話不說轉身就追着那兩個路人跑了。
“喂,你幹嘛去啊?”雪諾在後頭追問着,許生卻彷彿聽不見一樣慌里慌張的就跑了出去。
這個時候莫若冰終於出現了,她看到雪諾伸着脖子不停的向外瞅,便問道:“你看什呢?”
雪諾一臉不開心的坐下說道:“許生今天怎麼神神秘秘的,好奇怪啊!”
“哦!”莫若冰只是嗯了一聲,便往嘴裡塞了一塊饅頭,滿腹心事的咀嚼着。
“莫若冰!”
雪諾突然大聲的喊道。
莫若冰震了一下問道:“啊?怎麼了?”
“我還想問你們怎麼了呢。”雪諾無奈的抱怨道:“一大清早的你和許生都魂不守舍的,許生前面跟着兩個陌生人跑了,這會兒跟你說話,你又在發呆。”
“噢,想件事情!”莫若冰敷衍的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客棧的小二突然靠近莫若冰,一臉笑嘻嘻的對莫若冰說道:“這位姑娘,這碗蓮子羹是我家掌櫃的,特意給你的。希望你能喜歡。”
說罷
將一萬蓮子羹放在了莫若冰的面前。
莫若冰一頭霧水的望了一眼站在櫃檯後的掌櫃的,掌櫃的是一個年齡三十歲左右的婦女,而且是那種風韻猶存款的。
雖然不知道這個掌櫃的在搞什麼鬼,但是莫若冰唯一確定的是,這碗蓮子羹一定有什麼秘密。
雪諾望着莫若冰對着蓮子羹發呆,便一把將莫若冰面前的蓮子羹端了過去,二話不說的就咕嘟咕嘟吃了起來。
“哎……”莫若冰正準備阻攔,蓮子羹卻已經下了雪諾的肚子。
當雪諾端起碗底往嘴裡扒的時候,莫若冰驚奇的發現,黏在杯底的一個紙條。
林影也注意到了,他指着杯底正準備說話,莫若冰眼疾手快一把將紙條撕了下來,藏在了手心裡,與此同時還將手中剩下的半個饅頭塞進了林影的嘴裡。
“你幹嘛啊?”雪諾驚異地問道。
莫若冰聳了聳肩否認道:“沒什麼,你們好好吃吧!我先走了。”並且在起身的時候,捏了捏林影的肩膀,話裡有話的說道:“吃飽了,就早點緩着,千萬不要胡說。”
林影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莫若冰便急匆匆的跑上了樓。
回單房間後,莫若冰打開紙條,上面寫道:“如果你想知道任何關於魂器的事情,今晚子時,蔣府後面不見不散!”
莫若冰急忙就將昨天的匿名信拿了出來,與手中的紙條進行對比,發現字跡一模一樣。
突然莫若冰的房門被敲響了。
“莫若冰,是我!”門外是許生的聲音。
莫若冰急忙打開門讓許生走了進來,“我知道匿名性是誰寫的了。”
“是誰?”許生急忙問道。
莫若冰便將自己如何收到紙條,的情況對許生說了一說,並且將自己的發現也一併告訴了許生。
許生看完字條,大笑道:“如此看來我打探到的消息就是準確的了。”
“你打探到了什麼?”莫若冰急忙問道。
許生向莫若冰指了指椅子,示意她坐下。然後緩緩地向她講述了剛纔發生的事情。
許生追着兩個路人走了出去,其中二人走到一個十字路口分了手,許生便選擇了其中一個跟着他走到了一個沒有人的小巷子裡,趁其不備,上前一把將那人擒住。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啊!”那人許生一上手就知道是一個沒有任何魂力的普通人。
許生用事前準備好的手帕矇住了自己的半張臉,手上一用勁兒,那人便跪在了地上。
許生壓低了聲音說道:“我就是問你幾個問題,你只要老實回答,我不但不會傷害你,還會給你一袋雲幣當做報酬。”
“沒問題,大爺你問,我一定把知道的都告訴你!那人連忙說道。”
“蔣府的情況你知道多少?”
“大爺是打聽蔣武死的事情嗎?”那人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是,我想知道關於他爹的事情,以及他家中是否真的像謠言那樣,存在着一個祖傳的魂器。”
“有有有……”那個人連忙肯定的說道:“蔣季德的事情那我就更清楚了……
”
“快說!”
原本膽戰心驚的路人,突然之間變得很狡猾,他皺着眉頭一副很痛苦的表情說道:“大爺,你能不能輕點兒,我的手都快要被你掰折了。”
許生心想如果他敢耍花招,就一下子要了他的命。想到這兒,許生直接鬆開了手。
那人一邊揉着自己的胳膊,一邊賊眉鼠眼的望着許生,然後大言不慚的說道:“要說這位爺有眼光呢,赫連城裡的事情你問我那算是找對人了。想當初我可是赫連城的包打聽,只要是你想知道的事情,只要價格合理,我一定能給你把事情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行了,你快說吧!”許生不耐煩的說道。
那人卻賤兮兮的笑道:“大爺都說了,得價格合理不是嗎?”
許生聞言一臉黑線,不過還是取下了腰間的錢袋,丟給了“包打聽”。
“得嘞!”拿到錢袋的包打聽一臉欣喜的對許生說道:“大爺,這下就聽我給你慢慢道來。”
“蔣季德家卻是有一個祖傳的魂器,叫什麼冥焱戟。”
“冥焱戟,上古神器之一?”許生重複道。
“對對對,說是這麼說的。”包打聽一看許生是懂行的人,便也不敢胡編亂造的瞎說。
“繼續!”許生陰沉着臉說道。
包打聽嚥了一口口水繼續說道:“但是這件上古的神器卻不是蔣季德祖先流傳下來的,而是他的夫人汪伽雨家的祖傳寶貝。年輕的時候蔣季德十分風流,人長得帥,本事也大,幾次在生死大賽上獲得了比較好的名次。雖然他人很窮,但是架不住那些有錢的姑娘喜歡他啊。”
包打聽一講起桃8色新聞,那是一臉的春光滿面。
“其中追他追的最猛的便是他現在的夫人汪伽雨,還有另外一個便是現在清水酒樓的女掌櫃,夏清水。”
“蔣季德爲了冥焱戟娶了汪伽雨!”許生推測到。
“那可不是……”包打聽彷彿一臉的遺憾說道:“那年輕的時候,蔣季德與夏清水可是郎才女貌的一對兒,而且夏清水家裡也挺富裕。只是誰都沒有想到蔣季德會拋棄夏清水,娶了又醜又兇悍的汪伽雨……”
“汪伽雨現在還活着嗎?”許生打斷了包打聽的話,問道。
“死了,生完蔣武就死了!”
“呵呵,果然!”許生彷彿問這個問題只是爲了印證自己的想法。
“那然後呢?”許生繼續問道。
包打聽突然忘記自己講到哪兒了,經許生一提醒之後才說道:“對了,汪伽雨死了,魂器自然是蔣季德的了。只是奇怪的是,汪伽雨死了之後,大家都以爲蔣季德會把夏清水娶回去,畢竟夏清水爲了他遲遲未嫁。可是……蔣季德卻娶了一個從妓院裡贖出來的女子,你說奇怪不奇怪!”
包打聽的故事講得很精彩,許生成功的得到了他想得到的全部信息,藏在手帕後面的嘴角微微向上傾斜。
“聽說那個被蔣季德贖回來的妓女……”包打聽盡職盡責的還想爲許生講述下面的故事。
“可以了!你的任務結束了。”許生卻打斷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