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死亡海域的邊緣再次停靠了無數的軍艦。他們已在這片海域轉了無數圈了,但每次都會回到這裡。
一艘軍艦上,那一起開會的人再次集在一起,氣勢洶洶的來到佑的辦公室。
推開門就氣勢凌人的質問道:“怎麼都十多天了,我們還在原地?”
這些天佑也因沒有找到進入死亡海域的線索而懊惱。此時這羣人還來質問他,頓時火冒三丈。他將手中的文件甩在桌子上,但文件和桌子並沒有碰出聲音。因爲文件剛要捱到桌子時,佑放慢了速度。
“各位,別急,很快就有線索了。”
“最好是這樣,不然我們將不會那麼友好。”衆人一個個的對佑說着狠話。但佑都笑着相遇,不停的承諾着。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那羣人哄騙走了。
碰!佑手握拳頭重重的砸在桌子上,雙眼冒着狠光。
一羣老不死的,不是怕我離開你們奪我權。我會帶上你們這羣老東西。等我拿到長生不老藥後,讓你們這羣人不得好死。他想到這裡嘴脣微動漏出陰險的笑容。
隨後,佑走進一個門口站着兩個拿着搶的士兵的房間。
“沈兄、劉兄。”佑親切的喊道。
“佑兄,你怎麼來了。” 正在看書的劉陽金立即放下書迎上去,客氣的請佑入座。
“沈醫生,沈醫生佑兄來了。”見佑坐下後劉陽金又向裡屋喊道。
裡屋的沈鴻軼正坐在牀上閉眼聽着海的聲音,聽到佑的話,嘆了一口氣,不情願的下牀走出來。
沈鴻軼看到佑略微的點了一下頭。佑則向他投去尊重的眼光,並面帶微笑。
“我們真的不知道怎麼進入死亡海域。” 沈鴻軼先開口說道,並且語氣中透露着不耐煩。
“沈兄,我還不是着急,想病毒早點消失,救人類於水生火熱之中。” 佑用乞求的語氣說道。
“但,我們真的不知道。當時我們都被打暈了送出來的。” 劉陽金趕忙補充道。
突然,佑陰險的一笑,“沈鴻軼,聽說你是那人魚的情人。你說……”
佑說道這裡故意停頓一下,“你受傷她會不會感應到。”佑說的很輕,但眼眉之間透露着殺氣。
“你要幹什麼?” 劉陽金趕忙站起身來將沈鴻軼護在身後說道。
沈鴻軼則用不屑的眼神看着他。
佑氣勢洶洶的走出去,向門口的兩個士兵使了一下眼色。
……
平靜的海面上,一艘軍艦上的甲板的圍欄上綁這兩個人。佑拿着皮鞭一步一步的走進。
“沈兄、劉兄只有讓你們受點皮肉之苦了。”佑裝出抱歉的表情。
啪!隨後毫不客氣的一鞭抽打在沈鴻軼。
這時,海面狂風驟起。
“啊!有反應了!”
哈哈哈……甲板上的外國人狂喜,放聲大笑。
緊接着一鞭一鞭的抽打在沈鴻軼的身上。狂風爲之疼痛,而不停的咆哮。
“你們衝我來。” 劉陽金掙扎着向那羣瘋人吼道。
“長官!”突人一個士兵走到佑身邊說道。
“什麼事?”佑不耐煩的說道。
“有船!”
“是什麼人?”
佑將鞭子指着劉陽金後,將鞭子給了一個士兵。
士兵那着剛拍的照片給他看。
佑本不在意的飄了一眼,但看見照片上的人時一下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是他。”
……
遠處的一隻船的甲板上,李景銳和良友健正在眺望遠方。
“也不知沈鴻軼和劉陽金怎麼樣呢?” 李景銳惆悵的說道。
“這呀都一個多月了一點消息都沒有。” 良友健也但心的說道。
……
原來李景銳打話給良友健告別,說自己要去找他的妻兒。良友健不放心便一同來了。
突然,兩艘軍艦向他們這裡開來。他們沒有絲毫逃跑的機會,很快,他們就被“請”上了甲板。
佑笑着迎上去,“良兄,好久不見!剛纔看你的照片一眼我就認出了你。”
“你請人的方法真特別!” 良友健擠出一絲笑說道。
“這位是著名的神醫李醫生吧!”佑說着上下打量着李景銳。
“你找我們什麼事?” 李景銳堅硬的說道。
佑笑一下,“沒什麼大事,就是想讓你們帶帶路。”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李景銳絲毫不慣着他一口否認。
佑不屑的笑一下,示意他們看一個方向。
“沈鴻軼和劉陽金!” 李景銳和良友健不屑的看過去,見圍欄上綁這傷痕的沈鴻軼和劉陽金,慌張的喊着跑過去。
他們剛跑到沈鴻軼和劉陽金身邊,佑就示意將李景銳和良友健抓起來。
“你想怎麼樣?” 李景銳憤怒的看着佑說道。
“帶路!”佑冷冷的說道。
“我說了我不知道!” 李景銳再次堅硬的語氣說道。
啊!啊!啊!佑僅跟士兵使了一個眼色,兩個士兵就開始抽打沈鴻軼和劉陽金。
“我說!”李景銳實在無法忍受沈鴻軼和劉陽金捱打,只好說出了那兩個字。
佑滿意的一下,一個停的動作,士兵停止了抽打。
李景銳看了一眼抓着他的人,佑就示意讓那士兵放開。
李景銳從口袋拿出海螺吹起來,瞬間小水滴從海里緩緩升起,圍繞這李景銳跳動。
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巴,面戴喜悅。
“啊!”突然他們感到海水往下沉。
李景銳本想吹一下海螺來糊弄過去,沒想到海水真的有了反應。他立即停止吹奏。
“吹!”佑好像看出了他的心思,用槍指着沈鴻軼威脅他繼續吹。
李景銳沒有辦法,只能接着吹。
慢慢的無邊無際的大海,變成了彎彎曲曲的河流。佑爲了上次的海嘯再次發生,他讓良友健一人開着小船進去。讓良友健進去告訴美人魚李景銳、沈鴻軼在他們手上,叫美人魚不要輕舉妄動。
良友健進去不久,那河流又變成了無邊無際的大海。
一天,兩天,三天過去了,佑等着有些不耐煩時,良友健開的小船進入了他們的監控範圍。
佑嘴角抽動了一下。李景銳有些不敢相信,良友健真的找到語夢他們了。
很快船靠近他們的那艘軍艦,船上一張可擡動的椅子上坐着一個快要生產的孕婦。椅子旁站着兩個強壯的男人,良友健則站在語夢椅子的後面。
“語夢!”李景銳喊出聲來。他不敢相信語夢還懷着孩子。
佑命人將軍艦的樓梯伸到船上。兩個男人擡着語夢走到軍艦上,良友健緊跟其後。他們到了軍艦上任然像剛纔船那樣兩男人在語夢的兩側,良友健在她的身後。
軍艦上的人被語夢的美貌,驚豔住了,佑也貪婪的看着語夢久久未說話。
“怎麼上次沒死成,還來找死。”語夢輕蔑的說道。
這時,那些員老也來到甲板上。佑看他們一眼後,不屑的笑一下,“來人,水!”
