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醒來的時候,應該是中午了吧,這太陽高高的掛在天上。
不過,這個時候我一下子又躺了下來——我感覺我的頭特別的暈,並且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難道是昨天晚上折騰的太厲害了?怎麼感覺這身體這麼吃不銷?
“雨晴,雨晴你跑到哪裡去?你在哪裡?”我一直喊着,可是雨晴沒有回聲。
這時候,我不慌不忙的穿上了鞋,把整個屋子都找了一個遍,也沒有找到雨晴。
在一張桌子上,我發現了一張紙條,上面寫着什麼。
“上面寫的是什麼呀?”我一點都看不明白。
不過,我確信這就是雨晴給我留下的紙條,她一定是看到我還在睡,不想打擾我,給我留下的吧!
可是,她這是寫的什麼呀?是中文還是日語呀?我們都是中國人,幹嘛還弄這種文字?
我真不知道她寫的這是哪種文字,到底是哪國的語言?
算了,她既然已經出去了,我也不想理睬她了,反正我是睡醒了。
不過,我的身體感覺特別的虛弱,我還是去找醫生吧——我穿好衣服,洗了一把臉就離開家裡。
我站在大街上向周圍看了看,這附近還真有一家診所。
等我來到這家診所的時候,這個診所裡除了我,再沒有第二個病人了。
大夫看到了我非常熱情的站了起來,讓我坐下來,問我哪裡不舒服?
這時候,我便說道:“我就是感覺渾身沒勁兒,感覺這頭暈暈沉沉的。”
這個大夫是一箇中醫,他給我號了號脈,又讓我張開嘴看了看我的舌苔,然後用手看了看我的眼珠……
我便問道:“大夫,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大夫眼睛直直的盯着我……
我心想這個大夫怎麼不說話呀?有他這樣看病的嗎?幹嘛這個樣子!”
大夫愣了半天……
我又問道:“大夫,你倒是說話呀!我到底是什麼病?”
這個大夫卻嘆了一口氣,皺着眉頭,疑惑的問:“你這是從哪裡來呀?”
大夫這句話把我給問蒙了——我來看病,他幹嘛問我這個問題?這是不是搭不上邊兒呀?
既然人家問我了,我便回答:“當然是在家裡來了,怎麼啦?”
“實話告訴你,你的脈相很不好,一會兒深一會兒淺,並且——你的脈很沉。”
我聽了大夫說的這話,覺得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呀!
我便笑了笑說:“大夫,既然你覺得我身體不好,那你給我開藥就是了!”
可是,這個大夫卻搖了搖頭,在那裡愣氣神來……
我真的是不解了——這是幹什麼呀?怎麼現在看個病,這大夫都不給我開藥呢?
之前的時候,我也找過一個大夫,那個大夫說我背什麼東西給迷上了……
現在,這個大夫又說我的脈很沉,並且一會兒深一會兒淺的,我也搞不懂他們這些職業語言。
不過,這個時候我真的有些不耐煩了,站了起來,又問道:“大夫,你到底給不給我開藥,給不給我看呀?如果你不給我開藥的話,那好吧!我去別的醫院!”
我一邊說着一邊轉過頭就要走。
我本以爲這個大夫會挽留我,可是這個大夫一句話沒有說!
當我都走出門口了,他也沒有再把我叫回去。
我心裡當然窩火了——來找大夫看病,大夫竟然說我有病,可是,他卻不給我開藥,這是什麼破診所呀!
可是,我的身體總是這樣也不行呀1
要不然的話,我去找李伯,看李伯能不能給給我熬些藥——因爲之前的時候,我跟他在一起住在李莊,他給我熬了好多的中藥讓我喝,說是增強免疫力的。
這次只能去找他了。
我攔了一輛出租車,讓司機師傅帶我去李莊。
可是,這個司機師傅把我放在李莊的村外就停了下來!
“司機師傅,你幹嘛停到這裡?我又不是不給你錢,你再往前面開一點,把我送到家門口難道不行嗎?”
司機師傅看着這前面說:“你也不看看,前面就是山了,我這車能過去嗎?”
這時候,我順着司機師傅指的方向看去,前邊就是一個彎彎曲曲的小山路,並且還有一條河,車根本就過不去的。
我付了車費就下了車。
不過,司機師傅把頭調過來,他落下車窗又喊了一句:“小夥子,辦完事情趕快離開——這裡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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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了司機師傅的話,也猜出了幾分——我又不是沒來過李莊,他說的不安全一定是這個李莊的鬼魂太多吧!
我哼了一句,並沒有說什麼。
司機師傅急踩油門就衝了出去。
這個時候,我轉過頭又向李莊看了看,遠遠的能夠看到李伯家的房子——
雖然能夠看到他的房子,但是——如果要到李伯家,那也得走半個多小時的路。
不過,這次我是絕對不會再坐任何汽車了,包括大客車,也不會再相信任何人了!
我緊了緊衣領,揹着包就向前邊走去。
這大中午的,烈日當頭,曬得我滿頭大汗。
我在包裡拿出一個紙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並且嘟嘟囔囔的說着:“李伯爲什麼偏偏在這個李莊住呀?他明明知道這個李莊有那麼多的‘不明之物’,偏偏在這裡住,真是搞不懂!”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黑色的轎車又向我這邊開了過來——這輛轎車好熟悉呀!
我忽然想起來了——就是雨晴開的那輛黑色的轎車!
當車離近了,我又向車裡看了看——真的是雨晴!
她怎麼會在這裡,真的是陰魂不散呀!
陳琳來到我的身邊,停下了車就走了出來,笑嘻嘻的看着我說:“怎麼樣!想不到吧!”
我當然想不到了,我明明在李莊——她怎麼知道我來這裡?
再說了,我也沒有告訴過她呀!
我便奇怪的問道:“你怎麼也來這裡?”
雨晴說:“當然!怎麼?不可以嗎?你走到哪裡我就跟到哪裡!”
“難道你今天不上班嗎?”
“我不想上班,所以就請假了。”
說着,雨晴站在路旁採了一朵黃色的小花戴在了頭上。
不過,就在她低頭的那一刻,我又看到了她脖子後面黑色的印痕,他的脖子還是那樣黑,比之前更黑了一些。
她還把那朵小花戴在自己的頭上——是不是有些不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