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少了專門的傳令兵,鳳棲梧和顧拜旦的魔法訊息過一段時間才傳到拿破崙和希特勒的手中。
此時這兩個人正爲下面的一件事鬧得滿腦袋官司。
雖然只是短短几分鐘,但趙洶卻沒有看錯人,聖安東尼就是他想的那種人。
教皇陛下最寵愛的侄兒並沒有認爲瓦洛佳救了他的性命,反而認爲恰恰是瓦洛佳的越權亂指揮,才讓自己的部隊損失如此慘重,甚至,如果不是瓦洛佳,那麼他的故意示弱,一定能誘敵深入,從而把趙洶一網成擒,那樣,這次南征的功就非他莫屬。加上叔叔的扶持,也許,下一任教皇仍然由他們這一系擔當也說不定。至於教皇能不能結婚,誰會在乎,聖殿裡面所有的聖女不都是給教皇陛下預備的麼,生下孩子,隨便找個兄弟!說是他的兒子不就可以了。
要騙別人,先騙自己。聖安東尼至少自己已經相信了,如果不是瓦洛佳,他的師團損失至少會小一半,而且負傷的趙洶跑不掉。
既然如此,那抱定了自己纔是挽救戰局的瓦洛佳就不能不叫過來祖斥一下了。
偏偏這瓦洛佳是個死腦筋,確實,如果不是死腦筋,像是那些人一樣,稍稍拍拍馬屁,他也不會跟上級的關係搞得這麼僵。
二人的話可以說是牛頭不對馬嘴,結果當場就吵了起來,這瓦洛佳也是蠢,雖然他在士兵中的聲望更高一些,可先鋒師團的師長畢竟還是安東尼。
而且,就算他再怎麼佔理,上司再怎麼欣賞他。以安東尼的地位。
也不會有人爲他出頭的,他自己也是公利心太重了。
安東尼也是,用自己師長的權威,打了瓦洛佳一百軍棍,把瓦洛佳
打得當場昏迷過去。其實,如果他真的把瓦洛佳砍了,那就算是那些士
兵鬧事,蛇無頭不行,也鬧不了多大。鎮壓一下,再給兩個甜棗,也就過去了。
可惜,他留了瓦洛佳一命,同時也給自己留下了禍患。
在聖-安東尼回到集團軍司令部報告地時候,瓦洛佳醑了。對於安
東尼,他自然是恨之入骨,偏偏又知道安東尼似乎跟陛下有什麼聯繫,
那些上官肯定都護着他,可是這口氣。瓦洛佳又咽不下去。我救了你,你不但不感激,反倒打我一頓,還說什麼等你回來軍法處置,那再忍下去,還是爺們麼。
所以瓦洛佳就派自己地親信,到其他的師團裡面去聯絡縱橫,他出身軍校,還是有不少兄弟的。而且像是他這樣沒有大後臺的,一般也都只是副師團長的地位,對這些不幹正事。卻又指手畫腳的師團長,也都沒有什麼好感。
其實瓦洛佳鬧,不是想要造反,他只是想要藉此讓上司看看自己的
能量,給他們些壓力,從而給自己討個公道,讓安東尼不能把他的功勞貪了。
他也是不知道聖一安東尼的背景,如果真地完全清楚,他就不鬧了,
因爲他會知道,自己鬧得再大也沒用。可惜,這些只有兩位元帥才最清楚,像是軍團長都多半隻是知道一鱗半爪,瓦洛佳知道安東尼可能跟教皇有關,已經算是消息靈通人士了。
兩位元帥心中都明白是怎麼回事,只不過,他們的立場卻不盡相同。
晝安東尼是拿破崙的直屬部下,所以最頭疼的是他。而希特勒,他更多抱着一種看好戲的心態,順便可以諷刺一下拿破崙的處理方式。
這仵事是不會有完美的處理方式的,如果拿破崙偏向聖安東尼,打壓瓦洛佳,那麼希特勒就會說他失去一顆公正的心,這件事宣揚出去,
對拿破崙的名聲很不利。儘管人人都希望拍教皇陛下地馬屁,可是對於這種拍馬屁地卻憐憐都很鄙視,至少在明面上會加以譴責。
如果拿破崙主持公道,先不說他會不會那麼做,就當他真的那麼做了,那拿破崙就算在教皇那裡掛上號了,希特勒不介意藉此機會翻雲覆雨一翻。
冷眼旁觀的希特勒,看到拿破崙焦頭爛額的樣子,他打心底裡高
興,比起鳳棲梧和顧拜旦,這個矮子的軍事指揮才能更讓他警惕,可說,他是希特勒成爲下一任救贖最大的競爭者。
本來因爲教皇把安東尼安排到他的集團軍而感到有些詛喪,現在起來,那個燙手的山芋果然不是什麼好吃的東西。
趙洶在放完水,漏完電之後,找了個地方好好地睡了一覺。等到他趕到左路軍的時候,現他們行進得比自己預想的要慢很多。
趙洶本來是打算襲擊他們地後隊,儘可能的摧毀他們的攻城工具,
爲摩根城下的決鬥爭取時間,可他趕到預定地點的時候,他們的部隊最多過去了三成。
埋伏也要講究地勢的,像是襲擊左路軍的那種先降雨聚水,然後大量釋放閃電的方法在右路軍這裡就不適合,一、附近沒有合適的高山作
爲屏蔽,敵人可以調用大量的牀弩對他集團射擊。二、地勢落差大,很難保證大多數地方都有積水。三、離海太近,排水和漏電都會比較快,無論是積水還是積電都會很困難。
可以說,如果不是他們自己突然間亂了起來,恐怕趙洶最多也只潛伏下來,對他們的後隊進行一些襲擾。
兩次襲擊第一次對手是少部分的開路部隊,第二次對手是警戒的魔法師,然後等着他們一個個添油似的加進來,等到他們人多的時候,趙洶用來吃魔力的大型魔法已經成型,無論多少魔力也都能用掉。
可是如果真的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被十幾個魔法師團連續轟擊,趙洶肯定自己也禁受不住。
他這兩次襲擊本來就有很大的測試成分,只不過第二次測試的效果太好,就連趙洶自己的有些意外罷了。
還有,如果他們都用具體化的魔法,或者高凝結的魔法攻擊的話,趙洶的吸收利用率也會很低,雖然每次趙洶都力爭不留活口,但是對方會不會有所察覺,他不敢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