士兵提來一桶水潑向語夢。語夢的雙腿慢慢的變成了藍色的魚尾,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那些外國人看了驚訝得一愣一愣的。
“看見沒,人魚。”佑猶如一個勝利者大聲的說道。
隨後,一個個露出喜悅的笑容。
“啊!”突然軍艦搖晃的厲害,有的人倒在甲板上。
“你在做什麼?”佑連忙用槍指着語夢。
語夢看一下,站在她右邊的男人。男人手掌一鬆,軍艦停止了搖晃。
這時,那些外國人臉露恐慌之色。
碰!佑向語夢的地上開了一槍。
“你們最好識相。”佑兇狠狠的說道。
“說怎樣放人,我忙着回去待產。”語夢霸氣的說道。
“很簡單,告訴我們長生不老的秘密和那堆積如上的珍珠在哪裡。”佑直接說道。
“修想。”語夢氣氛的說道。
碰!又一顆子彈向李景銳飛去,還好,只是擦破了一點皮。
“下一槍,可就沒有那麼準了。”佑傲慢的說着。
“你!”語夢緊握椅子把手,怒瞪佑。
“好!我帶你們去。”在佑要再次扣動扳機時,語夢急忙說道。
“早,着樣多好。”佑說着將手槍插回腰間。
“我要你先給他們鬆綁。”語夢說道
佑向士兵做了一個手勢,士兵便將沈鴻軼他們放開。
“沈鴻軼!”李景銳不顧自己身上的傷直接跑向沈鴻軼,然後扶着沈鴻軼,見他片體鱗傷痛苦不已。
“藥箱!”李景銳向佑吼道。
佑則不動聲色的看向語夢。語夢明白了他的意思。一會兒海水就開始下降。那彎彎曲曲的河流再次出現。語夢指揮着他們向行。
李景銳將沈鴻軼和劉陽金的傷口包紮好後,來到語夢身邊。沒想到兩人再次雙目相對,已是三年後,兩人眼裡流露出無盡的思念。
“你的傷沒事吧?”
“沒事只是皮外傷。”
語夢拉着李景銳的手放在自己大大的肚皮上,微笑着幸福的說:“寶貝,爸爸回來了。”
李景銳驚訝的看着她,“他什麼時候出生。”
“就這幾天。”
李景銳笑了一下,原來美人魚的懷孩子要懷三年。
……
在語夢的指揮下,他們經過兩小時的航行,就來到了一座縹緲的島上。由於沈鴻軼和劉陽金因爲受了傷,所以留在軍艦上。佑派了兩個士兵看着他們。其他的人都拿着武器上了島。語夢任然坐在椅子上,被人擡着走,李景銳和良友健身後都有士兵拿槍指着他們。由於這島上灌木叢生,幾乎沒有路,佑就命士兵們拿着刀開路。
“啊!救命!”
“啊!救命!”
原來前面開路的有幾個士兵被樹藤拖走。
“以備,發射!”
啪!啪!啪…….
佑直接下令橫掃一統,一會兒,那些樹枝就給他們讓了路。
後面又遇到食人花,同樣佑再次下令開槍。
無數的槍聲,嚇得這山中的猛獸的乖乖的躲起來。
這羣狂妄之人竟高興的唱起歌來。
他們走了幾小時後,那些員老走不動了,想休息一下。
“還有多遠?”佑氣勢洶洶的問道。
“天黑時,可以到。”語夢迴答道。
佑沒有辦法就讓士兵揹着他們走。
天剛剛黑,佑就憤怒的用槍指着語夢,“爲什麼還沒有到。”
“啊!那是什麼。”突然有人驚奇的喊道。
衆人向那人指的方向,只見一個山洞發着誘人的白光。
“到了!到了……”無數的人發瘋的向那個山洞奔去。
“啊!啊!救命!救命……”黑暗中無數的人掉進了沼澤地裡。
佑再次拿着槍指向語夢。
“繞道呀!”語夢滿臉的不解的說道。
隨後,他們只能按語夢指揮繞道走。不知爲什麼這時的行行路的速度明顯比剛纔快了許多,也許這就是看到了希望的力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