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提醒:請牢記我們的網址:!蕭越寒出來時,依然是隻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衣,一看到花想容坐在桌邊哭得梨花帶雨的好像還沒調節過來情緒的模樣,他緩步走上前,輕輕撫摸着她的頭髮:“乖,不哭了。”
花想容可憐兮兮的擡起好不容易再次哭腫了的淚眼:“寒……我覺得好冷……我好害怕……”
蕭越寒俯下身一把摟住她的身子:“我抱着你,不冷了,乖。”
看看啊……多溫柔的男人……多好的丈夫啊,而且他有好幾次在她面前都沒有自稱孤王了。如果他沒有算計她,和她真的只是一對平凡的夫妻,相親相愛的話,那該有多好。
但是,那是不可能的,花想容在心裡冷笑了一下,然後擡起頭,淚眼模糊的看着蕭越寒深邃的雙眼:“寒……”
蕭越寒看了看她嘴上那豔麗的色彩,迷戀一般的笑道:“打哪兒弄來的這麼奇怪的胭脂?”說罷,俯下頭含住她早已準備好的紅脣。
兩人擁吻着,蕭越寒將她抱到桌上擁吻,然後再又抱到牀上,直到兩人的衣服漸漸剝落,直到牀帳漸漸落下,直到蕭越寒又一次與她抵死的纏綿,與她一樣,那感覺彷彿是世界末日一樣……
不知究竟過了多久,當蕭越寒忽然在她的身上停了下來,身子無力的倒向一旁,花想容猛然從牀上坐了起來,忍住下體因爲他過於激烈而弄出的微微的痛楚,轉頭輕輕拍了拍他的臉:“王爺……?”
蕭越寒不動。
“王爺,你怎麼了?你睡了嗎?”她推了推他的肩。
蕭越寒依然不動,看起來像是睡的很沉。
花想容鬆了口氣,轉頭見外邊的天色已過黎明,連忙翻身下牀,快步走到地上將蕭越寒的衣服拎了起來,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掛在衣服下襬處的那塊白色玉配。
她終於可以仔細的看看這玉配了,花想容伸出食指輕輕的摸了摸,見上那邊是龍紋,她有些想不通,這種玉佩看起來好像並像只是可以出府的腰牌那麼簡單啊?這造型,簡直就是不一般麼,但她已無心去猜想,轉身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卻沒穿上,只是扔到一旁,又跑到櫃子旁找了一件素白的衣服。
畢竟……她現在是花想容,就算她不在意別人的眼色,但她還是想穿上白衣服,算是爲已死的花謹庭盡了一份心意了。
穿好衣服後,她轉頭見蕭越寒依然躺在牀上睡的很沉的模樣,便快速將腰牌塞在衣服裡,轉身對着鏡子看了看自己有些蒼白的小臉和紅腫的嘴,胡亂的編了一條麻花辮斜垂在胸前,又收拾了一些碎銀子和她前陣子蒐羅來的銀票,衣服不能帶走,她不能打包袱,否則就算她有腰牌那些侍衛也會懷疑,她只能將幾千兩銀票全數塞在懷裡,看到萬無一失了,便轉身走到房門。
雙手放在門栓上,花想容深呼吸一口氣,忍住回頭再去看一眼蕭越寒的衝動,打開門,邁出了第一步。
花想容瞬間渾身僵硬,緩緩轉身,不敢置信的看向已經穿好衣服,坐在牀邊淡淡的看着自己的蕭越寒。
見鬼了!他什麼時候醒的?什麼時候穿上衣服的?她剛剛還有去看他,他怎麼……
“你……?”花想容驚愕的看着他那像是根本就沒中迷藥的樣子:“你……我……呵呵……嘿……”她只能乾笑着,心頭慌亂。
她真敗給他了!他究竟是個怎樣的男人,怎麼什麼時候都能看穿她的心思?他輸一次,讓她贏一次就不行麼?
“你想去哪兒?”蕭越寒站起身,緩步走到她身後,眼中依然帶着溫柔淺淡的笑意。
他那妖孽臉上的笑讓花想容感覺有點發毛,擡起手按了按藏在衣服裡的腰牌,生怕他發現她偷了腰牌,只能尷尬的看着他:“我……我那個……睡不着了,想出去走走……或者,擺些供品,祭拜一下我爹……”
說真的,她都有點不太相信自己說的話了,這麼沒有底氣的謊言,蕭越寒可能聽不出來麼?
“過幾天我會帶你去祭拜。”蕭越寒突然笑得無害,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小臉:“昨晚又累壞了吧?今天想睡覺麼?”
花想容嚥了咽口水,乾笑一聲:“那個……”
“今天你就是想睡也不能睡。”蕭越寒不等她說,直接繼續笑着開口,摟住她的腰,俯下頭在她的臉上輕輕一吻:“別忘了,今天可是我們最美麗的錦王妃的十六歲壽辰。”
一聽他這麼說,花想容稍微放鬆了一下神經,但卻還是小心又警惕的看着他:“是嗎?我給忘了……嘿嘿……”
“你啊……”蕭越寒又是笑了笑,輕輕拍着她的肩:“叫寧兒給你換身衣服,傍晚時我們一起出王府,陪你去看花燈會。”
“嘎?花燈會?”花想容驚愕的看着他。
竟然還記着?她本來以爲他忘了……
“你不是說想看花燈會麼?”蕭越寒擡起手笑着揉了揉她柔軟的黑髮:“別再亂想了,你爹的後事我會叫人好好辦,而且……”他忽然別有深意的一笑:“一定要老實的呆在我身邊不要轉走,若是走丟了,你就見不到鈴鐺了。”
“鈴鐺?”花想容驚愕的看着他。
“沒錯,明天,鈴鐺就回來了。”蕭越寒又是淡淡的一笑,拍了拍她的小臉,瞟過她衣服裡那放着白玉腰牌的地方,又笑了一下,轉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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