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咱們一起進去。”陳維說着就帶着鼕鼕夾着方恆就進了門。
“行。”方恆爽快的同意了,三人一起走進小店。
“怎麼陳維你又帶了兄弟過來。”一進門就碰到了曾經贏了所有人酒的鄭嫺。
“又有你的份?”陳維看着鄭嫺就有些牙疼。
“我運氣好,你看你還不是又來了。”鄭嫺也不惱,笑眯眯的打量着陳維。
“今天不和你玩遊戲。”陳維機警的退後一步,堅定的說道。
“沒事,不玩就不玩吧。”鄭嫺很是從善如流的說道。
“幾位,酒館營業時間開始了,這邊請。”袁州適時的插話,緩解了有點莫名的氣氛。
袁州上前推開櫻蝦牆,露出一個拱形的小門,裡面正是酒館的小花園,裡面微風拂過,倒是有些淡香吹來,很是怡人。
“袁老闆的門都做的這樣精緻。”鄭嫺溫和的說道。
“誰說不是,我這大男人看了都覺得美。”陳維也點頭。
“就是小了點。”人高馬大的鼕鼕彎着腰進門,吐槽了一句。
“確實獨具匠心。”第一次進門的方恆也有些驚訝,環境是一回事,但酒的品質也很重要,他更加期待酒的味道。
一進門小花園的風就吹來了,兩座顯眼的蘿蔔雕在院子裡格外顯眼。
仕女雕籠着月光,看起來頗有些月宮美人的冰肌玉骨,整個人都仙氣嫋嫋的。
而一旁的梧桐樹白玉般的枝幹,就好像是玉石一般溫潤如玉,一邊一個倒是相得益彰。
“這就是袁老闆的新作吧,真是栩栩如生。”鄭嫺上前仔細的觀察蘿蔔雕,發現這樣大的雕像居然沒有一點瑕疵。
“謝謝誇獎。”袁州還是一臉嚴肅的道謝。
“不知道袁老闆有沒有割愛的打算。”鄭嫺是很喜歡這樣美麗的東西。
“沒有,二樓從這邊上去。”袁州搖頭,然後指着燈光明亮的酒館一樓大廳。
“真是可惜了。”鄭嫺有些不甘心,但是見袁州確實沒有買賣的想法,也就不再提起了。
“一個大蘿蔔有什麼值得買,又不能吃。”陳維見鄭嫺一臉可惜,忍不住吐槽。
“人類都擁有欣賞美麗的權利,不過我倒是見過一隻猴子摘下野花然後一口吞下的畫面,挺有趣的。”鄭嫺輕輕的看了陳維一眼,然後說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
“我還見過海鷗抓魚吃呢,你那算什麼。”陳維沒說話,鼕鼕反而一臉得意的炫耀起來。
“蠢。”聽懂了的陳維拉着鼕鼕就往樓上走。
鄭嫺笑了笑沒再說話,幾人順利的來到二樓,各自坐下,等着袁州取酒過來。
“袁老闆你這還真是雅緻,竹林裡喝郫筒酒,有雅興。”方恆環視一週,笑着說道。
“謝謝,你的酒。”袁州端上一壺酒和一個杯子。
“不客氣,真是清新醇香的酒。”方恆一聞到味道就知道這是好酒,直接稱讚道。
方恆打開酒壺,迫不及待的倒出一杯。
其色如琥珀,清香透明不說,在杯中還滿而不溢,實在是好酒無疑。
“好酒。”方恆忍不住讚歎了一句,然後端起酒杯一口喝下,閉緊嘴巴,不在開口,以免酒香漏出。
這郫筒酒一入喉先是一股清氣衝入喉嚨,直衝進胃裡,然後纔是酒味上來,清爽無比,帶着微微的辛辣和順口,猶如潤喉的梨汁般甘甜,緩緩的被方恆嚥進胃裡。
直到最後的酒氣都吃完,方恆這纔回味般的張嘴說道“陳釀無疑,酒味甘香醇美,不愧是郫筒酒。”
“怎麼樣,好喝吧。”那邊陳維端起酒杯,驕傲的說道。
“確實是難得一見的美酒,好酒。”方恆點頭,算是服氣了,哪怕是自己腰間的十年純釀也比不上這酒的一半,幸好沒有拿出來班門弄斧。
“袁老闆好手藝。”方恆看着遠處坐着的袁州,感慨的說道。
“可不是嘛。”陳維啜飲着美酒也附和的說道。
“光喝酒有點單調,不然我們來玩遊戲。”鄭嫺拿起酒杯,一臉笑意的說道。
“我不玩。”陳維大聲拒絕。
“我倒是想試試。”方恆倒是很有興趣的樣子。
“你小子完了。”陳維嚴肅的臉上流露出一些同情。
上次輸的慘烈,陳維後來的酒基本都被鄭嫺喝掉了,差點贏哭他,這次說什麼都不會上當了,不過見到方恆要玩,既有同情又有些幸災樂禍,看來又要多一個被坑的人。
“怎麼會,大美女的邀約,玩個遊戲還是沒問題的。”方恆自認君子,當然有風度。
“這位先生倒是有禮,我們便玩個簡單的遊戲,輸了的還是給贏家半杯酒如何?”鄭嫺拿着手上的酒杯,柔柔的笑道。
“沒問題,你說玩法吧。”方恆比了個請的手勢。
“既有郫筒酒,在古代愛喝的都是名人名士,這次我們也附庸風雅,來作些關於酒的詩句如何,當然思考時間不能超過十秒。”鄭嫺眼珠一轉,便隨意的提議道。
“嘖嘖,又是這個。”陳維在一旁和自己兄弟鼕鼕安靜的喝酒。
“好的,那我來拋磚引玉,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方恆很是爽快的開口。
至於接下來的情節就很好猜了,無論方恆說出多少詩句,鄭嫺都會很快接上,幾乎不需要思考,就連自認才識不錯的方恆也輸的一敗塗地,他剩下的酒自然被鄭嫺笑納了,方恆這才明白陳維開始的拒絕。
晚上的袁州酒館就是這樣和諧。
現在的袁州小店在周圍已經很有名氣了,這不就是沒來過的也知道這麼個地方。
比如這位正在打電話的精英男“我在桃溪路這裡,什麼不知道?就是那個袁州小店,那家東西很好吃的。”
電話那頭大約是以爲會在袁州小店吃,很是興奮,隔着電話都聽見了那頭傳來的聲音“你要請客去那裡,放心十分鐘必到。”
“想得倒是不錯,不過不是那裡,這邊旁邊的店,快點。”精英男一口拒絕,開玩笑他自己都還沒去過。
那邊好似沒放棄,還在掙扎,而舉着電話的精英男則一口一個不可以的拒絕。
這樣看起來袁州想得沒錯,完成系統佈置的那個任務是顯而易見的簡單,投票第一而已。
只不過系統,會發布這種輕鬆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