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提醒:請牢記我們的網址: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也不管花想容究竟是誰,但她現在畢竟是北疆國皇后的身份!軒轅奧就在這裡盯着,花想容就這樣在南譽的皇宮裡消失了,墨離不可能不給軒轅奧一個交代。
而且,軒轅奧似乎是並不急,似乎是能感覺得出來花想容沒有生命危險,他看得出來白若水是個聰明的女人,她不敢殺花想容,或者,是不能殺。
入夜,騰鳳殿裡燈火通明,墨離乘着蓮花船到了騰鳳殿門前,緩步走了進去。
白若水一見到墨離來了,眼中閃過一絲猶豫,然後淡淡一笑,迎了上去:“陛下,今夜怎麼有空過來?北疆陛下還未離開嗎?”
“容兒姑娘沒找到,他怎麼可能離開?”墨離淡笑着,輕輕握住白若水的手,與她一起走向內室。
“陛下……我們……”白若水微微蹙起眉:“我們去騰龍殿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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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了淡淡笑了一下,安撫似的輕拍了一下她的手:“朕今日有些時間,心情有些陰鬱,想來水兒這裡喝些酒水,難不成水兒還想趕走朕不成?”
白若水抿嘴,定定看着墨離的神色,心中已經有了主意,卻也知道今夜是怎麼也躲不過去了。
她微微垂下眼,見墨離坐到內室的檀木桌旁,便也顫顫的坐到他身側:“陛下……”
“來人,去朕的寢宮叫琳兒將朕前幾日珍藏起來的番邦的葡萄美酒拿來。”說罷,他忽然輕輕握住白若水的手:“水兒,那葡萄酒味道甜美,而且不會傷身體,你雖然有孕,那酒喝了不僅不會傷到,更是對身體好,朕今日想喝些酒,水兒還是陪陪朕吧。”
白若水咬脣,該來的總是要來。雖然,她擋也擋不住……她淡笑着點了點頭,視線卻飄向那邊的那個畫像。
墨離的視線也隨之看去:“那畫像上的白衣男子怎麼只有一個背影?是水兒畫的麼?”
白若水點頭,手下小心的摸了摸微隆的腹部。神情裡有着說不出的緊張。
墨離彷彿是沒有看到她的異樣,繼續仔細的盯着那畫:“桃花樹……這景象是很是熟悉。那個白衣人……可是朕?”
白若水手下微微一滯,咬脣,又一次點了點頭。
墨離了然的挑眉:“是過去的朕吧。”
“陛下,您……”白若水忽然站起身。
墨離淡笑着按住她的手:“乖,坐下,別急。”
別急?白若水擰眉看着墨離淡笑的臉,明明在他的眼中看到一絲冷漠與疏離,既然他知道地下室的機關在那裡,既然她已經猜到了花想容被她關在這裡,他何苦還要與她周旋?
“陛下……”
“水兒。”墨離忽微微收斂了幾分笑意:“記不記得朕封你爲皇后的那一天說過什麼?”
白若水咬脣:“白若水賢良淑德,四藝兼備,乏女妒之心,識大體,懂得……”
墨離再次握住她的手,淡淡的看着她,平淡似水的眼中卻有着一道精光:“水兒,你做到了麼?”
白若水咬脣,倒吸一口氣。
她正要解釋什麼,忽然宮裡又進來了人,是騰龍殿的琳兒,捧着一罈葡萄酒。
墨離笑了一下,鬆開她的手,接過那酒罈,命人拿來兩隻琉璃杯,然後,忽然將白若水頭上的一根鳳凰金簪拿了下來。
白若水驚愕的看着他,看着墨離將那金簪在她面前的酒杯裡輕輕攪了攪,然後笑着將金簪拿出來放到一旁,再將杯子遞到她眼前:“水兒,喝吧,這酒很甜。”
白若水顫着手接過酒,垂下眼看着手中的酒杯。
那根鳳凰金簪的裡邊是有蒙*汗*藥的,她頭上的每一根簪子裡都有不同的毒藥和迷藥。她怎麼不知道,墨離何時知道她頭上這些飾物時所藏的東西的?
白若水咬脣,轉眼看向墨離淡笑的眼。看着他對着自己笑着:“水兒,要朕餵你喝麼?”
白若水苦笑,眼中含了一絲淚,閉了閉眼,忽然一口氣將杯中下了蒙*汗*藥的葡萄酒喝了下去,然後頹然的跌坐到地毯上,不再言語。
墨離緩緩站起身,靜靜的看着坐在地上的白若水一滴一滴的流着難過的淚,看着她被蒙*汗*藥的藥性催的漸漸無力的躺到了地毯上,這才走上前,輕柔的將她橫抱起來,放到牀-上。看着她,若有若無的嘆息了一下,然後轉身,看向牆上的那幅畫。
花想容一直都在聽着上邊的聲音,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墨離走到那幅畫的旁邊,手下輕輕撫摸着花上的桃花,腦中忽然莫名奇妙的閃過一句話,閃過一個奇怪的景象。
一個喝的酩酊大醉的小女人在桃花樹下靠進他的懷裡,他將她抱回房間,她忽然緊緊抱着他,對他說……死生契闊……與子成說……
墨離的眼中彷彿是閃過了一道什麼,手下一把揭起那幅畫,果然看到那畫像下邊掩蓋住的一個機關。他微微挑眉,在機關上按了一下,一旁的書櫃後邊忽然打開了一道門。
他轉頭,又看了一眼牀-上昏睡着的白若水,遲疑了一下,便走進了那道門。
好像是有誰走了進來……
花想容躺在蓮花牀之上,一直在閉着眼睛靜靜的聽着上邊的動靜,直到聽到有人打開機關走了進來,這才微微睜開眼,轉眼看向來人。
一身刺眼的明黃帶着淡淡的熟悉的墨香傳來,龍冠玉面,溫潤出玉的男子忽然站在不遠處。
花想容猛然一驚,掙扎着想要坐起身,張了張嘴,想要喚一聲他的名子……
長卿兩個字還在嘴邊,可她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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