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吼!”
擊沉了三艘捕鯨船之後,蛇頸龍兇性大發,認準了倭國的船隊,捲起了滔天巨浪,朝着倭國船隊的方向游去!
“不好!”
“快撤離!”
倭國船隊之上,所有人全都慌了,這麼大一條蛇頸龍,跟他們的郵輪幾乎一樣大小,若是游過來,對於這些船隊來說,無疑是滅頂之災!
某一艘遊輪的甲板上,站着幾個和服男子,臉色微微一變!
他們都來自倭國的三菱財團,在聽說了蛇頸龍之事後,放下了倭國的工作,全都來此!
此刻。
“渡厄大師,我們還是先離開甲板吧,這裡實在是太危險了!”
一位倭國中年男人低聲道,他名爲千本一夫,是三菱財團的執行董事之一,在倭國之中,權力極大!
被稱之爲‘渡厄大師’的老者,巍然不動!
他名爲渡厄武夫,穿着一身素衣,腳下踩着木屐,宛如倭國戰國時代東瀛浪人的打扮!
在渡厄武夫的身側,站在一名花容月貌,面色冷豔的倭國女子!
她俏臉稚嫩,看起來只有十六七歲,穿着一身和服,頭上插着一個扇形髮飾,微微低着頭,懷裡抱着一把倭國的寶刀!
見到渡厄武夫不回答自己,千本一夫有些慌了,壓低了嗓子,對着倭國女子道:“櫻子!快勸勸渡厄大師,我們走吧!”
“父親!老師正在醞釀劍意,準備斬掉這一隻蛇頸龍,你還是安靜的等着吧!”
千本櫻冷聲道,絲毫感情不帶。
“什麼?”
千本一夫一呆,不可思議道:“櫻子,你在開什麼玩笑,這隻蛇頸龍比哥斯拉還大,剛纔那三艘捕鯨船上面的捕鯨槍,可以射穿十五公分厚度的鋼板,除非是軍隊過來,否則我們根本奈何不了這怪物!”
“父親,你永遠都不知道,老師到底有何能耐!看着吧,這將讓你終生難忘!”
千本櫻神色不動,哪怕前方的蛇頸龍,越來越近,她的臉色依舊沒有任何改變!
反倒是千本一夫身邊的幾名保鏢,臉色已經變得煞白,只靠着強大的信念,支撐着自己沒有逃走!
“櫻子,你父親不是武者,只是一介商人,不懂這些,你不要怪他!”
突然,一直沉默不語的渡厄武夫,終於開口了,聲音有些沙啞,滄桑感十足!
“是,老師!”
千本櫻點頭。
“渡厄大師,您真的不走嗎?”
千本一夫下意識後退了幾步!
遠處的那頭蛇頸龍,飛速的遊了過來,五百米、三百米、兩百米、一百米——
他決定,一旦這頭蛇頸龍靠近甲板五十米範圍內,立刻撤離!
至於渡厄武夫走不走,就不管他的事了!
五十米!
在蛇頸龍距離郵輪只有五十米的時候,千本一夫剛剛準備撤離!
突然,渡厄武夫的一隻腳,在地面猛地一跺,接着整個人朝着蛇頸龍飛了過去!
與此同時,他大手一招,就像是有吸力一般,千本櫻懷中的寶刀,發出了一聲龍吟,主動出鞘,落入了渡厄大師的手中!
渡厄武夫腳踏虛空,雙手握刀,對着蛇頸龍的腦袋,一刀劈下!
整個過程,一氣呵成,絲毫不拖泥帶水!
“嗤!”
一道銀白色的刀氣出現,幾欲割裂了虛空,斬在了蛇頸龍的頭顱上!
“噗!”
刀氣沒入蛇頸龍頭顱之中!
“嗷吼!”
蛇頸龍吃痛,仰天怒吼一聲,才轉身一頭扎入大海深處,捲起了驚濤駭浪!
衆人的心臟,也跟着洶涌的海浪,狂跳不止!
見到這一幕,整片海域,一片死寂!
所有準備逃命的人,全都呆住了,停下了腳步,石化在了原地!
渡厄武夫一刀之威,竟然擊退了蛇頸龍?
所有人面紅耳赤,喘着粗氣,千本一夫依舊保持着撤離的姿勢,整個人卻已經驚呆了!
他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一個人的力量,竟然強悍至此?
只有千本櫻一人,稍微淡定,但粉嫩的俏臉上,依舊泛起了潮紅!
‘老師實在是太厲害了!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能像老師一樣呢?’
少女的心中暗暗幻想着,握着刀鞘的嬌嫩小手,不由得攥緊了幾分!
林南這一邊,三星財團衆人,面面相覷,久顧無言!
太令人震撼了,比鋼鐵還堅硬的蛇頸龍皮膚,竟然被人一劍斬了進去!
堪比哥斯拉的怪獸,被這一劍擊退!
雖然沒有斬掉蛇頸龍的頭顱,但已經足夠令人震撼了!
楊雪琪徹底呆住!
冷顏暗暗捏了一把冷汗!
只有林南一人,淡定如常。
“恐龍寶寶再見!”
林沫沫揮舞着小手,小丫頭壓根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只知道恐龍寶寶走了!
千本一夫的郵輪上!
渡厄武夫腳踏虛空,緩緩降落在甲板上,幾如天人!
他喟然一嘆,搖頭道:
“唉,可惜了!”
“我的實力仍舊不夠!無法一劍斬掉它的頭顱,不知道華國的獨孤劍聖在此,能否斬掉它呢?”
“老師,你已經很厲害了!就算是獨孤無敵來了,也未必能做到您這樣!”千本櫻有些激動的說着。
“呵呵!”
渡厄武夫輕輕擺手,搖頭道:“華國劍道第一,當屬獨孤劍聖!而實力第一嘛,應該是那雷霆掌控者!據傳半個月之前,宙斯與鳳凰女進入燕京郊區,準備與雷霆掌控者一戰,不知道最後的結果如何了!”
地下論壇註銷之後,地下世界的消息,一直處於阻塞之中!
而且見到林南斬殺宙斯、鳳凰女的,就那麼幾位黑暗巨頭!
燕京別墅區的那些富豪,在那一晚之後,都被龍組要求,簽訂了保密協議,當晚的事情,一個字都不許透露!
否則的話,宙斯與鳳凰女被殺的消息,應該早就傳出來了!
“老師,無論是獨孤劍聖,還是雷霆掌控者,都不是您的對手!上次若非您不在國內,豈能讓那雷霆掌控者,殺入京都,如入無人之境?”千本櫻稚嫩的小臉上,滿是不服。
“哈哈!那倒未必,沒有與他對上之前,我也不敢保證,孰強孰弱!”
渡厄武夫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