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星期一,韋子玉找龍軍談話。
這之前,龍軍就已經得到消息,領導們要讓他到設計部去當設計師,說實話,他鬱悶了一天半整個週末和星期天都提不起精神,連丫丫都陪着她皺着眉頭。小丫頭絕對早熟的厲害,這麼小就能看懂大人的心思,能察顏觀色,靜靜地躺在他懷裡看着他。
華萍近段時間很忙,連星期天也不休息,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當韋子玉正式通知龍軍到設計部報道的時候,龍軍心裡還是不舒服,不過,當着韋子玉的面他裝的很鎮定。真是計劃不如變化,好不容易把這幫泥腿子搞定又把他弄到了設計部。
“副總,我沒搞過設計呀。”
“這不是讓你學習嘛,對你重點培養,這可是特例,其他泥塑師可沒這待遇。”
“......”龍軍心說;你沒那本事就別吹那牛,我把事情給你擺平了,可你卻食言,還好意思說便宜話。
“龍軍,今天把手頭上的活儘快收尾,明天就到設計部好好幹,我認爲以你的資質到哪都能幹好的,可不要有什麼情緒啊。”韋子玉從龍軍的表情上看出他在想什麼,心裡有點欠他什麼似的。
“副總,你放心吧,設計部多好呀,呆在辦公室,享受着空調,怎麼說也是白領,我怎麼會有情緒。”龍軍心口不一,說謊不打草稿,他心裡不知多有情緒,好不容易在泥塑部樹立點威信,他自信地認爲,只要讓他在工程部再呆上半年,不要說泥塑車間,就是整個工程部都是他龍軍的天下。這幫農民工太好哄了,給點溫暖就流淚,給點陽光就燦爛,給點希望他們就把你當老大。現在可好,他連電腦都玩不轉,讓他去搞設計?這不是讓他去丟人顯眼嗎?簡直是開國際玩笑。另外搞設計根本沒有什麼油水可撈,這不成心拆他的臺嘛。
“媽的,肯定是張旭軍那傢伙的主意。”龍軍明白,張旭軍不管怎麼說也是公司的股東,他這樣跟人家對着幹,遲早會吃虧。
龍軍越來越摸不準公司的這些領導到底對他是怎樣一個評價,他原來以爲韋子玉可能是集團派來的重要人物,估計她身邊可能缺一個可靠的自己人,所以他主動投懷送抱,可是現在?看來,他是不是看走眼了?韋子玉可能就是一個普通的管理人員,根本就沒有什麼集團背景?
這一天,龍軍總是提不起精神,雖然他在人前強裝笑容,但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他不高興,特別是乖巧的丫丫。
經過半個多月的朝夕相處,丫丫和龍軍混的幾乎是形影不離,龍軍下班後的所有時間都浪費在了丫丫這個小女人的身上。而丫丫也變得越來越可愛越來越聰明,她總能讓龍軍和華萍在下班後忘掉一切的工作和煩惱,全身心投入另一種快樂的生活當中。現在的華萍和龍軍在廚房裡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知道彼此想要說什麼和幹什麼,
“華萍,今天喝點酒吧?”龍軍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腦了,一個正常的男人和一個正常女人這麼朝夕相處竟然什麼事也沒發生,這在龍軍的生活史上從來沒有發生過。
“好,我去買,啤酒還是辣酒?”
“辣的怎麼樣?”
“好。”華萍笑着出去拿酒了,回來時龍軍發現華萍提了兩瓶,兩個人乾柴烈火,心照不宣。
“我知道你是酒桶,今天心裡不舒服,一瓶酒肯定還不夠墊底的,我今天陪你喝個夠。”男人和女人之間很難有真正純潔的友誼,面對龍軍這樣的人就更不可能。龍軍並不覺得自己這是背叛梅玲,他只是需要,除了所謂事業的需要還有作爲高級動物的生理需要。
兩個人邊喝邊聊,兩瓶酒下肚後,哪裡還管其他,只是瘋狂地糾纏。
丫丫抱着玩具熊,看着媽媽和爸爸互相脫着對方的衣服,不斷地嘴咬着嘴,媽媽的波波在爸爸的手裡就像兩個巨大的麪糰,被爸爸揉來揉去。這情節她在電視裡見過,媽媽給她說這表示媽媽和爸爸要睡覺了,龍軍和華萍滾進了龍軍的房間,丫丫輕輕地把門拉上,透過門縫她看到媽媽變得很霸道,她騎到了爸爸身上,扯掉了爸爸的內褲,丫丫趕緊關上門,她聽到媽媽的呻吟聲傳出。
丫丫回到房間打開電視,不知怎的,嘴角不經意地露出微笑,她喜歡媽媽和爸爸這樣,電視一直開着,裡面上演着什麼丫丫根本不關心,她只關心媽媽的呻吟聲叫了多久?
兩個小時後,媽媽的呻吟聲沒有了,丫丫甜甜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