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婊多少還是講點情義的,他有些猶豫道:“我的愛將黃豬還在他們的軍營中,我怎麼忍心丟下他不管呢?”
彭涼說:“犧牲一個蠢貨黃豬,而換取J省,有什麼捨不得的?”
韓婊說:“我和黃豬是交心的兄弟,丟下他就太不夠義氣了!”
韓婊最終還是把桓賤送了回去,約好用宋奸的屍體來換黃豬,桓賤算是大石落了地,有驚無險。
宋車把黃豬放了回去,然後親自去迎接父親的靈柩棺材,撤兵回到了J省,把父親重新安葬在了家鄉,宋車爲自己的父親舉行了隆重的喪事,之後,就開始每日待在J省刻苦練兵,招聘人才,凡來投靠的全都屈尊以禮相待,日子久了,天下各處的英雄猛士就都來J省投靠宋車。
J省這邊的情況大致如此,我就先講到這裡,因爲有一個人我們冷落了太久,他非要又折騰出點動靜不可。
朱渡搬家到了洛陽,聽說猛人宋奸不幸掛掉了,於是對身邊兒的手下說:“我除去了肉中的一根尖刺啊。”
朱渡心情明顯大好,今天話比較多,又問身邊兒的手下:“他的兒子今年多大了?”
手下們說:“剛剛十七歲!”
朱渡很不以爲然,不過是個未成年的毛頭小子罷了。
從此,朱渡更加肆無忌憚起來,自己封自己爲“天父”,不管去哪兒,排場都和皇帝的一個規模。他又封自己的弟弟朱黃爲左
將軍、雲侯,侄子硃色爲禁軍總頭領,總之一句話,只要是他們朱家的,小到剛會走,老到九十九,全都封侯升官兒,雞犬升天。
離洛陽城五十多裡,朱渡還蓋了一座別墅,叫梅屋,這座大別墅是朱渡召集二十五萬個農民所蓋,別看名字叫屋子,比較低調,但他的規模是和新首都洛陽城的規模一樣一樣的,裡邊也照着皇家的樣子蓋了宮殿,還蓋了不少糧倉,裡面堆的糧食夠吃二十多年了。
這還不止,朱渡還從民間挑選了八百個美少年和俊俏姑娘放在這裡,什麼金銀珠寶,布匹絲帛更是不計其數。朱渡和他的家屬平時都住在這座別墅裡。
朱渡一般半個月或者一個月纔回洛陽城中辦一次公。
每次回城,朝中的官員都在城門外接送,朱渡經常在半路上就佈置下大排檔,和朝中的官員坐下來喝大酒,擼串串。
有一次,朱渡走出城門,準備回別墅,和平時一樣,朝中百官都在城門口相送,朱渡那天心情比較好,天氣也不錯,就又在草地上擺下大排檔,和百官們開始吃吃喝喝,正喝的高興,這時候,朱渡的手下帶着一幫剛抓回來的敗兵俘虜路過,準備進城,朱渡突然來了興致,叫把俘虜都押過來,然後命令手下,把他們的手和腳都砍了,把他們的眼珠子都剜出來,把他們的舌頭也全都割下來,然後全部扔到大鍋裡煮熟。
痛苦淒厲的嚎叫聲驚天動地,文武百官全都嚇破了蛋,手抖着
抓不牢筷子,很多人當場就吐了,而朱渡卻高興的吃着人肉,談笑自若。
還有一次,朱渡在御花園請文武百官吃飯,百官分兩列坐着,朱渡在上位坐着,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這時候,李酷突然走了進來,趴在朱渡耳朵上悄悄說了幾句話,朱渡笑了:“原來是這樣啊!”
然後朱渡命令李酷,把侍郎張蚊拉出去,百官嚇得酒立刻就醒了,不一會兒,手下人端着一個紅盤子進來了,裡邊盛的是張蚊的人頭,手下端到了朱渡面前獻給了朱渡,朱渡將其放在了自己的飯桌上。
文武百官早嚇得魂兒都丟了,這時候朱渡又笑了:“哎呀,給爲兄弟不要害怕嘛,張蚊這小子居然勾結原葉,準備陰我,原葉給他寄了一封信,不小心這封信居然落到了我酷兒的手裡,哈哈,算他倒黴,所以就把他拉出去剁了,這跟你們沒關係,不要害怕了,來,接着喝!”
文武百官哪裡還喝的下啊,都低着頭唯唯諾諾的不敢出聲,悶坐了一會兒就都回家了。
侍郎賈勇回到自己的家裡,琢磨着今天飯桌上大聲的事,坐立不安,到了大半夜,翻來覆去睡不着,於是看看外面月明星稀,翻起身穿着衣服拄着柺杖到後花園裡散步,透口氣。
賈勇現在葡萄架下,擡頭望天,忍不住淚水長流。
他在這邊兒哭,突然聽見有人在那邊兒的花亭子裡嘆氣,一聲又一聲,哀婉悽絕,令人聽了爲之腸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