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那侍衛爲難的看了一眼公孫長卿,王爺交代過,搜查時不能讓任何一個外人知道是失蹤的人是花想容,何況這位公孫丞相與花想容更是有淵源。
“這個恕屬下不能據實以告,只不過……”那侍衛看着公孫長卿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的模樣,忽然眯起眼淡淡道:“王爺說過任何地方都不能遺漏,所以屬下們必須在這房間裡好好的搜查一下……”說着,他的視線瞟了瞟公孫長卿的牀上。
公孫長卿臉色一寒,忽然冷聲道:“你的意思是,本官藏了你們王府上的人麼?”
“屬下不敢!屬下只是奉命行事……”說着,那侍衛對身後使了個眼色,身後的幾個黑衣侍衛頓時快步走了進去,在四周可以藏人的地方都搜了一遍,然後走回去:“沒有。”
爲首的侍衛只是冷冷一笑,隨即緩步走到牀邊,看向公孫長卿:“丞相,不知方便不方便下牀,讓屬下搜一下牀上和牀底下……”
“放肆!”公孫長卿冷眯起眼,臉色略有些難看:“你們錦王府搜人的方式就是這樣麼?不知錦王爺究竟是在尋人還是在找公孫某人的麻煩?”
“不敢!”那侍衛的目光瞟向他牀裡那塊凸起,一看就是藏了一下女人,他冷冷一笑:“丞相,你身邊那裡邊是藏着什麼人?”
公孫長卿眯起眼,正要說什麼,忽然只感覺藏在被子裡的花想容在裡邊不知在是幹什麼,一陣亂動,甚至忽然爬到了他的身上。
他神色一凜,同時那個侍衛也眯起眼看向那個在被子裡爬上了公孫長卿身上的人。
被子一點一點的滑落,就在公孫長卿擰眉不解她這是在做什麼時,忽然愣住,不敢置信的看着忽然從被子裡鑽出來的花想容。
只見她頻頻的對着自己眨眼,長髮凌亂幾乎遮住了她半張小臉,她身上的衣服也不知何時解開,香肩半露,胸前柔軟的雙峰因爲她這趴在他身上的姿勢而若隱若現,甚至……花想容俯下頭在他赤`裸的胸前曖昧的輕吻啃咬,整個柔軟的身子在公孫長卿的身上曖昧的扭動,然後俯下頭,將臉埋進正緊繃着身體的公孫長卿的耳窩處,對着他的耳下吐着灼熱的氣息。
牀邊上的侍衛看傻了眼,驚愕看着那個半露着香肩的女人和似乎是很想遮掩的公孫長卿。
“丞相~~~~~~”花想容故意的吐出軟軟的聲音,那聲音嬌滴滴的讓人聽不到她原本的正常嗓音:“你好壞哦……你不讓奴家隨您去丞相府,讓奴家與您一直在這客棧裡快活,怎麼還有侍衛來攪了我們的好事呢……”
“這……”牀邊的侍衛不敢置信的看着牀上那春`光迤邐的一幕,嘴角抽搐,然後不敢置信的看着被那個看不着臉的女子壓着,臉上可疑的紅着,平時非常正經,讓人懷疑從未沾過女子香的公孫長卿,不敢相信原來這個一向正派的右丞相,竟然會在客棧裡與一名似是青樓女子的女人……
“丞相……您怎麼不說話呢?”花想容手下忽然狠狠掐了一下公孫長卿。
公孫長卿利馬回過神,擡起手拉過被子連忙重新蓋住花想容的身子,將她半露的香肩蓋住,然後眼神冰冷的看向尷尬的站在一旁的侍衛:“滾!”
那侍衛一看原來他想遮掩的是這種不爲人知的事,連忙緊張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屬下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看到,丞相您自便,自便……”說着,連忙轉身快步走出了門。
門前也同樣呆住的幾個侍衛連忙跟着一起走了出去,而且還很明白事理的連忙將門關上。
房門一被關上,公孫長卿瞬間彷彿無力了一樣的長吐了一口氣,懷中的女子卻是忽然窩在他胸前低低的竊笑着,他突然臉色一寒,猛然揭起被子。
花想容瞬間感覺周身一冷,不解的擡起眼看向眼中閃過一絲寒光的公孫長卿,愣住:“你怎麼了?”
公孫長卿一瞟到她還在露着的肩,眼神一暗,忽然轉過頭,擰眉道:“把衣服穿好。”
“唔……?”花想容一愣,垂下眼看自己的雪白的肩膀,又看到了若隱若現的胸脯,臉上一紅,連忙坐起身,卻沒發現自己正曖昧的跨坐在公孫長卿的身上,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頭髮,然後垂下眼露出一絲得意又燦爛的笑臉,看着臉色越來越難看的公孫長卿:“怎麼樣,剛剛我的應急辦法不錯吧?”
公孫長卿忽然頭痛的悶哼一聲,沙啞道:“容兒,快從我身上下去。”
花想容又是一愣,垂下眼,只見自己正……很曖昧的跨坐在人家公孫長卿的腹部,低叫了一聲,連忙抽腿轉身坐到他身邊,蜷起雙腿撅起嘴看着也同時坐起身,正在做深呼吸的公孫長卿:“那個……”她小心的看着他。
公孫長卿臉色很難看,調節了幾下呼吸之後,忽然轉過頭擰眉看向花想容,卻在看到她依然微微敞開的衣領時,他無奈的轉開頭,似是無力的嘆道:“下次別再用這種笨方法,如果你再敢隨便解開衣服讓一羣男人看得話,恐怕他們也就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說罷,公孫長卿翻身下牀,拾起散落在地的衣服快速的穿上。
花想容驚愕的看着公孫長卿那冰冷着臉穿衣服的模樣,不敢置信,眼前這個冷漠的白衣男子……還是那個溫柔的公孫長卿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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