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卻像是看到了什麼難以置信的事情。
張大了嘴巴,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這,這是怎麼回事?”
龐雲飛聲音中的震驚,引來了衆人的好奇。
有那好事的修者連忙上前,跟着把帳篷門簾縫隙掀大了一點。
霎時間,一股**夾雜着血腥的濃烈氣息撲面而來。
那人定睛往帳篷中看去,只見那簡易鋪就的牀榻上,正躺着一對赤身果體的男女。
男的仰面朝天,雙目緊閉。
臉上和脖子上有不少血淋淋的抓痕咬痕。
可任誰都能一眼看出,這人是錢長老的侄子,錢洪霄。
而躺在錢洪霄旁邊的女子,半趴在錢洪霄身上,面部朝下,看不清容顏。
可卻能看到她身下有不可描述的痕跡。
再加上帳篷中那刺鼻的氣味,誰都能想象得出,昨晚這一男一女做了什麼。
“哎呀,這……真沒想到,錢少也和君慕顏,竟然是這種關係?”
“嘖嘖,我還以爲君慕顏多麼出色,多麼清高,多麼冰清玉潔呢?沒想到竟然也是出賣自己肉體往上爬的貨色。”
“當初我怎麼說來着?明月宗人不早就說過,她是從那天香樓出來的。天香樓是什麼地方?那是娼妓賣肉的場所,從那出來的女人,能有什麼好的?”
這一次宗門選拔,慕顏獲得第一,有人佩服有人羨慕,卻也有人嫉妒的幾乎嘔血。
只是因爲之前慕顏風頭太盛,沒有人敢與把話說出來。
如今一見這場景,頓時落井下石,幸災樂禍的人一個個都涌了出來。
明月宗衆人看到這一幕,聽到周圍修者的議論,只覺得說不出的暢快。
若不是這君慕顏,他們明月宗本該是此次宗門選拔中表現最出色的閔綠界修者。
可就因爲這個君慕顏的存在,非但搶走了他們所有人榮光,還讓他們最終一個都沒能進去大宗門。
這讓他們心中怎麼能不恨?
“我早說過,這君慕顏無恥下作不要臉,可偏偏大家都被她而表象欺騙了。”
“明明我們小師妹柳若瑄纔是閔綠界最出色的女修,就算如今修爲還不夠高,可我們小師妹一向冰清玉潔,潔身自好,比這不要臉的骯髒之人可好多了。”
“就是,這種人憑什麼進離火宗?說不定她試煉場中的表現,也都是出賣色相換來的。應該讓我們小師妹進離火宗纔對。”
柳若瑄連連搖頭,一臉謙遜道:“不是的不是的,我沒有你們說的那麼好。”
“而且,而且君小姐,她……她可能也是逼不得已才……才勾引了錢公子……你們,你們不要太苛責她了。”
她這話說的,讓周圍的人對她態度越發好了,覺得她真是一個善良純真的小姑娘。
剛剛聽到熱鬧聲趕來的姜達海,聽到這些話,立刻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看來他這個徒弟,收的很是不錯。
至於那君慕顏,姜達海轉頭看了一眼那淫亂的帳篷,嗤笑一聲,滿臉嫌惡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