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站開,大殿中央,安雷與譚侍衛對峙着,兩人互作請禮,便舞起來,一開始,兩人的招式確實有些相似,突然,秦王改變了套路,與譚侍衛的套路完全不同,但是卻很有章法,絲毫不亂,練到一半,譚侍衛便喊停,對着安忠義道:“皇上,秦王所練得絕對不是那天臣看到的套路。”
安雷笑道:“譚侍衛真會說笑,本王自幼從未習過武,只有雷侍衛教過,這套棍術是雷侍衛費心教了很久,本王也苦練很久才掌握的,而譚侍衛卻說本王練得不是累侍衛教的,那本王跟誰學的?”
“這……”譚侍衛一時語塞,雷鳴道:“啓稟皇上,在下這套棍術,在一開始,跟譚侍衛練得招式的確很像,因爲所有棍術套路一開始都是一樣的,變化都在後面,所以,那天譚侍衛看見在下給秦王教的時候,以爲在下練得也是慧王的棍術套路,也不足爲奇。”
譚侍衛還想在說什麼,王衝明忙攔住,對雷鳴道:“不管雷侍衛練的是什麼套路,只要能好好保護皇后,就好,因爲慧王曾經帶過御林軍,譚侍衛曾跟着慧王學過棍術,也是因爲對慧王的思念之情,所以,當他看到雷侍衛的套路,就以爲是慧王,也不足爲怪。”
安忠義哈哈大笑道:“原來是一場誤會,既然這樣,那就各自散了吧!”雷鳴看了看譚侍衛,還是很不服的樣子,但又沒有證據,便帶着秦王退下了。
雷鳴等退下,大殿只剩王衝明和譚侍衛,還有其他的幾位官員,也都各自散了,但是王衝明並沒有馬上離開,安忠義見王衝明還在,道:“王大人還有何事?”王衝明看看祥公公,安忠義對祥公公道:“先退下吧!”
祥公公帶着其他太監宮女都退出去,大殿上只剩王衝明和安忠義,王衝明道:“何事,臣覺得絕對沒有那麼簡單,如果雷侍衛只是單純的一個侍衛,皇后娘娘怎麼那麼護着他,而且想必皇上也聽說過,先皇在世的時候,皇后娘娘與慧王就有過傳聞,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這個雷侍衛的身份如我們所想,那將是無窮的後患啊!”
安忠義沉思了一會道:“王大人的顧慮,不是沒有道理,這個雷鳴的身份確實可疑,只是現在不能冒然行事,朕心中自有分寸,還有魏王,這次突然給朕送來一個諾姬,還帶來那個齊國的範梅,不知道他們有什麼陰謀,在一切沒有痕跡之前,我們不能草率,以免打草驚蛇,等到時機成熟,再把他們一舉拿下。”
王衝明道:“皇上英明。”
雷鳴與安雷出了隆安殿,走到無人處,雷鳴拉住走在前面的安雷道:“秦王剛纔是……”安雷道:“王衝明那幫人就是幫着皇上登上皇位的人,因爲本王斷定他們不是什麼好人,所以,剛纔見到王衝明那樣刁難你,一定有什麼不軌,所以,本王纔出面。”
雷鳴疑惑
道:“秦王自幼並未練習過武功,可是剛纔的套路並不像是胡亂舞出來的,是誰較給秦王的?”
秦王道:“本王確實自幼只跟着皇兄練習過射箭,並沒有學過武功,只是跟着雷侍衛練過,但是在母后與皇兄失蹤,父皇駕崩之後,本王是被宋大人接到家中住的,他家裡有一個老伯,每天早晨都在後院練武,本王想到如果本王也有武功,父王可能就不會這麼早駕崩,所以有心偷學,便每天偷看他練武,雖然他練的是劍術,但是本王發現只要是武術,都是相通的,所以,剛纔本王就把那套劍術的套路用上了。”
雷鳴心裡頓時覺得非常安慰,安雷真的長大了,不但聰明懂事,而且還這麼有智謀,雷鳴又問:“那譚侍衛說在下的棍術跟慧王一樣,秦王怎麼看?”
安雷突然低頭沉默,許久才擡起頭來道:“本王何嘗不希望皇兄能回來,有個人像他有什麼不好嗎?本王累了,回去休息了,雷侍衛請自便吧。”
安雷說完,隻身回上陽殿去了,雷鳴看着安雷的背影,身高足足七尺有餘,體魄健壯,完全是一個成人,突然百感交集,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已經被懷疑,安忠義一定害怕自己回來奪他的皇位,又想,安雷已經成人,找他當初登基時的說法,安雷現在也是可以繼承皇位的,那麼安忠義會不會想辦法對付安雷,一想到這,雷鳴就想馬上找到陳香,商量對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