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你這樣放她走了?”南燕月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衆目睽睽,雲琉焰實在是包庇不下去了。便道:“公主,你跟朕來!”
雲暮雪理都不理。
氣死她了!居然被南燕月這賤人反咬一口!
她真是瘋了,連她手的罪證都不怕了!
想到這,雲暮雪又停了下來,轉過身去:“皇兄,皇嫂,我手有幾份證詞,你們要不要看看?”
南燕月一抖,害怕的看了雲琉焰一眼,低低的哀求:“妙月……”
雲琉焰終於心軟了,對雲暮雪道:“一切等妙月好了再說。”
“也好。”雲暮雪點點頭。
不管怎樣,她是心疼妙月的。她有種強烈的感覺,南燕月已經在作死的路越走越遠了。也許,是這段時間了。
雲暮雪走了,大家都很失望。
危害妙月小公主這樣的罪名,皇處理得太草率了。
一道道異樣的目光,注視着雲暮雪,如芒在背。
雲暮雪挺直了腰桿。
她沒有害妙月,怕什麼?人在做天在看,總有一天大家會知道真相的!
南燕月鬆了口氣,能拖一天是一天吧!
不過,靈玄大祭司這次怎麼幫她了?嗯,她得去祭臺,和她好好溝通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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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臺,妙月已經醒了,看到老巫婆似的靈玄大祭司,哇的一聲嚇哭了:“母后,母后……”
“哭什麼哭?”靈玄大祭司不悅的吼。
妙月一看她那張老臉,簡直小兒止哭良藥!抽抽噎噎的看着靈玄,緊閉着小嘴。
“乖乖呆在這裡,不許哭,更不許鬧。”
“……好。”
妙月可憐兮兮的答。
“哼!”
靈玄大祭司轉身出去了,隨便找了個小祭司過來看着她。
一個小屁孩,還用不着她心。
今日幫南燕月,不過是爲了對付雲暮雪!
……
不久,南燕月來了,恭恭敬敬的給靈玄大祭司鞠躬:“多謝大祭司搭救。”
“雲暮雪手有你的把柄?”靈玄大祭司問。
“是。還有皇的。”
靈玄大祭司揚了揚眉:“皇的?”
“是。”
爲表誠意,南燕月把夏香閣的事說了一遍。靈玄大祭司心下了然:“皇下太執着了。雲暮雪只是棋子,何需他花費真感情。”
“是啊,所以臣妾擔心啊!”南燕月打蛇隨棍,“大祭司,您應該趁這次機會,把雲暮雪給收拾了。皇能定心了。”
“不,她還不能死。”靈玄大祭司搖搖頭,“她死了,誰幫我們調派陰兵?”
南燕月聽得心驚肉跳,原來這纔是雲琉焰留着雲暮雪的主要目的啊!
“怎麼?怕了?”靈玄大祭司冷笑,鄙夷的看着南燕月,“你要敢把這事告訴南燕風,你和妙月得死,明白嗎?”
南燕月抖了抖,低聲下氣的說:“是,本宮明白的。”
“那樣最好!你回去吧,妙月暫時留在祭臺。”
“那,本宮能看一眼嗎?”南燕月期期艾艾的問。
“你不相信我?”
靈玄大祭司一道冷眼掃過來,南燕月趕緊陪着笑解釋:“不是不是……”
“三天後,還給你一個活蹦亂跳的孩子便是。”
“是。”
南燕月只好牽腸掛肚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