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玉比白蔻年長,自然身段已經基本定型,雪白飽滿的胸脯隨着她緊張的呼吸一起一伏,比白蔻的小籠包好看又誘人。
“爺~~~~”瓊玉的聲音都開始哆嗦了。
“噓~~~”
顧昀一邊噓聲哄她,一邊伸手從她臉蛋上慢慢滑到下巴再順着脖頸到了那柔軟的胸脯上,戳兩下,覺得手感不錯,於是再戳兩下,然後就停不下手了。
瓊玉這會兒沒有犯藥癮,卻仍舊覺得腿軟和呼吸不暢,捂着嘴不敢出聲,眼淚汪汪地望着玩得不亦樂乎的少爺,想把胸脯挺得更高些,又怕這勾引的動作太明顯惹少爺翻臉。
“爺~~婢子害怕~~~~”
“怕什麼,進了我的院門還想侍候別的少爺?”
“婢子從不曾有如此念頭!婢子只想一心侍候爺!”
瓊玉終於回過神來,無視了少爺還在戳她胸脯的手指,鼓起勇氣向少爺懷裡靠去。
顧昀沒防備她突然動起來,少女柔軟溫熱的胸脯完全抵靠着他的手,他動動手指,張開手掌捏了捏,又沒控制好力道,反倒捏得瓊玉一聲哎呦呼痛。
“你亂動什麼,真掃興。”
顧昀果然又變了臉,不悅地抽了手。
瓊玉登時慌了,肚子裡又是自責又是後悔,嘴上連連告饒求情,還故意蹲下身子假裝抱腿求饒,實則是讓少爺的視線從正上方看自己的胸。
顧昀不光看到了形狀完美的半球,還看到了半遮半露的一點粉紅,如此美景並沒叫他動心,依然硬着心腸掙開瓊玉的手,在房間裡轉起圈來。
瓊玉不敢起身,蹲跪在地上嚶嚶嚶地抽泣。
“閉嘴!吵死了!”顧昀不耐煩地斥責。
瓊玉受了驚嚇,捂緊了嘴巴,再不敢出聲,一雙眼睛滴溜溜地跟着少爺的身影轉動。
女孩子的房間,收拾得還是挺乾淨整潔的,顧昀走到窗前桌旁,閒着沒事拉開了妝奩的各個抽屜,打起銅鏡對着鏡子自戀。
瓊玉見少爺玩自己的梳妝用品,倒是不緊張,她那些摻了藥的香粉都藏在她枕頭邊,沒擱在妝奩裡。
但是,轉眼就見顧昀離開窗前,走到牀邊一屁股坐下。
瓊玉的心陡然就提到了嗓子眼,她經常在牀上撲粉,牀上香粉的氣味最重。
顧昀見她突然又緊張起來,覺得有些奇怪,這緊張並不是剛纔的興奮,而是帶了些許慌亂,是那種有所隱瞞期望不要被發現的表情。
“地上涼,起來吧,冷病了的話,你們白管事又要埋怨我沒事撩撥丫頭。”
瓊玉喏喏起身,將小襖衣襟慢慢繫好。
顧昀順手抓起牀上的中襖和裙子一起扔過去,瓊玉接住,找杌子坐下穿。
趁着瓊玉穿衣裳,顧昀又打量起牀帳的花色來,他敏感的嗅覺聞到牀上似有一股熟悉的香味,趁着瓊玉背對着自己在系裙子,顧昀捏着自己的袖口,用袖子飛快地在牀單上抹了一把,再聞聞自己袖子,的確是當初讓他不喜的香粉味道,正是因爲這低劣的香粉他才賞了四個大丫頭一人一套梳妝用品。
早該停止使用的香粉,爲什麼會沾到牀上?
顧昀心中頓時起疑,又見瓊玉整理好衣裳轉過身來,他穩穩起身走上前去,來回摸了幾下瓊玉的臉蛋,又拍了拍她的屁股,這纔開門出去。
院裡一聲驚呼!
三等丫頭春兒和小葉子,兩人各提個水壺往廚房走,正經過這第二進院子,誰知道就看見少爺從瓊玉的房裡出來,當時就傻掉了
顧昀瞥了春兒一眼,當初這丫頭可膽大包天地在他牀上混了一夜,幸好白蔻厲害給他解了麻煩,沒叫她逮着機會爬上通房的位子,但從那以後顧昀就再不喜這汪春兒。
瓊玉聽見外面有人聲,嚇得心頭砰砰亂跳,奔到房門張望,見是春兒與小葉子,又鎮定下來,知道一會兒丫頭之間就要傳遍新的閒話。
就是要她們嫉妒死纔好呢。
顧昀扭頭見瓊玉到了門邊,又摸了她一把臉蛋,也不理會春兒與小葉子,自顧自地揚長而去。
那兩個三等丫頭瞅瞅瓊玉,忙不迭地跑了。
瓊玉全身發熱,一臉通紅,心頭噗通噗通跳得厲害,掩上房門上了閂,激動地坐在牀上,又情不自禁地回想起剛纔被少爺捏了一把的畫面,後悔不該出聲呼痛,不然少爺恐怕還會多留一會兒。
就說他男孩子繃不住,兩個哥哥都有了通房唯獨他身邊清靜,不給他安排人,可不就打起跟前丫頭的主意。
瓊玉想了想,從炭簍裡拿出一根炭條,找了一張大白紙,亂七八糟地寫了一堆斗大的字,以給美輪送禮爲名,叫家人把助興的春藥夾帶進來,並要求是那種藥力不強,只是勾人慾望的藥粉,先摻在茶裡給少爺吃幾天,再引誘他就容易多了,保準能留他一夜,等生米煮成熟飯,誰都賴不掉了。
在瓊玉寫紙條的時候,顧昀已經回到自己正院,一腳進了書房,喊晴蘭磨墨上茶,他在書桌後坐下,攤開書本看書。
春兒與小葉子進了小廚房,見四個二等丫頭都在,就跟她們嘰嘰喳喳說了起來。
二等丫頭們眼睛都瞪圓了,少爺難道真的喜歡瓊玉?
當下她們忍耐不住,趁着還沒到做夜宵的時間,一起往後罩樓跑,先進抱廈坐進美輪美奐的房間,派個人再經退堂和前廳,繞去臥房叫了妙兒與飛花到後面說話,她們議論了一番後又飛撲進白蔻的屋裡,跟她說了一通。
白蔻坐在書房繼續算賬,見手下丫頭們衝進來七嘴八舌地告訴自己少爺從瓊玉屋裡出來,瓊玉還倚着門框一副站不穩的樣子。
見她們描述得好像少爺已經得手的場景,白蔻大驚,這人從她屋裡出去到現在才隔了多長時間,有一炷香麼?就已經推倒吃乾淨了?
這速度驚人啊!
難道是閃電俠?!
當下,白蔻擱下筆鎖好賬簿,經抱廈往正院去。
晴蘭依舊在書房侍候,丫頭們的議論沒有叫她,所以唯獨她一人暫時什麼都不知道,而衆人又不敢闖進去喧譁,就聚在廊下吹冷風,只有白蔻一人掀簾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