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看我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她反而越來越高興。
我看到她這樣,我內心再次對自己說,我不能相信她,她只是爲了讓我更加痛苦,而編造的謊言。
我和林然這麼久走來,早就知道她內心是多麼的在乎我。
她愛着,我毫無置疑的。
我說:“大嫂,你就不要再耍心機了,我愛她,她也愛着我,你不管用什麼激烈的話都無法挑撥我們的感情。”我的態度很堅決,我相信林然愛我的,就是愛我的。
大嫂笑道:“你真是一個傻子,我這麼好心提醒你,你卻不領我的情,還以爲我騙你。也好啊,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等你再過幾年,你就知道林然對你是真感情還是玩弄你了。”她說完這番話,手竟然在我的胸口摸了幾把,然後狠狠的撕掉我的衣服,讓我上半身都暴露在空氣中。
只是,我的身體早就被痛控制了,根本感覺不到此時的溫度其實已經很低了。
大嫂把我翻了一百八十度,讓趴在了牀上。
我不知道她要幹什麼,只是我感覺後背涼涼的,似乎她把什麼東西倒在了傷口上。
她說:“我真恨不得一把就閹掉你,沒有了那玩意兒,林然是不是還依舊愛着你。”聽到她的話,我的臉色肯定變黑了。這個女人,太變態了。
不過,她很快就說:“放心,我捨不得你這樣一個幾乎完美的男人從此變成太監。不然,林然會不顧一切和我拼命的。現在,我可還不想和她做最後的較量。”
我說:“那你還想幹什麼?”
大嫂說:“我不會讓你死的,我還沒有看到你和林然痛苦呢。我這是給你上點藥而已,你很快就會變得開心,忘掉一切痛苦了。”我心中頓時明白了,她又在我的傷口中加了白粉,可我根本無法反抗,只能任她宰割。
“你也別恨我,你早就想過我死了,我現在放過來,你不要覺得老天不公平。”大嫂說完,就把我的內衣撕成碎布條,給我包紮起來。
她說:“我今天放了你,你以後要是抓到我,你說,你會不會也記住今天我的好,不殺我?”
我沒有說話,她便在我的傷口狠狠的按了一下,讓我痛的倒抽冷氣。
我不敢再不說話了,怕她在繼續虐待我。
我說:“我不會,我會恨不得立馬殺了你。”
她沒有不開心,反而還笑了,說:“我相信,如果你說放了我,這話就太假了,我們現在的恩怨情仇,早就到了只要你抓住我,你會立馬殺掉我的地步。我相信,你現在可能在心中罵我千萬遍了吧。”
不錯,我幾乎是時時刻刻都在內心罵她,她這麼變態,我恨不得讓她千刀萬剮。
她說:“你這麼誠實,我都有點喜歡你了,捨不得再放你。”他的手在我的臀部上停住,讓後勾了勾我褲子邊緣,說:“可我不想玩林然玩過的男人,只好放過你了。”
我本來緊繃的心在她這句話之後送了下來。
她說:“我會讓給你沾上毒癮,然後放了你,我要林然在知道你沾上毒癮之後,是怎麼對你的。”
我說:“她不會放棄我,依舊愛着我。我們的感情,你不懂的
。”她是一個冷石心腸的女人,是一個變態的瘋狂女人。
她的感情,早就在十多年前和葉天揚埋葬了。
現在的大嫂,只是一個魔鬼佔據了她的身體。
大嫂說:“懂不懂無所謂,你和林然很快就會給我答案。”
我說:“答案就是我們依舊不捨得離開對方,我們彼此深愛。”
她生活:“要不然,我們打個賭。”
我說:“打賭?你想賭什麼。”
她說:“如果你和林然依舊相愛,我放過你們,如果她因爲你沾上毒癮而放棄你,我要你跟着我,一輩子爲我做事。”
我說:“我怎麼相信你的話,我和林然必定不會放棄對方,在你抓我逃跑事,你不是看到她爲了救我不惜嗎哦生命危險也要來拉我,這就說明她的心裡還沒已完全放下我,我們彼此深愛着,只要這次我能大難不死,我們很快就會重新走到一起。”
大嫂說:“你也別太得意,我想看的悲劇,你和林然肯定會和我預想的一樣。曉亮,你這輩子就跟着我混了。”
我說:“你輸了,你真會實現你剛纔的諾言,從此不再對付我和林然?”
大嫂突然笑了,她彷彿聽了一個超級大笑話,許久才說:“你真的是太天真了,難怪被林然騙的團團轉而不知道。女人的話你能相信?”
