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變的特別的瘋狂,她的手輕輕地摸着我的耳朵。“不行了,親愛的,我不行了!”我離開她,她的臉特別的紅,她看着我說:“我們走吧!”
我點了點頭。她轉過去說:“不回那了,我們去那邊的酒店吧!”我點了點頭。然後我們從車裡下來,步行往那邊去,下來後,她摟住我,我也摟着她,她在我的懷裡說:“你這幾天有沒有想?”我說:“有!”
她就又說:“那有沒有跟別人?”我說:“怎麼可能!”她一說這個,我就着急,我怕被她誤會。“那你自己弄的?”她低頭從前面看着我,我說:“誰啊?沒有的。”她說:“男人不自己弄嗎?”我說我沒有。我問她說:“你有嗎?”
她就哦了下然後做了一個疼痛的表情說:“那天在醫院裡,你去,我就想把你拉牀上,要是黑天,我肯定。太想了,身體裡有個小魔鬼天天搞我,難受死了。”
我聽到這個後說:“你好壞,你會不會找別人啊?”
她說:“我想的是你,我只想被你那樣。”她說的我特別難受,我說:“快點走吧!”她說:“我要你要我一夜。”我點了點頭。她的身體似乎走不動了,一直緊緊地往我的懷裡靠,到了酒店門口,她也沒有鬆開我,到了前臺,我要走過去,她忙拉住了我說:“你等着我!”
她走過去開房,開好房後,我們進入電梯,到了電梯裡後,她靠在我身上,我手抱着她,她回頭親吻我轉過來抱着我的脖子親吻,她邊親吻邊說:“你剛纔在那裡害羞了,你臉紅了,我看到了。”我說我纔沒有。
她走出電梯笑了下說:“你不要怕,人家不會在意的。”我點了點頭,到了房間,她拿着房卡開了門,到了房間裡後,我看這房間真好,特別的大,牀很高,看起來很有彈性。她把包放到牀頭然後坐到了牀上,我走到她面前,她看着我,笑了下,接着就開始脫我的褲子,她把我的褲子退去就那樣起來,我摸着她的頭髮,她側着身體那樣,我看着她那樣
對我的樣子,我真是要死了,我摸着她的頭髮說:“你真好,真好!”
我傻掉了,急促地喘息。她從牀上下來然後又從牀頭把枕頭拿了下來墊到了膝蓋上,她那樣也許更順暢一些。我那句話讓她更加的想讓我開心。
“你叫我什麼啊?”她吸了口氣然後從下面擡起頭看着我。我忙說:“老,老婆!”
她猛地又開始,我變的壞起來,我說:“你叫我什麼?”她說:“老公,親男人,征服我的老公。”
我聽着真開心,我把她的頭髮理到一邊,天下怎麼有這麼漂亮的女人卻要這樣。
我有那麼想過一下,但是,我想如若不然,又怎會可以讓我如此忘情。我不忍心她這樣,我說:“你坐起來,到牀上。”
她就撐着牀躺到了牀上。我抱住她的腿跪在枕頭上,她猛地抓住我的手說:“爲什麼是你?真的可以死的,曉亮,你如果把我現在殺了,我絕對不怪你。”
我怕她說這個,我說:“你說什麼呢?要好好活着的。”她用力抓着我的手說:“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我鑽心的難受。你知道嗎?我不在乎你跟別人談戀愛,我不在乎。”
我說:“咱們不是說好了嗎?二十天嗎?不去想其他的。”她點了點頭,我說:“你開心點,你笑一下,我不喜歡你這樣。”她就笑了,手打了我下說:“我沒有防線了,二十天還有好久,還有好多天的。”我到她頭邊,我抱住她微笑着說:“你聽我說啊,其實你人也不是很壞的。”她就忙說:“你還是認爲壞了。”
我忙皺起眉頭說:“求求你了,別搞我,我是說你挺好的。”她就笑着說:“那你會談戀愛嗎?”她其實還是怕的。
我說:“聽你的!”其實我心裡是想說也不知道以後的事情,但是,我知道那樣說,她肯定又會折磨我,所以如此說。她開心地親了我下,然後她去脫絲襪,她把絲襪脫下來後,她拿起一隻然後就用絲襪勒住了脖子,我說:“你幹嘛?”
我去抓她的手,她繫上後把絲襪給我說:“我是你的風箏,給你放風箏!”她又說:“拿着啊!”我輕輕地抓過絲襪放在手裡看着她說:“爲什麼是風箏?”她說:“風箏?風箏是在天上的啊,風箏是嚮往天空的,風箏是要人牽着的,你會放風箏嗎?”
我說:“小時候,我們自己做風箏,用掛曆做。但是我做的不太好,飛着飛着就掉下來了。”“那我這隻風箏,你會放嗎?”我說:“你又不是風箏。”那麼片刻,她靜靜地看着我說:“世上我們牽掛的人都是我們的風箏,你不會牽掛我嗎?”她還挺有詩意的,她就是這樣的神奇。我說:“那就是吧,那我是不是風箏?”她忙說:“不是,你是放風箏的人,我的主人。”她說着就說:“拉着我,拉我看看!”
我拉了下,她的表情還有此刻的樣子讓我不再有詩意,而是有一種慾望,絲襪的一頭在她的脖子上,一頭在我的手裡,她躺在那裡看着我說:“你在溜狗嗎?”我一聽就壞壞的說:“那你是嗎?”她也激動了,她說:“但是那要這樣的,這樣的。”她翻過身體來然後轉了過去,我就見到那麼一下,我就從她的身後抱住了她。我一拉,她就叫了聲,然後被我拉的擡起頭,緊接着回頭迷離地看着我說:“你比我還壞。”
是的,我要壞了,我抱住了她,我想我不要你是什麼風箏,我也不要你是其他的,我就要這樣。我壓到她的身上摟着她的脖子,那隻絲襪滑落下去,在那裡來回飄蕩着,最後被她飄散下來的頭髮蓋住。我模糊地看着她在那裡的樣子,我的身體被她往那旋渦裡深深地拖了下去。她的頭部壓的很低,手在有節奏的動作中不時地摸着一邊的頭髮。
她抓着我的,拍打着,邊打邊說:“老公,男人,我的神,我的父啊,我的上帝——”她信耶穌嗎?我開心極了,我咬着牙齒然後說:“我讓你開始欺負我,看我怎麼收拾你,看你現在乖的——”她突然雙手抱緊我的脖子臉轉到一邊痛苦的表情說:“你懲罰我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