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說了,自己被人設計了,可是自己還要跟這個設計了自己的人道歉又道謝的,不過在關鍵時刻,他放棄了追究自己,這可是一個搬到自己的好機會,他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就放棄了,伍子胥也真的開始正視了夫差這個君王了,他的確有爲人君者的資本和風範,只是他現在還不是一個合格的君主,起碼他還沒有讓自己滿意!
開玩笑,他又不傻,自己現在的新軍兵力不多,而且戰鬥力也遠遠不如伍子胥手中的精兵,自己有不是閒着沒事吃飽了撐的找死,在這個時候就和伍子胥槓起來,那不是斷自己的後路嗎,他纔沒那麼傻呢。
晨議就在這樣的一場鬧劇之中結束了,結束了之後,他就朝着西施的傾月宮走了過去,那裡現在纔是他此刻最想去的地方!
那是一片淨土,那裡沒有爾虞我詐,也沒有步步驚心,只有在她的身邊,他才能找到那麼一刻鐘的寧靜,而寧靜,是他此時最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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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王宮中,傾月宮中:
帶着手上的傷勢和不少的事物,他來到了西施這裡,這裡呢,就是一片淨土,卻還是在王宮之中,卻還是無法帶給她最大的寧靜,他一直都想爲她尋求一份最真實,最寧靜的寧靜,只是那片淨土,他直到現在都沒有找到。
而且他的美人兒最近真的很不乖,無論怎麼說,她就是不喝藥,而且還把好端端的藥給倒了,她到底是在疑心什麼?反正都已經喝了這麼長時間了,越姑娘那裡的藥也已經好長時間沒送了,他也就不再逼着她喝這種藥了,畢竟這種藥會影響人的心智,他可不想一個一直陪自己到自己百年之後的女子是個傻子!
但是有些事情是不得已的,但願她有一天發現了這件事情的時候也能知道自己的苦心,只要她能夠原諒自己便是好的,當然,還是有一個更好的結果,那就是他的福氣了永遠都不要發現這件事情,永遠都不要想起來,這才
是最好的。
可惜了,世事無絕對!
“孤王的美人兒,孤王都想死你了。”他一進們就開始調戲起西施這個良家婦女來了。
西施撇了撇嘴,“鬼才相信呢,你若是真想我的話,怎麼到了現在纔出現,前兩日跑到哪裡去了?”
“孤王也是沒有辦法,再說了,孤王可是一國之君啊,孤王可是很忙的,這個國家的大事小事,所有人的生存大計都在孤王的手上,孤王自然也要負責一點了。”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解釋着。
她倒是自己心裡明白,他這兩日沒來,恐怕還是因爲自己不願喝藥的那件事情,自己的演技應該不算是很好的,就算是越姑娘幫了自己,他多少夜總會看出來一點吧,而且他與越姑娘之間的關係可不是自己與越還能之間的關係可以比擬的,她就是在迷人,可是她也沒有那個自信!
見西施並沒有什麼反應,他便一把將西施攔在了自己的懷裡,雖然說趁人之危不太好,不過美人在懷的感覺可是很美好的。他的手便不自覺地就想要去撫摸西施的那張臉,那張臉實在是太漂亮了,他真想好好的上去親一口,可是她對自己總是若即若離的,讓他總是捉摸不定。
他撫摸着她的臉的時候,他的手怎麼好剌人,好像他的手上有什麼好硬的東西一樣,她便掙扎着起來,誰知道一個轉眼就看見了他那上的遍體鱗傷的手心,他從進來開始就一直都是用手背對着自己的,自己竟然都沒有發現他的不對勁!再看看他的那雙手,都已經傷的很深了,有的地方都化膿了。
“怎麼傷成這樣了,爲什麼不把傷口處理一下呢?”她反過來撫摸着他的那雙大手,若是除卻了這些個疤痕的話,他的手肯定會很漂亮,而且很溫暖,還能夠很有力地將自己抱在他的懷裡。
“看你着急的,不過就是前些日子茶杯碎了,不小心扎到的而已,無礙的。”他將自己的手從她的手中抽回。
她爲他擔心,心疼他,他都會很高興,可是如果是這樣換來的擔心和心疼的話,他情願不要這
樣的擔心,這樣的心疼,他可是一個男人,怎能接收因爲一點傷口就被一個女人擔心的事情!
“瞧你說的,對自己的傷口竟也絲毫的不傷心,些許地方都化膿了,怎麼能不好好處理啊,讓越姑娘來看看好了。”西施也不管他願不願意,就差了梅兒去請越姑娘,“梅兒,去欽藥房將越姑娘請來,就說我不舒服。”
他笑笑,她是越來越聰明瞭,但是也聰明的他越來越難掌控了!
很快的,梅兒就將越姑娘帶來了,理由自然就是西施身體不適了,梅兒別看小,可是美而有不是一個傻瓜,梅兒分得清楚這是因爲什麼,自然不敢將夫差受傷的事情說出去。
“西施姑娘這次是要爲什麼看病啊?”越姑娘一進門便開門見山的問道,此時的梅兒也很自覺地退了下去。
西施心下一驚,正想說着什麼,夫差便主動站了出來,“她要爲的那個人就是孤王!”那口氣彷彿就是在告訴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人,西施是他一個人的一樣,他還是像是周錫的時候,那般的患得患失,只是這裡並沒有很多人,只有越姑娘一個是他們兩個感情之中的外人!
“哦!”越姑娘顯然是沒有想到夫差這個神經病受了傷不會再自己的寢殿找她過去看病,反而是一直拖着,都等到了人在了西施這裡纔想起來要看傷!
“那大王您是哪裡不舒服,還是受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傷啊?”越姑娘陰損的問。
“就知道從你這丫頭的嘴裡蹦不出什麼好話來,你哪天要是不詛咒孤王的話,你是不是覺得生活了無生趣啊?”夫差佯裝委屈的不行的說道,那樣子還真是要多委屈,看起來就有多委屈的呢!
越姑娘也毫不客氣的說:“還真的是有點,你不說的話,我都還沒感覺到!”
越姑娘一邊毫不客氣的說着,另一邊把藥箱拿了出來,用一個大夫的口氣說道:“將手伸出來,要把脈!”
夫差便將手伸了出來,這個越姑娘說話還真的是不饒人,難怪在江湖上會得罪這麼多的仇家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