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你?錯!我是恨你!都是因爲你,因爲你我才被該死的年亦軒毒打一頓!不對,你倆都該死!哼!憑什麼就是因爲你的名字,我就要白白受苦遭難一番,難不成,呃,難不成你,年亦軒喜歡你?”
“初兒!你……你這是什麼話?我與他是敵人,他日相逢,不是他死便是我亡。初兒,對不起。若不是因爲我,你也不會受苦,我是該死,沒能保護好你。現在,你看,現在我們都在一起了,就不會有人欺負你了,等過了這幾天,我便像世人宣告,我言靖琪的妻子便是你黎之初。”一臉真誠的表情,眉梢染上一抹精氣神。說是信誓旦旦,倒不如是黎之初的免費飯碗。
黎之初本對他前面的話嗤之以鼻,但聽到最後一句,一句‘我言靖琪的妻子便是你黎之初’徹底蒙了。
“等等,你……你剛說什麼?你……你要怎麼地我?”黎之初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初兒,我……我沒有想怎麼你……我們早已訂了親,成婚也是不多日的事。”言靖琪不知是該氣惱還是笑,這樣的初兒倒也很討喜,不管她變成什麼樣,而他的心一如既往。
“這都不是個事。這樣吧,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只管如實回答便好。”黎之初一把抓着言靖琪的袖角,滿是期待的看着他。
言靖琪將她身子扶好,一同坐在破廟佛像後一些枯草堆上。點頭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以下所有問題皆歸本人所有,如若異議,請自動屏蔽。呃,就是把你的想法直接放在心裡,甭吭聲了。聽懂了沒?嗯?”
“嗯。你說。”
黎之初輕咳了一聲,示意要嚴肅些。
“問:你今年幾歲了?”
“二十有二。”
“直接說二十二不就行了。麻煩。問:你是否娶妻了?若是,有幾房?”
“……沒有。一房也沒有。”言某人表示很無語。
“很好。問:若是娶我,能不能一生只一人,唯我不二?”
“能。初兒一直是我言靖琪心裡的唯一。”言某人表示很開心。
“不錯。小夥子繼續加油哦。問:你家幾口人?人均幾畝地?家財有多少?”
言某人表示冷汗中,抹了一臉細汗。“初兒,你忘了嗎?我們倆家就只剩我們兩個人了,還有,我……我沒錢,我只是個跑腿將軍。”
將軍?哇咔咔!發達了!王爺不行,將軍也好啊!黎之初上下打量了言靖琪幾番,嘖嘖,這小夥,深藏不露啊!嘖嘖,將軍,肌肉肯定很發達。可是,怎麼覺得是個小受將軍啊……
黎之初完全沉浸在自我腹誹中。
言靖琪無法忽視她那可怕的眼神。
“初兒,初兒?你……你怎麼了?”
“呃,沒事,哎哎哎,你給我坐下,問題還沒拷問完呢,問:你是不是處男啊?嘿嘿,人家就是隨口問問,要是你覺得不好意思可以寫出來。”黎之初居然一臉嬌羞的模樣看着他,似扭捏地低着頭攪弄着衣角。
“初兒,我不明白你的話。”
“呃,你可真單純,就是想知道你有沒有上過女人。”
“初兒!你一個女兒家,怎麼這樣說話!”
“我怎麼?有啥大不了的。上過就上過,沒上過就是沒上過。一個大老爺們,有啥害臊的。再說了,我還不信你沒幹過呢,這古人不都是十幾歲就開始娶妻生子,你都二十多了,沒娶親就覺得不對勁,還沒上過女人誰信啊!”
“沒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