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 誰是誰的
楊盈求見伊暉,伊暉正在院子裡賞花,聽說水國人質皇子要見他,心裡一怔,但還是讓他進來。
並沒有出迎,也沒有多少恭敬的表情,伊暉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你就是水國六皇子?”
楊盈沒有行禮,論理也是應該伊暉先行禮,他將頭一偏,冷笑道:“一直以爲伊大人是個胸懷韜略之人,沒想到今日一見,只是一個目光短淺之人而已。”
伊暉一怔,擡頭細細打量着楊盈,見楊盈精緻的五官透射出一股英雄之氣,眉目之下的那雙眼睛熠熠生輝,不像是一個平庸之輩,心想,此人居低位而不卑不亢,語言不俗,怕不會久爲池中物。
於是,伊暉起身一揖:“在下多有得罪,還望六王爺海涵。”
於是令人端來一張鋪有錦墊的椅子,讓楊盈坐下。
楊盈坐定後,看了伊暉面前一大團菊花,笑道:“大人莫非喜歡賞花?”
伊暉笑道:“只是閒來無事而已,學女子賞花。”
楊盈哼了一聲,說:“自古女子賞花是真愛花,男子賞花乃是賞花心不在花。”
伊暉聽了,眼中射出一縷犀利來,說:“那六王認爲在下是在賞什麼呢?”
楊盈大聲說道:“眼中賞花,心中賞着大國河山,國破不堪回首,所以只能在此地流連。”
楊盈說得這樣大聲,伊暉連連擺手,示意楊盈說話聲音輕點,並屏退了衆人,拿出衣袖擦拭着臉上的冷汗,說:”六王剛纔嚇住在下了,六王此言若是被人聽了去,傳到當今皇上耳中,那豈不是冤枉了在下一片忠心了麼?”
楊盈冷笑道:“我本以爲這次前來拜訪大人,大人會以誠意相待,想不到大人如此刻意隱藏。在下怕是尋錯人了,告辭。”
說着起身就要走。
“六王且慢。”伊暉叫住了他,起身笑吟吟地拉他回來坐定,說,“六王此來,休怪老夫有所隱瞞。如今今非昔比,在下已不再是當朝重臣,只是皇上的一顆隨時可廢棄的棋子,自然要對口舌多加看管。( 廣告)還請不要介意。”
楊盈喝了一口茶,說:“大人其實不必過於懼怕,如今這荑國上上下下,還動盪得很,大人若是假以時日,瞧準時機,再加上我們水國的幫助,怕是想稱王稱霸並不難。”
伊暉見楊盈說得如此直白,當下捋須一笑,說:“六王果然眼見過人。”
楊盈說:“其實楊某今日此來,就是想與伊大人您做一筆交易。”
“什麼交易?”
“楊某願以水國之親信來相助大人除雲玉盤,自立爲王,而事成之後,大人可助楊某重返水國,成就帝業。我們二人平分天下。”
伊暉見楊盈說得認真,鄭重,笑道:“玉盤豈不是和水國向來相交甚好麼?”
楊盈笑道:“莫非連伊大人也看不出,荑國與水國只是表面上友好,自從上次玉盤違背誓言,不將雲國的一半河山依據承諾還給我們水國,水國已是人人共忿,恨不能讓玉盤不得好死。只等時機罷了。”
伊暉點點頭:“我也有所聽聞,何況你們水國近來皇上和皇子不合,怕是玉盤定會趁此大好時機,攻打水國reads;。此時不反,更待何時?”
楊盈說:“果然伊大人見識高明,英雄所見略同。”
於是二人共商大計,伊暉也同意不日讓楊盈潛入伊暉帳中,保護楊盈不受玉盤加害。
房間內一臺金鑄香爐冒着白煙,從爐內散發出旖旎的清香。
龍榻的牀板發出吱呀聲,牀帳上垂掛的珠簾隨着牀的搖晃而相互撞擊個不停,牀上的那兩個人動作幅度過大,以使於連龍榻都要搖斷了。
玉盤和紫靈脫得光光的,緊緊摟在一起,玉盤咬着紫靈隆起的酥軟的胸部,紫靈不斷叫着,玉盤的嘴在兩座山峰之間停留着。
他的手撫摸着紫靈的頭髮,將她頭髮弄得凌亂無比,邊撫邊緊閉着眼睛,陶醉般叫喚道:“末香末香”
他每次和紫靈做這事的時候,都聲聲明呼喚着末香的名字,他只有將紫靈當成末香,才能身心俱融。
紫靈剛開始聽到他喊着末香的名字,很生氣,可是不久也習慣了。她知道玉盤不愛她,可是她也一點不愛玉盤,她只是想作皇后,才和玉盤在一起的。
於是乾脆,和玉盤做這事的時候,紫靈就將玉盤想象成是若風,雖然她沒有口裡叫出若風的名字來她終究是沒這個膽子可是她心裡還當真將玉盤當成了若風了。
紫靈將手指緊抓住玉盤的後背,伸出火熱的舌頭吻舔着玉盤的胸肌,玉盤將紫靈扳過來,在她後背深深咬個不停,在她身上咬出一道道血痕來。
紫靈啊地一聲,翻轉身來,手抱住玉盤的腰,將玉盤用力扳倒在下面,爬到他身上來,酥軟的身子壓在他身體上,舌頭伸出來,吻着他的身體。
玉盤沒有遇到像紫靈這樣主動的女人,一時也不想爬起來,任憑着紫靈在上面吻着他,他的手掐住紫靈的肉,在她身上揉捏個不停。
“末香你知道我一直在想着你麼”玉盤緊閉着眼睛,呼喊着。
平時玉盤這樣一邊和紫靈做,一邊叫着末香,紫靈也不生氣,可是這時候是紫靈倒在玉盤身體之上,紫靈也剛剛見過末香,一時生起氣來,手重重打在玉盤臉上,啪地一聲,扇了玉盤一個耳光。
“我是紫靈,不是末香,你給我看清楚了!”
