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看到了一個目標,小白說的話和五行之法只是一個輔助的作用,我的目標只是……只是走到你面前去而己。”說着,花想容眨眨眼,笑眯眯的看着同樣笑着看着自己的公孫長卿。
她這話裡,包含了很多……很多她本來不應該去幻想的感情。可是……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或許受過傷的心就是如此,也許好不容易立起來的高牆並不容易垮塌,但若是那道高牆一夕間忽然消失了,她就會很自然的向着那道暖流靠近。
那暖流就是公孫長卿,這個時刻都在付出,卻從未向她要過任何回報的男子。
她看到公孫長卿眼中的暖暖笑意,看到他在聽到她說的話後,眼中閃過的一絲光亮,聽到了他嘴邊那幾不可聞的卻是暖暖的嘆息,然後,感覺到公孫長卿輕輕的擁住她,修長又溫暖的手指溫柔的輕撫她及腰的長髮,她聽到公孫長卿在她耳邊似是鬆了口氣般的嘆謂:“容兒……”
遠處,白若水親眼看着這一幕,嘴邊露出一絲苦笑。她早就明白,很早很早的時候,就在她第一次見到公孫長卿的時候,就知道他的眼中只有那個名叫花想容的女人而己,他心裡,除了花想容,誰都佔據不了。
桃花飄香,花想容被公孫長卿擁在懷裡,那種許久不曾有過的甜蜜感覺再次將她蔓延,那種許久不曾有過的歸屬感,同時將她層層包圍。
公孫長卿牽着她的手,與她回到房裡,享受着這難得的溫情一刻。不需要太多的言語,也不需要太多的解釋,她也不需要再去思考什麼相配不相配的問題,更不需要思考自己仍是錦王妃的身份……
正被花想容緊緊的按在門邊與之擁吻的公孫長卿忽然握住她爬上他胸前的手。
花想容睜開迷濛的眼,不解的看着公孫長卿那有些尷尬的神色。聽到他的微喘和微微暗啞的聲音,眼中的情`欲溢於言表,她一愣,本來就泛着紅暈的臉也悄悄一紅,就這樣呆呆的看着他。
公孫長卿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扯脣淡笑着看着她,暗啞的聲音裡充滿了濃濃的憐愛:“等找到解藥後,我們去南譽國。”
“爲什麼?”花想容被他擁着,擡起小臉不解的看着他眼中的閃爍。
公孫長卿淡笑,俯下頭在她嘴上偷了一個香吻,然後看着她自然而然的臉紅的模樣:“南譽國,是蕭越寒無法擅自尋人的地方,而且……”公孫長卿微笑:“那裡纔是我的家。”
“你的家?”花想容瞪大了眼睛:“你爹不是公孫友麼?”
“那是養父。”公孫長卿微笑,俯下頭在她嘴上又輕輕的吻了一下:“容兒,隨我去南譽國,嫁給我好不好?”
這是,她生平第一次聽人家求婚。
花想容有些激動,顫動了一下,腦中忽然映出蕭越寒那張妖孽臉。
一時間心頭百感交集,也不知道這個陌生的世界對於重婚會判下什麼樣的罪。公孫長卿的一句話彷彿是提醒了她現在是在做多麼不知羞恥的事。
花想容忽然向後退了數步,皺起秀眉,咬緊牙關將微敞的領口牢牢按住,雙脣顫抖,太過不知所措。
“容兒?”公孫長卿擰眉,上前想要拉過她,花想容卻是被動的一直向後退去。
“長卿。”在感覺到自己身後靠上牆壁,退無可退時,花想容擡起眼:“我不能嫁給你。”
公孫長卿靜靜的看着她:“你在怕蕭越寒?”
“我纔不怕他!”一說到那個人,花想容就氣不打一處來,擡起眼認真的看進公孫長卿那同樣認真的看着自己的深眸裡:“我不能連累你,你說蕭越寒不能在南譽國大肆搜查,但以他的爲人根本不會善罷甘休的。”
本來,本來她曾經以爲自己逃走了之後蕭越寒頂多會生氣一陣子,然後漸漸將她遺忘,但是她一想起那一日子時在城西門處蕭越寒那彷彿是想把她生吞活剝一樣的眼神,她就隱隱發抖。
蕭越寒雖然狠毒,但至少他是腹黑的那種男人,絕對不會讓她看到他的真實想法。可是那一天,她卻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那似乎是要殺人的目光。
就在她發呆的回想之際,公孫長卿上前將她摟了過來,不讓她掙扎,俯下頭在額上親吻安撫:“不用怕……容兒……”
“長卿,我好像是又做錯事了。我不該給你希望……也不該給自己一份幻想……”花想容窩在他滿是墨香的懷裡喃喃道:“你不能娶我。”
瞬間,花想容彷彿是感覺到公孫長卿摟着她的力度加重,然後感覺他忽然將一個冰涼的東西掛在她的脖子上。
花想容一愣,猛然推開他,低下頭看着脖子上的兩條石墜。
一條是那個不知何時出現的藍色的石墜,形狀似水滴,而公孫長卿剛剛忽然給她戴上的那條石墜,與那條藍色的形狀幾乎一模一樣,只是顏色是淡淡的熒光綠而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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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糾結要不要建立幾個男主男配的粉絲樓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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