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離是痛苦的,你在機場,總是會看到很多依依不捨的畫面。
而我此刻,和兩個女人冷靜的坐在候機大廳。
我沒有讓人來送我,coco昨天就被我送回去了,並且堅決不讓她來機場看我,我怕會哭,這樣對身體不好,尤其對孩子是一種傷害。
我告訴她,我會很快回來的,讓她相信我。
龍旭知道我要去美國,肯定是不允許的,只是我把我的事說了,他才氣憤的罵我,說我太缺德了,竟然染了毒後,還和coco結婚。
我那時候沒有說話,人有龍旭罵,任由他打。等他累了,平靜了,我才說我到一定會戒除毒癮,回來好好照顧coco和孩子的。
事已如此,龍旭殺了我也沒有用了,我和coco早就領了結婚證,成爲了正式的夫妻。
“你在想什麼,呆呆的像個傻子。”就在我想剛纔的那一幕幕時,茉莉姐推了我一下,好奇的看着我。她的話,把阿玲的注意力也惹到我身上,嘴角含笑,卻沒有說話,只是看着我。
我說:“像戒毒的事,會不會太可怕了。”阿玲和茉莉姐與我說起過一點,說那是魔鬼般的訓練,一般人是無法承受的,必須意志堅定,纔可能成功。
當然,他們不會把人玩死的。
我擡起手,看看手腕上的表,離上飛機還有半個小時,心想林然會不會知道我就要離開海城,去美國的事。
我現在也猜不透阿玲會不會和林然說起我的事了。畢竟,林然和我的關係已經這樣,她也不想破壞林然和葉天嶽還不容易才平靜下來的幸福。
登機的時候,我鬼使神差的回了一下頭,遠遠的看到一個身影。
如果不是我產生幻覺,那就是林然來看我了。
只是,隔得太遠,我只能看到一個大概的身影,根本看不清五官。
我問阿玲,她是不是告訴林然我的事了。
阿玲沉默了一會,說她沒有忍住,還是和林然說起我今天要去美國的事。
我再次回頭,想要再看眼的時候,那個熟悉的身影已經消失了。
我揉揉眼睛,可那地方早就空空蕩蕩,根本沒有一個人。
我想,我是出現幻覺了。
也許,林然是真的來看我,只是被我發現後,躲了起來。
我想去找她,可茉莉姐推了我一下,檢票員接過我的護照後查看了就給我了,讓後面的人跟上。
我進入裡面,我朝大廳使勁的看,可哪裡還有林然的身影。
我有點失魂落魄,阿玲對我說:“曉亮,不要多想了,你和阿然,終究是無緣無份,你這樣只會讓自己痛苦,coco痛苦。何不面對現實,把阿然放在心底,接受現在的一切,等你戒毒成功,重新開始你的人生。”
茉莉姐也說:“阿玲說的不錯,她竟然已經和前夫複合了,你想她也沒有用了,就得接受現實。現實雖然殘酷,可你想她卻得不到她看,豈不更加殘酷,痛苦。”
她們爲我好,我明白,可她們根本就不懂我的內心是多麼的愛林然。
不過,她們說的很對,我不等患得
患失了,必須擺脫過去,重新開始。而戒毒成功,將會是我人生的***,我在海城打拼的開始。
我沒有再回頭,直到到了華盛頓下飛機,我都沒有再想林然。
似乎,我真的把她深埋心底了。
我們到了華盛頓,並沒有停留,阿玲以前的一些朋友開車來接我們,直接把我送到了那個組織。
這個組織並不在華盛頓城區,而是往南二十里的地方買下了一大片土地,建立了一個訓練場。
阿玲說:“雖然這個組織做的聲音不合法,但訓練的事情卻是合法的。曉亮,你進去之後,一定聽從醫生和教官的安排,好好治療,早點出來。”
我說我會的。
然後,一個白人女醫生和一個高壯的黑人走到我面前,讓我跟着他們組,帶我去訓練。而阿玲和茉莉姐,會去辦一些相關的手續。
就算這組織賣她人情,可錢還是照樣要收的。
只要能好,錢要多少都無所謂。
只是,五百萬美金僅僅是治療毒癮,就顯得太貴了。
當然,阿玲和茉莉姐說過,附帶的訓練,會給我帶來許多的好處。
因爲,這裡是美國頂級退役特種兵在做教官,他們會讓我和那些人一起訓練,然後接受治療。
白人女醫生叫瑪麗,黑人叫喬治,他們會負責我在這裡接受治療期間的一切。
我的英語並不太好,勉強能和他們交流。
好在,他們似乎能說一些中國話,英漢交換下,也能夠日常交流。
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那個組織的一個俱樂部,而我今後,大部分時間將在這個叫做射擊俱樂部呆着,訓練和資料。
我在射擊俱樂部的日子,並沒有被人當成病人卡看待,我第一天,黑人喬治就讓我到一大塊空地上跑步。
我雖然年輕,毒品還沒有讓我消瘦,可跑了十個圈後,我還是累的汗流浹背,停下不斷喘息。
喬治看到我這樣,不斷的搖頭,說:“你太讓我失望了。”我一咬牙,繼續往前。
只是,我不明白,我只是戒毒,有必要跑圈子嗎?
