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提醒:請牢記我們的網址:沒有火車沒有飛機沒有輪船的時代就是不太好,所幸她算是夠隨遇而安的人,而且這一路上蕭越寒沒有再像上次那樣的欺負她,而是動不動就調`戲她一下,然後就是抱着她溫馨的睡去,一路上,他也總是時不時的看向自己,眼神很複雜,複雜的她都懶得去分辨那都是啥眼神。
特別是那天晚上她跳完舞后在那些侍衛的歡聲笑語下轉身回馬車時,她看到蕭越寒站在遠處看着自己的目光,異常溫柔,溫柔的彷彿是能滴出水來,她只好洋洋得意的對着他吐了吐舌頭,然後鑽進了馬車,睡覺去也。
馬車停了下來,蕭越寒拉過她的手要帶着她出去,這纔將她的思緒拉了回來,她跟着蕭越寒下了馬車,只見這回停在的不是皇宮對面的護城河附近,而是直接到了皇都裡的錦王府,王府大門敞開着,似乎是一直在等着他們。
花想容弄了弄衣襬,正要隨着蕭越寒走進去,忽然發現他們的馬車後邊又來了兩輛馬車。
挺着還不算太大的肚子的芙側妃還有一身白衣的鈺茗從馬車上走了下來,後來她才知道,原來因爲芙側妃有身孕不適合長期坐馬車,所以與鈺茗一起抄着水路坐船過來的,所幸趕上了,可以與他們一起進王府。
花想容淡淡的看着那兩個走過來的女人,擡起手摸了摸鼻子,在心頭冷冷一笑,又轉眼看向另一輛馬車,看起來不太豪華,但卻封閉的很嚴實,也不知道那裡邊關着的是誰,她也無心去問,只是轉眼故做吃醋的模樣狠狠瞪了一眼蕭越寒,便瀟灑的邁着步子大步走進了錦王府。
“王爺……”芙側妃軟軟的聲音傳來,讓本來就已經走得很遠了的花想容聽了都只覺得渾身的骨頭都酥了,隨後是鈺茗恭敬的聲音,花想容騰的停下腳步,冷冷一笑。
鈺茗?同州正五品知府的女兒。
她已經查到了,這小妮子可不是個簡單的人,雖然看起來與世無爭,不過她每每看向自己的那抹哀怨的眼神,都比芙妃那張牙舞爪的模樣讓人寒顫。
花想容故意快步的向着這王府中的自己的房間走去,可不想再與那兩個女人周旋,她不適合生存在女人窩裡,一如她不適合與女人戰鬥一樣,那些爭風吃醋的女人和她不是一樣的目標,她們要的是地位,要的是男人,而她……要的是自由。
其實這皇都的錦王府有一點好處,那就是與江元城的錦王府一模一樣,沒想到蕭越寒已經叫人把這裡的雪靈園的設施也給改動了一下,滿院的芙蓉花,還有房間裡的夜明珠。
花想容前腳剛走進去,想自己脫了衣服洗洗睡下,這樣纔可以讓她第二天精神飽滿的面對一層層的考驗。
可是她剛走進去,蕭越寒隨後就走了進來,順便讓要進來服侍的丫鬟退了下去。
花想容轉頭一點也不驚訝的看向他:“你還不回自己房裡去睡啊?”
“怎麼?不想見到我?”蕭越寒挑眉,笑的非常妖孽。
花想容翻了個大白眼,轉身走進浴室,彷彿是真的已經習慣了他和她一起洗澡的曖昧關係,啥也不顧的脫了衣服就直接走進冒着熱氣的水裡,然後舒服的輕嘆了一聲。
蕭越寒將房門從裡邊關好,然後緩步走進內室,看着花想空閉着眼睛舒服的泡澡的模樣,沒多久後也下了水。
感覺到水的波動,花想容未睜眼,只是懶洋洋的擡起手,等着堂堂錦王的服侍。
只是這一次,她等了半分鐘也沒等着,花想容忽然睜開眼,只見蕭越寒站在自己面前,與自己一樣站在水裡,深邃的雙眼靜靜的看着她。
“看什麼?”花想容連忙將白巾擋在胸前,臉上很自動的映出一片紅霞。
蕭越寒淡淡一笑,在手下伸出手輕輕攬住她的纖腰讓他貼近自己,俯下頭在她耳邊輕語道:“你不打算去看看岳父大人?”
花想容一愣,猛然轉頭驚愕的看向他臉上那邪氣的笑容,愣了半天,她忽然笑了出來:“你覺得我應該去看他麼?”
蕭越寒挑起眉,大手緩緩覆住她胸前的柔軟,重重一捏:“丫頭,這麼不孝順?”
誰不孝順?花想容在心裡嘀咕着,然後給了他一記白眼,擡起手伸出食指故意的在他硬實的胸膛上畫着小圈圈:“如果我孝順了,你纔會不開心,是吧?”
蕭越寒未怒,只是停下手中的動作,深深的看了她幾眼,忽然一陣狂浪的笑聲,然後不知他在想什麼,一把扣住花想空的腰,讓她一個折身,猛然進入了她。
“唔……”花想容瞪大眼睛,驚愕的看着他:“你幹嗎……好痛……”靠,毫無前戲就這樣對她,痛死了,媽的!
“喂!混蛋……混蛋……痛死了!唔……”花想容轉過頭狠狠咬住蕭越寒的肩,直到鮮紅的血延着結實的肩膀流入水裡,花想容才放棄,閉上眼嘆了口氣。
蕭越寒卻是一直沒有言語,只是抱緊了她無力的只能依附着他,痛得抽搐的身子……
“無憂,你若沒有心,那該有多好……”朦朧中,花想容彷彿聽到他如是說。
然而,很久很久很久的以後,花想容也會笑着對自己說,無憂,你若沒有心,那該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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