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世天師神仙相公請臣服
那是一個藍袍的公子哥兒,不知什麼時候坐在右後方的座次上,正毫不掩飾的看着她,神情淡淡,卻不知爲何,給人一種安座朝堂般的從容優雅,與身周庸庸碌碌的衆人,竟似乎雲泥之別。2花似錦眨了眨眼睛,向他一笑,他亦報之一笑,略略點頭,她不知爲何覺得手腳都沒處放了,訕訕的收回了視線。看外面天都黑了,正拍拍小肚皮想站起來走人,忽然想起來還沒喝酒……
想想花爲伴小酒微醺時的盪漾德性,花似錦興致大發,毫不猶豫的叫了酒,學着旁邊桌上的樣子,大馬金刀的倒出一大杯,雙手舉着湊到脣邊,那種又甜又嗆的味道讓她瞬間滿眼是淚,抹了抹眼睛擡頭時,又撞ru了那雙慵懶的眼。
他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帶着無可不可的淡淡興致。那種感覺,就好像長日無聊的世家公子,倚着窗子看樹上的雀兒打架一樣,這讓她非常非常的不爽。
花似錦生平最討厭兩種人,一種是長的不好看還事兒多的,一種是長的不好看還耍帥的……他一個人就佔全了!於是花似錦瞪了他一眼,示威的舉起杯子,嘩的一下就倒進了咽喉……當然,下一刻她就悔綠了腸子,眼淚刷的一下流了下來……再然後,是持續足足一柱香時間的嗆咳加淚流滿面……
世上最囧的事莫過於在不好看的人面前還丟了臉,花似錦趕緊拿袖子遮了臉,溜着牆根兒往外走,小二忙不迭的迎上來,張手:“姑娘,抹零二兩銀子,謝謝了您吶!”
吃了東西要交錢,這個花爲伴倒好像說過。夾答列曉錢嘛,咱有的是……於是花似錦小手兒一翻,一張紙從儲物戒指中自動跳出來,她遞給小二,一邊仍是抹着淚。小二接過去,可就傻眼了,喃喃的道:“姑娘……您這個太大了,小店兌不開……”
戒指裡的金元寶昨天都扔給撫琴美男了,走的太狼狽也忘記要揀回來,鐲子釵子也在街上換糖吃了,現在只有這種紙兒了……花似錦愣了愣,抹着淚:“那怎麼辦?”
吃二兩銀子的東西,甩出張一千兩的銀票,的確夠嚇人。兩人面面相覷,小二陪着笑:“姑娘有沒有碎銀子,或者別的銀票……”
花似錦想了想,小手兒又是一翻,小二接過,險的沒當場暈厥,訕訕的:“姑娘……這個,這個咱就更兌不開了……”
那是一張一萬兩的銀票。自家有個神通廣大的妹控老哥,從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就在爲她的人間遊瘋狂斂財,這樣的紙兒塞草紙一樣,一氣兒塞了好幾疊給她……得來實在太容易,所以她也不認爲這樣的一張有多值錢。她哪知道,這整個小縣城,見過一萬兩的銀票的也沒幾個人。
小二看她的眼神閃爍着星星,努力的陪笑,花似錦酒意上涌,頭有點兒小暈,站立不穩,伸手扶住了桌子,再問一遍:“那現在怎麼辦呢?”
那藍袍公子看的有趣,向後面微一示意,立刻有個勁裝男子走上前來,從小二手中拿過銀票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她,然後將那張一萬兩的遞還,將那一千兩的仍舊交給小二:“去銀鋪兌了,找給這位姑娘。”
那小二苦笑,只得一溜煙的去了,也虧了當地民風淳樸,要換個稍微有點兒私心的,一千兩銀子夠買三間酒樓了,還不撒丫子溜之大吉?
花似錦坐在桌邊,手撐着頭,雙眼迷朦的等着,一直到小二跑回來,把銀子堆在她面前的桌上,那勁裝男子才道:“姑娘收了銀子罷!時辰也晚了,姑娘帶着這麼多銀兩,一定要多加小心……姑娘?姑娘?”
花似錦急嗯了一聲,好歹還沒迷糊,小手兒在桌上一拂,滿桌的元寶自動收進戒指。那勁裝男子倒是一怔,微微凝眉,他身後看完全場戲的藍袍公子微微一笑,站了起來,淡淡的道:“決明,走罷!”
他急躬身道:“是。”
藍袍公子邁着四方步,自花似錦身邊走過,衣袂帶過淡淡花香,不知爲何,竟是異常熟悉。花似錦下意識的抽了抽鼻子,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朦朧的醉意中,卻似乎仍有一線清明,她雙手抓着他的衣袍,努力的嗅嗅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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