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摩挲的手,更加輕揉,藍玉致終於忍不住了:“石宣英,你他媽的是足底按摩師啊?”
石宣英嚇了一跳,無辜地睜大了眼睛:“小羊……呃,女人這樣爆粗口,太不好了……真的不太好……”他看她身上的衫裙,那麼斯文,那麼秀麗,配上這樣的話……實在是太那個啥了……
就是這一愣神,她已經掙扎着跳起來。
石宣英手裡握着的,只有她的頸子上的長絲巾。
她差點如一隻羊一般被人牽着繩索,手裡飛快的一鬆,金蟬脫殼,絲巾也失去了。
只露出光滑的脖子,大口大口地呼吸。
看在石宣英眼裡,卻不啻於天大的誘惑:露出那麼長一截的脖子,白皙,光滑,甚至踩在青草上的赤足。
如果在那脖子上狠狠啃一口——種許多的草莓——那該是多麼銷魂的事情?
他的喉結深深地吞嚥了一下,能明顯地聽到口水咕嚕的聲音。
垂涎欲滴的現身說法。
更加確信:這個女人,只能是自己的!於情於理於公於私,她都該是自己的!
“小羊……別賭氣了,你知道,父皇,他是不會跟我搶女人的……”
“是你在搶他的。”
“就算是,那又如何?父王,他絕不會爲了一個女人,跟兒子翻臉……小羊,你就不要再去麻煩父王了……以後,大不了我讓着你就是了……”
真是越聽越是刺耳。
什麼叫不會爲了女人和兒子翻臉?那麼就任憑兒子一個勁地挑釁和無理取鬧?
“小羊……”
“滾開,你真是煩死了!”
藍玉致撒腿就跑,連鞋子都忘了穿。
石宣英還愣在當地,手裡呆呆地握着那條絲巾,不明白這個女人,到底那一句話是真,哪一句話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