我說:“既然如此,你還和我打賭。”這個女人,連一個要死了的人都欺騙,她還什麼不敢做?我真的恨死她,可我現在卻什麼都做不了,越恨自己反而越難受。
她說:“說不定我會真的這麼做,不過女人的話你最好不要信。”
我沒有在說話,因爲我感覺自己很虛弱了,眼皮越來越難以撐開。
她說:“好好睡一覺,這些藥足以支撐你一晚上都不會太痛了。”
我醒來的時候,大嫂竟然不見了,只有一張紙條放在我旁邊,還有一小包白粉的粉末。
而且,我感覺我的肩膀隱隱作痛,看到旁邊丟棄的針管,我知道大嫂離開時,又給我注射了毒品,我纔會睡得這樣安穩。
現在,我已經被她注射好幾次毒品了。每次的量幾乎是我能承受的極限,服用的,傷口上的,以及注射的。
我被摧殘的厲害,好在,她終於離開了。
我拿起紙條,上面寫作:“曉亮,我還會再次回海城,讓葉家和你,繼續做噩夢的。”
大嫂竟然這樣就放了我,這讓我感覺我還是在做夢,她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就放了我。
我捏了捏自己的臉,有點痛,我又加了一把力氣,更加的痛了,我才確信,我真的逃脫了大嫂的魔掌,真的自由了。
只是,看到那包白粉,我的臉色就變得異常難看。
我知道,這東西一沾就上癮,我昨晚喝了那麼多,傷口也撒了那麼多,我肯定會沾上毒癮。這其實也是大嫂想看到的,她要讓我成爲癮君子,然後看着林然痛苦不堪,最後離開我,讓我也痛苦。
這個女人,算計的太深了。
我一定會把毒戒掉的,畢竟沾上毒癮的人不是沒有解不了的。這或許就是大嫂的失誤之處,她肯定是相信人一旦碰上毒,就再
也戒不掉了的,可我相信我的意志,我一定能戒掉的。
我慢慢的從牀上爬起來,因爲一動作,背後的傷口就劇烈疼痛,我幾乎要失去所有的力量再次趴到在牀上。
我沒有再動,我想養好精神,在爬起來,然後離開這地方。
我慢慢的睡着了,也許是我太累了,加上大嫂正與離開,沒有了威脅,我睡的特別的香甜。
當我醒來之後,我覺得有了有點力氣,傷口似乎也沒有剛纔那麼痛了。我慢慢的站起來,慢慢朝門口走。
本來,我想把那包白粉丟掉的,可真要丟的時候,我猶豫了。
我如果毒癮發作,我不知道我會變成什麼樣子,還是先拿着,等我回了海城再做打算。
我慢慢的離開房間,幾乎是用挪的腳步從二樓來到一樓。
旅社老闆夫妻看到我赤裸傷身,還用破衣服包住背部,兩人都嚇的不敢朝我接近。
我看着他們,虛弱的說:“大哥,能不能借你的電話給我打個電話?”我的手機早就不知道哪裡去了,也許是被大嫂給丟掉了。
畢竟,我身上帶着手機,很容易被警方偵查到。
旅社老闆看我這樣子,有點力氣也沒有了,對他無法造成危險,就問我這是怎麼回事,身上怎麼受了這麼重的上。我是一言難盡,我也不想讓他知道我的事,反而問他:“帶我來的人,他們什麼時候走的?”
旅社老闆說:“大半夜就走了,當時我還好奇,爲什麼不帶你走,你可是受了那麼重的傷,我以爲你……纔會問他們的,可他們什麼都不說,就給了我一筆錢走了。”我知道,老闆是怕我死在這裡。我想,他在大嫂走了之後,肯定來看過我,見我不會死才放心,沒有趕我走。當然,他也有可能是怕大嫂他們突然回來,要是我不見了,肯定要找他們夫妻麻煩。爲了不受傷害,他們才忍住沒有動我,不然店老闆肯定報警了。
我抓起電話,正要俺數字的時候,我突然不知道該打誰的了。
趙春寶和阿玲,甚至莫振峰的號碼我手機裡都有,可我根本無法記得。而我腦海裡,確實還有一個號碼,那是林然的手機號嗎。可我不想打這個號碼,我現在這樣子,我根本不想讓林然知道。
我怕她傷心難過。
我猶豫着,最終我還是放棄了找人來幫我,而是撥打了120。我的傷我撐不住多久,如果在不住院資料,我想我很快就會死掉。
我在打完電話後,我整個人就昏倒了,隱約中我聽到了旅社老闆的驚叫聲。
我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我的身體被人扶起,放到了一個平坦的地方。
然後,我聽到了急救車發出的警笛聲。
再後來,我就不記得了。
我醒來後,我就躺在並牀上,正有一個護士在給我換藥。她看到我醒來,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立馬就跑了出去。
然後,一羣醫生跑了進來,爲我檢查。
我想,我肯定是很嚴重,有生命危險,如果不能醒來就完蛋了。現在醒來,說明我眼睛沒有生命危險了。
其實,醫生後來對我說的話,和我猜的差不多。
我死不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