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去……”鄒海話還沒說完,那邊就已經掛斷了電話。
“嘟嘟嘟”
只留下一串忙音,鄒海無語的翻了白眼,這坑貨。
發了一會呆,太有看掛鐘,指針緩慢得指向七點半,用極爲迅猛的熟悉收拾打理,到桃溪路十四號的時候,指針正好指向了八點。
完美,不多不少,剛剛好。
鄒海好心情地勾起嘴角,踩準時間,內心很是愉悅。
“來了,趕緊的,我們要進去了。”蘇沐轉身準備跨進店裡。
“嘖,一個男人長這麼漂亮,小心菊花殘。”鄒海吐槽。
“這是什麼店,逼格太低了,爲什麼非要來這,喝酒哪不行。”鄒海道。
“哥們,沒事,一會我幫你喝點,那酒可不適合你。”
蘇沐張張嘴還沒來得及說話,一個洪亮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扭頭就見陳維一個人大跨步地走了過來。
“怎麼?這次一個人來,還是我們幫你好了,你一個人肯定喝不完。”蘇沐眉毛一揚,笑道。
“哈哈哈,沒事,我這體格完全沒有問題,還有餘力幫你們。”陳維拍拍胸脯,一臉什麼事就包在我身上的樣子。
蘇沐笑笑,不再多說,轉身和鄒海走進了袁州小店。
申敏一個人亭亭玉立地站在那裡,臉上帶着客氣的笑容,幾步上前道:“客人來了,來裡面請。”說着領着三人就往櫻蝦牆走去。
“袁老闆,有新客人,要不要過去喝杯酒?”
蘇沐路過廚房裡,看見還在盲目的袁州,不由問道。
袁州擡頭瞟了眼蘇沐幾人,帶着口罩,句話不說,繼續料理着自己的東西。
“老闆正在忙着,實在不好意思,幾位請這邊來。”申敏覺得有些尷尬,趕緊走了兩步,打開櫻蝦牆的暗門,伸手示意道。
“這老闆,這情商,逆天了。”鄒海低語。
袁州五感自從被系統加強以後,任何風吹草動,都在他的掌控之下,鄒海的話自然也沒有逃出他的耳朵。
在申敏等人走了後,袁州在摘下了口罩,還是有點害羞的。
雖說,他一直覺得自己情商很好,但遠遠沒有逆天的地步,這樣直白的誇獎,袁州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畢竟袁州是一個臉皮很薄的人。
順着櫻蝦牆進去,就是一條石子鋪成的小路,曲徑通幽,與別的地方也沒有什麼不同,除了小徑旁的幾個雕像,還有邊上的小花園。
鄒海定睛看了看,才發現是雕刻的,栩栩如生,形態各異,讓鄒海心裡莫名有了些期待。
“這是老闆自己雕的?”鄒海指着這些巧奪天工的雕刻問着一旁的蘇沐。
“那是,袁老闆的技術絕對是大師級水準的,那個鳳尾蝦也是一絕,哪天來嚐嚐,絕對的極致體驗。”蘇沐知道鄒海偏好蘇菜,是以提了一句。
“鳳尾蝦?真的鳳尾?”鄒海很久沒有吃到正宗的蘇菜了,有些心動。
“肯定的,光是看着袁老闆那行雲流水的動作,都是一場視覺盛宴,更不用說那精妙絕倫的口感了,簡直就是完美呢。”蘇沐很是認真的說道。
“哦?那有機會就來試試。”鄒海道。
“來,咱們不說那些,說說酒館的事情,一會要不咱們三坐一起,那就有兩壺了,光是想想就覺得熱血沸騰。”陳維慷慨激昂地對着蘇沐兩人道。
“其實也可以跟我湊一桌的。”方恆溫吞地聲音從後面傳來。
“你個這坑貨湊什麼熱鬧。”陳維很是不滿有人半路截胡。
“今天都是一個人,只有蘇沐這邊有兩個人,大家都可以湊在一起,反正都是爲了袁老闆的酒,‘同是天涯喝酒人,你就一盅我喝三’了。”
方恆倒是一臉心平氣和的道,完全看不出一點火氣,還是一副溫文儒雅的樣子,當然用一個更形象的詞語形容叫沒臉買皮。
說話間幾人就上了二樓,方竹靜靜地佇立在那裡,燈光月光混在一起,反而有種夜涼如水,清淨如月的感覺。
鄒海看看環境還不錯,跟着蘇沐找了張桌子坐下,圍着中間種着的竹子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兩邊搶人的後果就是誰也沒占上便宜,最後幾個人還是各自喝着自己的。
申敏手腳麻利,動作嫺熟地開始取酒。
一股幽香隨着申敏的動作逸了出來,鄒海下意識地翕動了一下鼻子,酒香撲鼻,好酒!
等到拿上桌的時候,酒香就更重了,直勾的人心裡直癢癢,讓人恨不得一口就吞了。
陳維小心翼翼地端起酒杯,深深地吸了口氣,緩緩喝進嘴裡,砸吧着嘴,慢慢回味起來,果然是極品,配合着香辣酥脆的酒鬼花生,簡直就是人間極樂。
鄒海看着琥珀色的酒液,趁着梅花紋路的杯子,看起來就非常好看,深深吸口氣,伸手端起酒杯舉到鼻子邊上,就好似臘梅開在了自己的眼前,就連都味道越發濃郁了。
輕輕呷下一口,如同梨汁般圓潤順滑的口感,一下子衝到喉嚨,帶着點辛辣,味道香醇,讓人一下子就能愛上這個味道,鄒海忙不迭地又喝下一口,微眯着眼睛,享受起來。
“怎麼樣,味道可是不錯,沒有白來吧。”蘇沐愜意地喝下一口酒道。
蘇沐吃花生米,不喜歡用筷子,這不修長的手指又開始荼毒看起來就非常可口的花生,一般人要是這樣,怎麼也有幾分粗狂,但蘇沐動作瀟灑優雅,快而不亂。
“還行吧,也就那樣。”鄒海動作快速地再次喝下一口才道。
臉上表情也看不出什麼,鄒海又筷影如飛的吃起花生來,不一會就消耗了一半,動作迅捷,完全是練過的專業水準,跟他的言詞一點不符。
“明明那麼美味,你不喜歡,就給我,我可是一點也不介意。”陳維嗓門大的開口。
“不用了,就是不喜歡,我哭着也會喝完。”鄒海乾淨利落地拒絕。
“那你還說不行,真是的。”陳維很是不滿的說道。
“人這麼少,聽說有名,但連一個外國人都沒有,和國際接不上軌,我這評價是很公正的。”鄒海有理有據,連他自己都信了。
也就在同一時間,因爲鄒海的這個詭辯,袁州接到了來自系統的任務,還是一個主線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