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處理的那個小白臉?
劉依秋諾諾的說不出話來,什麼小白臉,她想到不知道是因爲知道了向淮的身份,還是因爲他本身就很不好惹,向淮臨走時,回頭看了一眼。
那一眼氣勢沉沉,也沒看她,卻讓她背脊上噌的冒出了冷意。
她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
範母卻又低聲詢問道:“你怎麼不說話了?跟我還有什麼好隱瞞的,我們以後可是親家。”
薛家其實不如範家,所以範母之前一直是不太滿意和薛瑤的這門婚事的。
她說完,還開了口:“是不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沒好意思發火?你要是覺得憋屈,完全可以收拾一下那個小白臉,不就是個開雜貨鋪的麼……”
收拾財神集團的創始人?
她恐怕是不想活了!!
生怕範家真的做出什麼事兒,劉依秋直接開了口:“千萬不要!那個小白……那個人根本不是小白臉,他是財神集團的創始人!錢鑫對他畢恭畢敬的,還喊他老闆!”
“…………”
不知道消息是不是太震驚了,對面一下子不說話了。
半響後,範母才笑道:“你開什麼玩笑?”
劉依秋嘆了口氣:“我沒開玩笑,這是真的!”
範母頓時沒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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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此時有多麼的震驚,薛夕並不知道,她坐在回家的車上,拿着單詞本,也在發着呆。
葉儷和薛晟還處於震驚中沒有回過神來,兩個人都看着薛夕。
見一直很淡定的女兒此刻都不對勁,葉儷才鬆了口氣,第一次覺得女兒也有七情六慾,她開口打破了車內的平靜:“夕夕,那個,你在想什麼?”
薛夕回答:“想意大利語。”
葉儷順着開了口:“是啊,沒想到小向……我這麼稱呼他爲小向沒問題吧?沒想到他的意大利語說的那麼好,仔細想想,小向真的不像是那種不務正業的人。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厲害。”
薛夕:?
她眨了眨眼睛,開口:“我在想,回去後,我要學意大利語,挺好玩的。”
葉儷:??
薛晟震驚的詢問:“你,你只是想學意大利語?沒想別的?”
薛夕歪了歪頭:“嗯,其餘的語言也都可以學一學,日語,韓語、法語,還有什麼?”
薛晟:???
他和葉儷對視了一眼,然後詢問:“夕夕,你說實話,你是不是知道小向的身份啊?”
薛夕依舊很平靜:“不知道。那個創始人,很厲害嗎?”
薛晟:“…………”
他給薛夕科普:“財神集團,是在十年前,異軍突起的一個集團,誰也不知道創始人是誰,後來大家都猜測是錢鑫的長輩,因爲它涉及到了商業上多個方面,實力雄厚,到目前爲止,大家都猜測,華夏一半的企業,都是財神集團的,他們的資金比國庫還充盈!後來錢鑫出面主持大局,可沒想到竟然是小向,十年前……那就是說,小向十五歲就創辦了財神集團?”
薛夕:“……那是挺厲害的。”
薛晟:“…………”
你就不能裝出一副震驚的模樣嗎!
他又和葉儷對視了一眼,三個人一路沉默的回到了小別墅中。
到了家裡以後,眼看着薛夕又要跟平常一樣去樓上看書,薛晟忍不住再次叫住了她:“夕夕,我們談一談。”
“好的。”
薛夕坐在了沙發上,看向了對面的葉儷和薛晟。
葉儷斟酌了一下語言,最後覺得有些事情還是直接說吧,拐着彎的詢問,夕夕肯定聽不懂。
她詢問:“夕夕,你跟小向到底是怎麼認識的?怎麼在一起的?我們不應該干涉你太多,但你年紀還小,又單純,媽媽怕你上當受騙。”
向淮的身份太厲害了,他們薛家根本就罩不住!
當年同意向淮,是因爲以爲他是個雜貨鋪老闆,以後家裡能壓他一籌,免得他欺負薛夕。
可現在——
這以後如果夕夕被欺負了,他們家連幫她做主,都很難!
倒不是怕被連累,而是就算傾家蕩產,也打不過向淮啊!
見她這麼嚴肅,薛夕認真的回答:“就,我去他的雜貨鋪買水,一見鍾情。”
薛夕能感受到爸媽的不安,向淮或許身份太強大了,這下更不能說出“不談戀愛會死”了,否則爸媽不更擔心?
葉儷又看着她:“那是你喜歡他多一些,還是他喜歡你多一些啊?”
薛夕認真想了想,老實的回答:“……不知道。”
向淮那個人很奇怪,有時候總是對她說一些語氣怪異的話,但她真不知道喜歡是什麼。
葉儷:“…………”
葉儷還想問什麼,薛晟咳嗽了一下:“行了,夕夕,你去看書吧!”
薛夕這才點了點頭。
等到薛夕上了樓,葉儷詢問:“你怎麼不讓我問了?”
薛晟擰着眉頭開了口:“我覺得我們太大驚小怪了,夕夕如此平靜,纔是談戀愛的正確姿勢,我們如果太當回事,一開始就讓夕夕處於不對等的位置,那麼以後他們的關係更不好處。這件事,我覺得還是走走看看吧,不過這個女婿,還要再觀察,不能就這麼定了。如果他真的對夕夕不好,大不了,我們帶着夕夕回家種地去!”
葉儷:“…………”
話糙理不糙,他們的確一聽說向淮是財神集團創始人,就失了平常心,這點不對!
“怎麼了?”
聽到聲音,從臥室裡走出來的宋文曼看着他們,“這是發生了什麼事兒?”
葉儷看了薛晟一眼,走過去給宋文曼開了口:“媽,就是今天,知道了小向的身份。”
宋文曼一愣:“什麼身份啊?”
葉儷嘆了口氣:“財神集團的創始人,據說身價幾百億,這樣的人,我就擔心夕夕以後會吃虧。”
宋文曼一聽這話震驚了:“什麼?創始人?”
葉儷剛要點頭,卻忽然聽到臥室裡傳來了一陣噼裡啪啦的響聲!
宋文曼和葉儷嚇了一跳,兩個人直接衝到了一樓臥室處,就看到葉萊從牀上掉了下來,他似乎受到了驚嚇,正盯着門口處看着,瞪大了眼睛,嘴巴哆嗦着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