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州保持這嚴肅穩健的步伐,絲毫不亂的往門外停靠的車子走去。
而鍾麗麗的則悄無聲息跟在他身後。
從鍾麗麗的角度看袁州只能看見袁州緊繃的下頜線,以及清雋的側臉,雖然袁州的長相從來說不上帥,但一個男人的從來也不是看的長相,主要是氣質以及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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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袁州這兩樣都不缺,是以看起來就非常具有男人的魅力,最重要的一點,袁州做事非常乾淨利落。
“沒想到袁老闆還挺帥的。”鍾麗麗想起剛剛被袁州拉住手臂往身後帶的保護性的姿勢。
“難怪袁老闆的迷妹那麼多。”鍾麗麗想起她辦公桌上收到的一封封粉色的信件。
是的,袁州嫌收信麻煩,這點也是周世傑解決的。
恰好,鍾麗麗也有負責這件事,當然,她並不會打開看,只會看信封是誰寄來的,然後整理成冊的交給周世傑轉交給袁州。
說起來,給袁州寄信表白的人還很多,有男有女……咳咳,好像是暴露了什麼不得了是故事。
“踏踏踏”兩人的腳步聲在光可鑑人的酒店大廳響起,不一會兩人就來到了門口。
站在門口,袁州停住腳步,外面天色已經全黑了,但卻下了細細的小雪,看起來就很冷。
而看着停下腳步的袁州,鍾麗麗也停了下來,以爲袁州要等那些廚師的鐘麗麗立刻開口:“袁主廚,那些廚師已經先行離開了。”
“他們本來要留下等袁主廚,但是我讓他們先走的,畢竟不知道您什麼時候結束。”鍾麗麗接着道。
“嗯,我知道。”袁州點頭。
這點他們在進宴會廳前就說過了,到時候他們可能會先走,畢竟這次宴會交流的重點不是廚藝,而是經濟這個大命題。
況且一整天的做菜,廚師們也是疲憊的很,他們可不像袁州成名之後還堅持天天站在鍋竈前給食客們做菜,冷不丁這樣高強度的忙碌一整天,自然是有些吃不消的。
眼看袁州點頭,但人還沒沒出門,鍾麗麗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袁州,但也只是安靜的站着沒說話。
沉默了大約一分鐘左右,袁州開口:“你外套呢。”
“啊?哦,在車裡,車裡放了一件。”鍾麗麗反應了一下才發現袁州問的是她,連忙道。
袁州皺眉看了看鐘麗麗沒多說。
鍾麗麗參加晚宴自然是穿的禮服,而是女士禮服可不像袁州的衣裳那樣可以穿好幾層。
看鐘麗麗裸露的肩膀和手臂就知道,這外面下着雪要是出去怕是得凍成狗。
“不知道蓉城有沒有下雪。”袁州想起了殷雅的臉,突然有了這樣的想法。
“沒關係,快點去車裡就暖和了。”鍾麗麗看袁州一臉不贊同的樣子,連忙道。
“等着。”袁州並沒有多說,只是話剛說完就打開門出去了。
開門的剎那,外面的冷風呼的吹了上來,鍾麗麗禁不住一抖:“嘶真的挺冷的。”
快步出門的袁州在酒店門口找到了早晨乘坐的商務車,這車就停在門口,距離酒店的門口大約三十米的樣子。
而這本來也是鍾麗麗敢於這樣出去上車的原因。
“麻煩開下車門。”袁州敲了敲車窗,然後道。
司機立刻打開車鎖,袁州徑直拉開商務車的副駕駛,然後拿起座椅上的一件黑色長款羽絨服。
衝司機點了點頭後,袁州再次回了酒店裡。
“穿上。”袁州遞過衣服,簡潔明瞭的說道。
“謝謝袁老闆。”鍾麗麗忍不住換了個更熟悉的稱呼,然後利落的穿上衣服。
而袁州顯然不是多話的人,就是這個紳士習慣也是從殷雅那裡學會的,是的,這個紳士的習慣是從殷雅那裡學的,正因爲這樣自然也就沒有多的話說。
只是看人穿好,他就打開門出去了。
穿上羽絨服的鐘麗麗則是快步跟着袁州出了酒店,然後上車離去。
一到車上,本來想說些什麼的鐘麗麗卻發現袁州已經微閉雙目,休息去了。
看着這樣的袁州,鍾麗麗忍不住一笑,然後也回過頭安靜的等着回到酒店了。
袁州閉目休息的時間正好,一到酒店門口就睜開了眼,眼神犀利沒有絲毫睡過的感覺。
不用人提醒,袁州徑直開門下車,然後往酒店裡走去,當然期間那換下的衣物袁州也是拎在手上的。
是的,中途換下的衣服早就送到這個商務車裡,現在只需要帶回自己房間就可以了。
穿着長款羽絨服踩着高跟鞋的鐘麗麗也拎着一個紙袋跟在袁州身後進了酒店。
兩人很快進了電梯,電梯裡很是安靜,鍾麗麗開口道:“袁老闆您明天想什麼時候離開京城?”
“按照原定時間來就可以。”袁州道。
“好的,那麼明天早晨十點從酒店出發,大約四十分鐘左右能到機場,這樣差不多能趕上十二點二十的飛機。”鍾麗麗道。
“嗯,可以。”袁州點頭。
“好的,就這樣,您的樓層到了。”鍾麗麗看着開啓的電梯門道。
“嗯。”袁州點頭,然後走出電梯徑直往自己房間走去。
“叮”電梯門合上,袁州的脊背還是沒有一絲放鬆,直到刷卡開門,進入房間,關上房門後,袁州才忍不住呼了口氣。
“第一次見這種國家領導還是挺緊張的。”袁州面無表情的說出這句話,然後直接往前走了幾步直接坐到牀鋪上去了。
“感覺腰都僵硬了,還好我不是以笑著稱的,不然怕是今天臉都要笑爛。”袁州忍不住揉了揉腮幫子,還是高冷撲克臉鬆活。
在牀上翻了個身,換了個姿勢,袁州現在的表情豐富多了,符合了他二十六青年的身份。
“老爸、老媽,你們沒想的有一天我能和一羣國家領導人一起吃飯吧?”袁州忍不住小聲開口。
“當然,他們還被你們兒子的廚藝征服了。”袁州的語氣裡有些驕傲。
“老子真是牛逼,今天不洗澡了,直接睡,明天起來再洗。”袁州唸叨了一句,然後就趴在牀上微閉雙目,好似直接睡了過去。
今天這事兒,拿出去能夠吹一年。
這樣的袁州也是絕無僅有的了,不洗澡,甚至連鞋子都沒脫,衣服也沒換,就那麼直挺挺的趴在牀上。
再潔癖,也有累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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