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跟肖奴顏的身影瞬間消失,留下狂鬱悶的麥丹青。
這速度,不是她能淡定的,這要修到哪一級纔能有啊?
最終麥丹青押了最大的一個冷門……肖奴顏!
西鳳大陸人盡皆知的廢才白癡,肖將軍府的離家出走多年的二小姐。
一時間,原本賭場的風聲一下子就被蓋過去了。
原本沒有什麼大波浪的,問題是麥丹青豪筆一揮,十萬金幣賭肖奴顏奪冠,這直接把那些參賭的人甩到了後面幾條街去了。
十萬金幣,那是怎般的天文數字?一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聚上了肖奴顏。
而當所有人都在找肖奴顏的時候,她卻帶着小白消失在皇家學院。更有無數人到此才知道,肖奴顏回來過,現在又離開了。
當別人找的人仰馬翻鳳時候,在學院報名單上看到肖奴顏三個大字的時候,才相信這個廢才又回來了,而且還來參加比賽了。
當皇家學院沸沸揚揚的鬧翻天的時候,肖奴顏卻在帝都遊山玩水的。
當大街上出現兩男一女,而且還是兩個帥哥陪着一個醜女人的時候,所有人都感到惋惜。
當兩個帥哥被當成下人般的跟隨時,醜女人只能變成了公憤。
肖奴顏無奈,這不是她的錯。
“她是肖奴顏。”不知道是誰打破了這一沉寂。
那原本公憤的人,瞬間開始了議論紛紛。
“她不是嫁給了自己的魔寵嗎?怎麼還如此不要臉的跟其他男子在一起?”
“就是,這般德行,還好意思出來,是我早就買根繩子上吊了。”
“就是,就是。聽說離開學院三年了,不知道跟哪個野男人出去鬼混了。”
“聽說,當年將軍府的人說,這二小姐肖奴顏窺視太子,被將軍逐出家門的。”
“真的,我就說她怎麼可能會自己出將軍府,原來是被逐出來的。”
“不是,不是,我聽說當年啊………”
人羣還在議論,帶着鄙夷的目光掃視肖奴顏。
小白的臉色隱着殺意,拳頭微微的緊握。
肖奴顏淡淡的邪魅一笑,揚起了嘴角。冰冷的血眸中閃動着琉璃般的光芒,翻動着肅殺之意。
修長手指冷漠的指向那議論紛紛的人羣,如寒冬的聲音灌進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的耳中,如刀刃般銳利的刺的每一個人心驚膽顫了一下。
“要是你們再敢說一句,我肖奴顏就殺了他。”
人羣沉默,在片刻之後,終有一個忍不住的開了口。
“這本就是事實,做了還怕別人說。”
邪魅的揚了一下嘴角,肖奴顏收回了自己的手。
隨着手落下的,還有那慘叫聲伴着七竅流血而猙獰的扭曲恐怖的表情。僵硬的身子轟然倒下,砸起了細微的灰塵,腿不甘心的抽搐了兩下,一動不動了。
沉默,死一般的寂寞的沉默。
清風拂面,捲動了一絲秀髮,輕撫主人的臉龐。
所有人都感覺到空氣中無形的壓迫感,壓的每一個人都感覺快無法呼吸了。
兩百一紅的身影漸漸的遠去……
人羣躁動,這般伸手的人,還是那個傳言中的廢才嗎?
人羣的後面,一人淡漠的扯動嘴角,轉身離去。
肖奴顏,你果然與衆不同。肖茹馨,你的這個情報不錯。
那一天,肖奴顏的大名再一次飄在了帝都的每一個人的耳中,這一次唯一不同的是,肖奴顏不再是廢才。
墨發飛揚,山頂只是,他躺在那坐着仰望星空的她的雙腿之上,三千銀絲傾瀉在她的雙腿之上。
星光閃爍一片,一副寧靜之美。
這一片寧靜,將會是今年的最後一次。從明天大賽可是,她的平淡將會被自己的大賽所打破。
“小白,我有些糾結。”她要的是安寧一片,可是這個身子卻欠了一切。那一句一起活,她就不能自私的按自己的性子來。
“你註定不凡,平凡不適合你。那種嗜血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生在了心底,何必隱藏起來。不要擔心會使我受傷,我沒有你想的那麼脆弱。他那裡,你隨心去做好了。”
肖奴顏淡笑的扯動了一下嘴角,有了在乎的人,她做不出曾經的無牽無掛的絕情跟瀟灑。
如果沒有小白,她也許早就攪的一片血雨腥風了,獨佔頂峰。也許,她安安穩穩一個人找尋一個安靜的地方,一生而過。這也僅僅,只是也許。
她向來都是別人給她一份,她雙份回還的。而這裡,她永遠不想被別人踩在腳下。習慣了獨佔鰲頭的人,又怎麼心肝平凡。就是一直幹活的人,某一天突然不幹活了,他也是會不舒服不習慣的,會感覺渾身不舒服的。
“那我就不客氣了。”肖奴顏輕聲而言,她從未隱忍過,她缺的只是時間讓自己成長。而且,她在乎的只是懷中的人,在不能強大到保護他的時候,她寧可自己低人一等,也不願意他受傷分毫。在她肖奴顏的人生中,只要活着,什麼都可以發生。
小白雖然強大,卻也有他致命的傷,而那唯一的缺點,就是自己。
“醜女人,你有對我客氣的時候嗎?”小白微笑的問道。
肖奴顏扯開嘴角一笑,“沒有。”
“那不就得了。”
肖奴顏俯身,吻上了那略微有些冰涼的脣。
欠她肖奴顏的,一切開始準備還回來。她很想忘記,可是她遵守那個承諾,一起活。
欠肖奴顏的,她必須全都討回來。
秋風徐徐,吹迷了人的眸。
遠處,白色身影靠在樹上面,仰望星空。月色朦膿,對酒當空。
五百年,他也失去了五百年。至少,他還有胭脂。
四年一度的三大陸比賽,今年在西鳳大陸舉行。
能來三大陸比賽的基本上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了,所以比賽之地設在了高級班後面的後山之上,而參賽者的硬件條件就是必須是雙修過六級纔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