紫靈的叫聲讓玉盤叫了一大跳,他沒想到紫靈膽敢扇他耳光,他坐了起來,啪!也扇了過去,將紫靈打撞在牀側。
他就勢將紫靈的頭朝牀下仰下去,狠狠進入紫靈的身體,一邊進入一邊扇着紫靈的耳光,紫靈從未這樣受虐過,竟一邊痛着一邊快感着。
玉盤打得紫靈臉上都是紅印,他下身進入了紫靈的身體還沒有出來,紫靈被他征服得一動不動,盡情享受着,柔軟的手伸到他下面去,又撫摸着伸上來,用力將指甲嵌進他的肉裡,痛得他哇哇大叫。
這時,有太監隔着屏風問:“皇上,應該上早朝了。”
“朕今日不上朝了。”玉盤喘着粗氣,應了一聲。
“可是皇上,您已一連幾天沒有上早朝了,大臣們都已等在殿外,好像有要事要稟。”
玉盤聽了,不耐煩地說:“朕說不上就不上,你快滾,不要打擾朕的興致!”
太監重重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只好下去了。
玉盤繼續扇紫靈耳光,進入紫靈身體,他只有這樣才能將她當成紫靈。
如果要他對她溫存而不是施虐,就只有呼叫着末香的名字。
那些和末香共渡的日子,是他最快樂的日子,末香的溫柔美麗已佔了他整個心。
楊盈回去後,末香正在繡一個荷包,見楊盈回來了,大喜,說:“你終於回來了。”
“難道你一直在等我?”楊盈看到末香臉上的驚喜,激動極了。
末香點點頭:“你是我的好朋友,我當然在等你回來了。”
原來只是好朋友,楊盈嘆了口氣,心裡一陣難受,可還是故作輕鬆地一笑:“能成爲你的好朋友,可見我們的關係已是進了一步了。這是好事,值得慶祝。”
說着,端來一壺酒,說:“來,爲今日說服了伊暉,並且和你關係進了一步而乾杯。”
酒倒了兩碗,末香搖搖頭說:“說好了,我只喝一碗,我可不勝酒力的。”
楊盈說:“沒事,你能喝多少算多少,喝不掉的我來喝。”
末香於是和他乾杯,說:“你真是厲害,老狐狸伊暉都能被你所說服。”
楊盈卻看了看她手上的荷包,問:“你這是繡給誰的?”
末香紅了臉,說:“過幾日便是若風的生辰之日了,雖然已不能和他在一起,可是我還是想繡個荷包給他,打算託紫靈送給他,就當是紫靈送的。”
楊盈一怔,“這樣豈不是讓他更加覺得紫靈的好了?”
末香嘆了口氣,說:“他若是真的能愛上紫靈,也許也是好事。是我害了他,他不應該愛我,他應該愛紫靈。”
楊盈心頭十分感動,爲末香這樣深的愛而感動,另一方面又十分難過,因爲末香的愛不是爲他,而是爲另一個男人。
他苦笑了一下,端起酒就大口大口地喝下去。
喝了一杯又一杯,末香有些擔心地奪過他的酒杯,說:“你不要再喝了,再喝你就要醉了。酒喝多了傷身,你不知道麼?”
他冷笑道:“這個世界連父皇母后都不要我,本以爲你一定會珍惜我,可惜連你也是不愛我的。我能不到任何人的愛,不如就成爲酒中醉鬼吧,也好忘記這個淒涼的人世。”
末香聽了,心裡很愧疚,她知道他愛着她,也知道他爲她付出了很多,是她對不起他,因爲她的心已經給了若風了,再也分不出一點點給他了,不覺有些同情他,便說:“你不要這樣想,我並不是這世上最好的女子,你會找到一個最好的女孩來愛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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