一連十天,我都在日夜跑步,我累了也的跑,下雨也繼續跑。
當我麻木了的時候,他卻讓我去見瑪麗醫生。
我只好去瑪麗,她看到我後,笑眯眯的讓我把全身的衣服都脫掉,說要檢查我的全身。
我有點不好意思,只肯把商議脫了,她便臉色一變,冷冷的走到我面前,一把就抓住我的褲子,說:“你想不想戒掉毒癮?”
我說:“我想。”
她便冷冷的說:“脫掉!”
我咬牙,把褲子脫掉,讓自己一絲不掛的站在這個三十來歲的白人女人面前。
瑪麗的眼睛仔細的看着我的身體,並在拿着的本子上記錄着。
有時候,她還會伸出手,在我身上摸摸,甚至抓住我的沒有一點感覺的下體,詭異的笑了笑。
她記錄完畢後,又問了一些我近期的情況,說:“行,你躺下,讓我用儀器好好的檢查一下。”
我如他所言,在旁邊的
一張平臺上躺着,她則打開設備開關,我就想核磁掃描一樣被機器檢查着身體內部。
許久,她才停下,讓我穿好衣服。
她說:“你的毒癮還不算嚴重,如果能嚴格按照我們的方案來做,時間會縮短。”
我沒有說話,我只要按照他們說的去做,就可以了。
之後的一個月,我喬治瘋狂的修煉着,晚上瑪麗給我進行物理和藥物治療,尤其每次毒癮發作的時候,她都會用催眠和藥物共同對抗,雖然效果不是很好,卻也慢慢的有了一點效果。
當我第三個月的時候,我感覺我的毒癮發作時間拉的越來越長,似乎已經被戒掉了,我對毒品沒有了慾望了。
可是,瑪麗告訴我,這只是一個假象,想要完全解除毒癮,可不是這麼容易的。
而我這段時間,也和喬治瑪麗熟悉了,像個朋友一樣。
喬治是特種部隊退役的,他把我像對待特種兵一樣訓練,這三個月,我的肌肉明顯的發呆了,連腹部也有了六塊肌肉。
我想,戒毒必須從身體和精神雙重結合,以變態的魔鬼訓練、藥物一起治療。
而我的意志,是喬治訓練的重點。他要讓我和軍人一樣,意志堅定,讓自己對抗毒癮發作。
只有自己的意志堅定了,我才能徹底的擺脫毒癮。
這事,我會想到我在乎的人,我要健康的回去見他們。
甚至,我想到了讓我如此痛苦的大嫂。
她其實已經成爲我支撐的動力,我這麼辛苦,如此的堅持,我就是等我好了之後,我要報復她對我所造成的傷害。
如果不是她,我和林然現在過得非常幸福。
她是我的災星,這個敵人,我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她。
就算天涯海角,我也要找打她,讓她付出比我痛苦千倍萬倍的痛。
很快,我把這一切都化成動力,不去想,只是拼命的訓練,接受治療,讓自己早日擺脫毒癮的折磨。
時間一天又一天。
喬治如今除了讓我跑步,也讓我和其他人一起訓練,這讓我差點被打死。那些人都是高大的黑人或者白人,體魄強壯,一拳就可以把我打倒。
雖然我三個月的訓練讓我強壯了,可哪裡是那些訓練數年的人對手。
慢慢的,我比以前厲害了,越野跑、生存訓練、潛水訓練、近戰訓練這些喬治都要我跟着那些人一起,就算我老是墊底,我也必須跟着。不然,等待我的是一整夜的跑圈子。
而和我一樣來戒毒的其他人,比我幸福多了,雖然也要經常訓練,卻不要想訓練特種兵那樣,只是一些常規的鍛鍊。
幾個月的烈日下訓練,我的皮膚變得黝黑了,體型暴漲了很多,和我一米八的個子倒也蠻配合,有了幾分吸引力,不再像小白臉,有了男人成熟的陽剛魅力。
到了第五個月的時候,瑪麗把我叫去。
我看到瑪麗在忙,便靠在門口看着她。
這麼久了,我早就知道這個女人根本不想她表現的那樣冷酷,我也知道她第一次給我做檢查時爲什麼要我把衣服全脫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