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寧兒不知道他緣何,只覺得他這個聲音裡好似夾雜着一絲痛苦,急忙起身“怎麼了?是我弄疼你了嗎?”
其實她自己這個時候也痛得很,畢竟兩個多月沒被碰過了,尤其她前天月事才幹淨,猛地被開墾,是真的有些疼。
“不是,是真的舒服。”
再一次狠狠的入進去了以後,扈明輝抱着她,將自己身體的重量壓在她身上後,便不願再動彈了。
他這次是深切體會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精髓了。
“嚇死我了!”
樑寧兒嬌嗔着伸手捶了他的胸膛一下,然後狠狠在他健碩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媳婦,你用力,再用力一點。”
沒想到扈明輝非但沒有躲閃,還在她的耳邊讓她再大力一點咬。
可樑寧兒心疼他,哪裡會捨得真的下死力去咬,在他的話說完後,反而鬆口了。
“媳婦。”
“嗯?”
“你用力一點咬,我想要你在我的身上留下你的烙印。”
說完,扈明輝也張嘴扒開了樑寧兒的衣裳,咬在了她的肩上。
“嗯——”
劇烈的痛楚讓她猛地弓起了自己的身子,也讓她急忙張嘴再次咬住了他的肩膀。
爲了不讓樑寧兒疼得厲害,扈明輝急忙動了動身子,充實的快感真的很快就轉移了她的注意力。
扈明輝也沒捨得下死力,嬌嫩的肌膚留下了一排淺淺的牙印後,他就立刻轉咬變成吸吮,在牙印上留下了兩朵淡淡的梅印。
“疼嗎?”
他覆在她的耳邊,輕輕詢問。
他還是捨不得。
“不,我喜歡。”
Wωω.ttκǎ n.℃o 樑寧兒輕輕搖頭。
怎麼會疼呢?
只有這樣真實的痛楚才能證明他此刻就在自己的懷裡,正緊緊的和自己結合在一起啊。
這個感覺,這個滋味,這個姿勢,怕是她今生最最喜歡的了。
“我在這裡留下印記,這樣下輩子,我就能找到你了,無論你走到哪裡,無論你變成什麼模樣,我都能找到你。”
說完,他開始狠狠動了起來,惹得懷裡的樑寧兒連連……
早上,風雪都停了。
窗外哪裡都銀裝素裹的,異常的好看。
吃過早飯,樑寧兒坐在馬背上,扈明輝因爲怕雪路溼滑,穿着毛裘斗篷,牽着繮繩在前頭帶路。
他身形高大,身姿挺拔,一身黑色毛裘襯得他愈發的英氣逼人。
他回頭看了一眼披着紅色毛裘斗篷的樑寧兒,心裡美滋滋的。
這個斗篷是他特地在京城買的,看到它的第一眼,他就知道自己的媳婦穿着肯定好看,只沒想到她穿着竟然會如此的豔光四射。
她原就肌膚白皙,精緻小巧的鵝蛋臉被斗篷毛茸茸的帽子襯托的更小巧白膩了。
眼角眉梢裡還沁着只有成親婦人才有的嬌媚,她這麼一身走出去,沒人不會認爲她過的好,夫婿對她好。
“你看什麼?”
樑寧兒被扈明輝一步三回頭盯着自己看的舉動逗笑了。
她一笑,露出嘴角淺淺的梨渦和小虎牙,更嬌俏了。
“我的媳婦真好看,怎麼看都看不夠,尤其是身子,更好看。”
扈明輝見左右沒人,還湊到樑寧兒的面前這樣小聲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