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慕顏非常光棍的承認了,“難道不允許嗎?還是玄醫閣的規定只是寫着玩兒的?”
“不,還請姑娘稍後!”老者朝張明坤看了一眼,“拿着這位姑娘的印鑑,去將藥材倉庫中所有的龍骨草和煉髓花都取出來。”
“等等!誰說允許你們把珍稀藥材賣給他了!”
鄧洪峰氣急敗壞的聲音猛然插了進來。
他的一雙眼中,燃燒着熊熊憤怒的火焰,指着慕顏大罵道:“賤人,你別想騙走我們玄醫閣的珍稀藥材。我現在懷疑你在高級醫師的考覈中作弊了,剛剛的考覈結果不算數!”
“別以爲辯證出了什麼鬼薤刺就自認爲了不起,你這賤人一定是串通什麼人作弊了。是不是你,張明坤,是不是你被這小賤人勾引了,所以才三番五次地幫她說話?”
“你,你莫要含血噴人!!”張明坤氣的渾身發抖,一張臉漲成了紫紅色。
鄧洪峰得意洋洋道:“被我拆除了就惱羞成怒?哼,我就覺得今天的事情有古怪,看來這一切,本來就是你們這兩個姦夫**設計的。你這個賤人,根本沒有真材實學……”
慕顏輕輕嘆了口氣,絕美的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神色。
但那雙波光瀲灩的桃花眸中,卻寒芒瑟瑟,“我原來是真的不想說出這屋中第九個病患的病症的。但既然鄧醫師覺得我沒有真才實學,那我看,我還是應該表露一下我的……真才實學。”
“什麼?第九個病患?”
“哪裡還有第九個病患?”
被充作考覈樣品的十個人,原本是其中三人無病,七人有病。
後來九號病人被慕顏看出來得了鬼薤刺,那按理說也只有八個病人?
哪來的第九個?
慕顏一雙美目,從上到下打量着鄧洪峰。
慵懶、驕矜又邪魅的氣息在她身上若有若現,讓人既渴望得到,又害怕畏懼。
“此人,有病。病名,不舉。所謂不舉,也稱陽痿,是一種男人無X行爲能力的病症……”
噗——!
聽到慕顏的話,有人忍不住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居然是這麼一種病!
也有人一臉呆滯,隨後賊兮兮地左看看右看看,似乎想要找到得這種病的人到底是誰。
而鄧洪峰卻像是被人兜頭一盆涼水澆下,臉色從紅變青,從青變紫,又從紫變白。
此時此刻,他的腦中只有一個念頭。
她怎麼會知道?
她怎麼可能知道?!
然後,慕顏的最後一句話,更是讓他驚得差點尖叫着跳起來。
“鄧醫師,你需要我說出這位不舉的人是誰,好證明我的真才實學嗎?”
這話一說,所有人的目光都忍不住集中到了鄧洪峰身上。
鄧洪峰額頭的冷汗涔涔而下,卻硬着頭皮道:“你,你休要胡說八道,危言聳聽……”
“哦?鄧醫師還是不相信嗎?”
慕顏再度笑了一聲,笑聲宛如被風吹動的紫貝風鈴,說不出的悅耳動聽,“那我就再補充一點好了。”
“此人由於多年不舉,因而性情暴躁,喜歡通過虐待異性取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