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路者的話音還未落,就看到烈焰猛地向着他們奔了過來。
“這、這不可能!”引路者尖叫。
烈焰的度並不快,尤其是在遺忘荒原的魔獸中,絕對不算快,這也是它成爲,魔獸中較弱的一個原因之一,在魔獸的世界,可沒有什麼站着不動的決鬥原則,度慢,往往意味着只能捱打。烈焰全奔跑的度如果用這裡最常見的馬匹來衡量,也就相當於
好馬兩三倍的度而已。所以度慢那是相對於魔獸來說,相對於人來說,就太快了。而且大軍的行動並不能像是一個人那麼方便,有人說,如果能把一支軍隊像是指揮自己的身體一般自如,那麼這個將領就是不世的天才,可惜,顧拜旦並不是這樣的天才。
在遺忘荒原上,往往上一刻是安全的,下一刻或許就有魔獸來襲,所以顧拜旦的軍隊儘量的巨龍,這麼一來,就算顧拜旦本來是那樣的天才,也無法順利轉身了。
顧拜旦的臉色變了幾變,他這時候也不知道什麼命令是正確的了,其實他的部隊只要是能看到前面的,都已經慌亂了,哪裡還會聽從什麼命令。
不知道什麼原因,或許是不喜歡顧拜旦新給起的名字,烈焰的樣子看起來很憤怒。他身上的火焰咧咧搖擺,他的火焰領域更是佈滿了火焰。整個看起來就像是扣在地上的一個半圓的大火球,如果伶仃看到了,懷疑這是天上的太陽落下來也說不定。
“茲······”終於,烈焰的火焰領域追上了不斷後退的士兵。
那些士兵本來奔跑的度就不能和魔獸相比,更不用說他們後面的士兵並不知道生了什麼,他們還沒有後退,讓前面的士兵擠都擠不過去。如果是魔法攻擊就算是趙洶,這麼多士兵,靠自己的魔力怕也無法全部消滅。可是烈焰不同,這火焰領域是它與生俱
來的本能,只要太陽沒有幾個月不出來,那麼烈焰的領域就能一直存在着,這也就是魔獸和人類的差別。被火焰燃燒着的是士兵一時不會死。這火焰接近於一般柴禾燃燒的火焰,但是想要在火海中撲滅這一塊火卻也不可能,更何況根本就沒有人會去冒險衝到
火海里就人。或許這麼偉大的人不是沒有,但是人的意志力有的時候相對於外力還是太弱小了。主動踏入火焰領域和被追上的都是一個下次。渾身瞬間沾滿火焰,被那跳動的火苗吧生命力一點點的抽走。
對於烈焰來說,一公里也就半分鐘左右就奔過了,也就是說從被火焰領域追上,到貨顏涼雨離開。不過就是一分鐘的時間。有些呆的顧拜旦雖然沒動,但也沒撞上烈焰的本=本體,他的鬥氣足以護着他等着烈焰的火焰領域通過。火焰領域通過後,滿地都是
燒焦的屍體,焦臭的味道混雜着燒烤的肉香,讓人的鼻子直癢癢。最悲慘的不是那些普通的士兵,一分鐘的或燒烤能夠他們死三五次的了。也不是那些高手,他們的鬥氣足以支撐他們度過危難。最悲慘的是那些中間人士,鬥氣比普通士兵強些,偏偏又不足以
撐過整個領域通過的,他們的命運就是渾身燒傷,可是一時間也死不了,只能躺在地上打滾。能在火焰領域中活下來的光明祭祀都是地位相當高的,他們要麼自己恢復魔力,要麼幫同樣撐不住的魔法師醫治,那些士兵軍官,根本看都不看上一眼。軍官們滿腔
憤恨,卻又不敢拿他們怎麼樣,除非不想活了。不過看着這滿地的屍體,一具疊一具,甚至地上都堆不下了,恐怕回去以後想活都困難。
“你這混蛋,你帶的是什麼路。”兩個靠的近的軍官,也不管的顧拜旦就在身前,徑直走到領路者身邊,扭着他的衣領喝問道。
“放手!我不喜歡別人抓着我的衣服。”領路人眼中兇光一閃。
“你還敢兇!”兩個軍官可都是跟螃蟹比走路的傢伙,有軍隊撐腰,他們怕過誰。看到這個傢伙非但不下跪求饒,還敢囂張,就不由得火氣更旺。聽到他們的叫聲,其他挺過來的人也圍攏來,這個傢伙接着需要他帶路,在軍營裡傲慢無禮,讓人早就看不慣,
現在更是,很多人已經開始懷疑,他這是故意的。顧拜旦似乎是清醒過來,他的眼睛掃了一眼,什麼都沒說,他知道自己的部下需要泄,只要別把這個人打死了,讓他還能帶路就可以了,不過剩下······
烈焰像是故意找着顧拜旦的軍隊,顧拜旦的軍隊在前面爲了躲避一個強力魔獸,而有一個拐彎,這烈焰居然也順着這個拐彎跑過去,彷彿就是想用自己的火焰領域給顧拜旦的第三劇團來一個大篩選。雖說留下的都是精銳,可是大多數的士兵畢竟是普通人,或
者的人百不存一,這讓他的仗怎麼打?顧拜旦感到自己的嘴裡一陣苦,難道自己的命運就這麼決定了麼?出前,教皇陛下可是千叮嚀萬囑咐的,五大元帥也都立下了軍令狀的。就在這時一聲慘呼就在他的耳邊響起,這個聲音不是那個領路人的。
顧拜旦轉頭看去,那個領路人的手指握着兩截手臂,都是齊肘而斷,他的兩個部下沒有死在魔獸的領域裡,反倒在這裡成了殘廢,那個領路人平時故作神秘,卻一點鬥氣都不露,讓人看不出身前,想不到能稱爲好受的兩個部下旨在一瞬間就上在他的手中。都
不用顧拜旦下令,那些軍官自己就圍了上去,別看平時關係怎麼樣,自己人就是不能讓外人欺負,這也是軍隊文化之一。
他們有信心,能把這個故意帶他們到死地的領路人置於死地,因爲不算顧拜旦,在他們之中,也有三個大劍聖級別的武士。
可惜他們忘了,這裡是遺忘荒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