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越寒重重的摟着她的身子,一直將她按壓在水中,直到兩人都漸漸受不這一直沉浸在水中的水底的壓力,蕭越寒忽然抱着她的身子鑽出了水面,直接將她無力掙扎的身子按在石臺邊緣,熾熱又霸道的又開始去奪取她口腔中的呼吸,一瞬間窒息,一瞬間清醒,又一瞬間窒息的感覺讓花想容幾欲昏迷,忘記了拒絕。
直到蕭越寒將她從水中抱了出來,忽然解開她**的衣服,將她放到柔軟的牀上的那一刻,花想容猛然回過神來擡起手擋住他的進一步侵犯:“不許碰我!”
蕭越寒一蹲,深邃的雙眼中顏色深的嚇人,花想容深呼吸兩下,讓自己從這陣陣情`欲中清醒過來,見他眼中欲`望太濃,心裡一痛,阻隔着他壓過來的身子,看向他赤`裸的上身,肩上那塊癒合的很塊的傷疤。
“你不能碰我。”花想容一把推開他,轉身將赤`裸的身子縮進雕花鑲金檀木牀的的角落裡,雙腿蜷縮起來,雙臂抱住雙腿,整個人縮成一團。
蕭越寒眯起含着無數欲`望與冰冷的風暴的雙眼,忽然俯身一把握住她的胳膊,強制的將她一把扯進懷裡。
“不要!不要碰我……放開我……”花想容驚叫一聲,剛剛欺負他時的那種得意神情已經消失不見。諛諛
蕭越寒按下她的掙扎,脫去兩人身上殘留的衣物,一把攬住她赤`裸的身子禁錮在身前,在她掙扎的同時抱着她與她一起躺到牀上。
“放開我!蕭越寒!”花想容背對着他,只感覺他雙手如鐵鉗一般緊緊的禁錮着她,一雙大手正扣在她的腹部,讓她怎麼也動彈不得。
“你放開!”花想容轉頭想要咬向他的胳膊,可是他的鐵臂卻怎麼也不放,身子大力的扭動,卻感覺他越來越緊繃。
“別再亂動,否則難保我會馬上失去理智把你壓在身下。”說着,蕭越寒按住她亂扭動的身子,聲音暗啞異常。
花想容一頓,不敢再動一下,只能咬牙,深呼吸兩口氣:“你……你究竟想做什麼?”
“不做什麼,睡覺而己。”
“睡覺……你睡覺你可以去找鈺茗啊,她肯定可以好好的服侍你,你來我這裡做什麼?你自己來找氣受,有欲`望無處可發,難受的是你而己,你幹嗎非來我這裡……”花想容難受的輕輕又扭了一下身子,卻聽到他難受的悶哼時,不敢再動彈一下,只能渾身僵硬的感覺到他正在努力的平復呼吸的頻率。
他沒有回答,花想容只是聽到他在自己耳邊低低的嘆息了一聲,輕聲道:“睡覺吧,明天朕要去萬壽山祖廟祭祖,你和鈺茗都必須跟去,好好休息,別再亂想。”
花想容抿嘴,想了半天,咬了咬牙,然後冷聲道:“你祭祖關我什麼事?我不去。”
身後已經沒有聲音,蕭越寒的呼吸也已經平穩了下來,像是睡着了,並沒有因爲她的拒絕而說什麼。
她想和他保持一些距離,想轉過去推開他,不想和他這樣裸呈相見又這麼曖昧的緊貼着,這讓她真的很難入睡。
p;過了許久,花想容忽然放鬆了身子,無奈的一直這樣被他緊抱在懷裡,不再去徒勞的想着其他的事情,只是背對着他,啞聲道:“幹嗎要睡在我這裡,等你睡着了,我拿刀殺你怎麼辦?長卿的死,雖然是因爲我,但儈子手是你的人好不好……”
她以爲他睡着了,所以纔會這樣喃喃低語,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一些想讓他聽到這些話的成分進去,但是她敢確定她是想在他睡着時才說這些話的。
可是身後的嘆息輕輕噴射到她赤`裸的背上,花想容一震,聽到蕭越寒睡意朦朧的用着沙啞的聲音嘆道:“恨我也罷,害我也罷,但我不會放你走,只是,千萬別愛上我,我們都沒資格談愛情。”
“只是你沒資格而己。”花想容冷聲道:“我愛長卿,這是你一輩子也得不到的那種愛情,你只是孤家寡人一個而己,你確實沒有談愛情的這種資格。”
她感覺到他放在她腹部的手越收越緊,隨即聽到他無奈的嘆息:“我這麼可憐,你竟然不能再施捨一分溫柔給你眼中的這個可憐的孤家寡人。無憂,你的心,真的沒有了……”
花想容倒吸一口氣,眼中的冰冷漸漸少去,感覺到蕭越寒越摟越緊,她微微蹙眉。
她從來都以爲蕭越寒是絕對高傲的,就算他在心裡明知道做皇帝會有太多的苦,但是他也絕對不會承認他自己的可悲。
可是現在他在幹什麼?他居然……居然能親口在她耳邊承認他自己的可憐。
蕭越寒,究竟是個怎樣的人?
她真的看不透……依然看不透他……
“恨不恨我?無憂?”蕭越寒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黑髮,手下在她的腹部溫柔的輕輕拍着。
花想容低嘆,不知道今天究竟是個怎樣的一天,只能嘆笑着:“不恨,恨也是一種感情,對於你,連讓我恨的資格都沒有了。”
身後蔓延出一股不應該屬於這個偉大的君主的悲涼,可是她就是感覺到了這不屬於他,卻真真切切的蔓延出來的悲涼。
“爲什麼,不肯讓我再碰你?”
“……”花想容安靜了許久,久到兩人真的馬上都要睡着了,她忽然咧開嘴,含着眼淚笑道:“我只是,不想再給自己一次流產的機會而己……流產好疼的,真的……”
身後的人忽然擁緊了她,兩人再無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