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0日,早上9點。
報名系統正式開始,然而,纔過去短短五分鐘的時間,系統就癱瘓了,服務器根本承受不了那麼多人同時報名,然後網上就一片呼喊聲,爲什麼進不去報名系統?爲什麼連網頁都打不開?
我要報名!
然後就有一條公告貼出來:系統搶修,靜候五分鐘。
不得不說工作人員的效率還是很高的,五分鐘之後又可以重新報名,只不過這一次也支撐不了太久再一次崩潰,主要是人真的是太多了,再強大的服務器也承受不住,這比雙十一的淘寶還要可怕!
姒顏和韓茜也報了名,一開始是韓茜也報上去,結果姒顏要報的時候系統就崩潰了,這讓姒顏欲哭無淚,這是故意不讓她報名嗎?
“哈哈,顏子,總統果然比較愛我!”韓茜嘚瑟地朝姒顏笑笑,姒顏試了幾遍都不行。
“不是,是副總統比較愛你,這件事是副總統搞的,和司爵關係不大。”姒顏義正言辭地說。
“誒喲喲,這是爲他說話呢?還是爲你自己說話呢?”
韓茜就是喜歡逗姒顏,她覺得姒顏和司爵是有感情的,但是想要走在一起還是需要很長的時間或許說是需要經歷一些事情才行,畢竟司爵的身份擺在那裡,很多事情身不由己。
如同她和葉君白。
“媽蛋,要是不行我就讓橙橙黑了他們的系統,讓別人統統都被pk掉,我自己上!我就是女王!哈哈哈!”
“神經病!”韓茜笑罵了一句,“我們出去溜達溜達,看看現在是個什麼樣的情況。”
“好啊。”
姒顏和韓茜就出門閒逛,一開始還沒覺得有哪裡不一樣的,但是進入稍微繁華一點的地方就發現如同置身於一個叫“司爵”的海洋,被司爵的海報和led給包圍了。
她們倆都驚呆了,沒有一個總統的影響力可以比得過司爵的吧,那種什麼天王巨星都是比不過的,簡直是全民偶像。
“瘋了嗎?”韓茜忍不住說。
“是瘋了,這些人全瘋了,臥槽,看到那個洗剪吹了沒?竟然把司爵的照片印在衣服上穿,要是司爵看到肯定得把他抓進去,電他大小便失禁!”
一看就是一個非主流的少年,穿了一件黑色大衣,大衣後面是一張司爵放大了的照片,像素還不怎麼樣的,實在是有點不忍心看,天哪,可憐的小司司啊,怎麼淪落成這樣了?
你確定副總統們沒有在黑你?
她們經過一個報刊亭的時候就聽到裡面的大叔在喊,“買雜誌送選票啊,來我這裡買雜誌,我可以給你們投票競選總統夫人。”
韓茜和姒顏一起說了一句:臥槽!
商場裡的巨幅海報就不說什麼了,真應該讓司爵自己出來走一遭。
而且這幾天民政局爆滿,時不時就要上演一段令人啼笑皆非的戲碼。
去民政局都是去離婚的,結婚的窗口寥寥無幾,空得都快長草了,所以全部都調去處理離婚事件。
“離婚!我要離婚!我要報名競選總統夫人!”一箇中年婦女,體胖膘圓,留着一頭短短的泡麪頭,胸前的兩團已經快垂到腰上了,她非常堅定地對着自己的丈夫說,“我一定要和你離婚!”
“我警告你啊,你再這樣我不客氣了啊,好好和你說不聽,別逼我罵人!”她的丈夫顯然已經是火大,可是中年婦女沒有聽進去,依舊要離婚。
“你罵啊,我怕你啊,今天這婚是離定了,你不離我就死給你看!”
一旁的姒顏默默拿出手機拍了一小段視頻發給司爵,並附上一段話:你喜歡這樣的嗎?
婦女的丈夫開始罵人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就你這個樣子能被總統看上?你都快可以當總統的媽了!”
姒顏頓時不高興了,不要侮辱司母好嗎?司母可是相當有氣質的!
圍觀的不少人都在笑,覺得一箇中年婦女也要參選實在是有點過了,最主要的是這個中年婦女實在是沒什麼可以看的地方,難不成總統會如此的重口?
姒顏的手機響了一下,姒顏低頭一看就發現是司爵回了她的消息:你和誰去離婚?
她一不留神就被韓茜搶走了手機,韓茜按住語音說話就直接說話了,她就說了兩個字:是我!
用的是男人的聲音。
“我去,誰知道你是誰啊?”姒顏覺得韓茜太無聊了。
“看他怎麼回。”
停頓了一會之後司爵回了一句文字消息:我不要二婚的。
看到這條消息,姒顏真想將手機舉給那些正準備離婚的人看,你們這些爲了總統去離婚的是會被總統嫌棄的!
然而,姒顏很快就發現,真的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這次又是一對離婚的,可是不是女人想要離婚,而是男人,他也要去參選,我勒個去,大哥,你是男的啊!
周圍的人都在指責這個男人,結果這個男人理直氣壯地說:“我是男人怎麼了?你們誰能保證總統不喜歡男人?男人多好,我要是嫁給了總統,我沒有辦法給總統生孩子,那麼我就不會欺負總體的孩子,還能陪總統的孩子玩遊戲,能成爲哥們兒,你們做得到嗎?”
這樣的神邏輯也是令人醉了。
不過爲什麼姒顏覺得有那麼一點道理呢?
結果當她發給司爵之後,司爵的神回覆也是醉了。
我要找男人我也會找歐卓,其他人我看不上!
傲嬌爵,你說得這麼理直氣壯真的好嗎?你考慮過歐卓的感受嗎?人家歐卓願意嗎?真的是!
當姒顏回到家裡沒多久之後就接到司爵打來的電話,接通後的第一句話就是質問她,“之前和你在一起的男人是誰?”
姒顏一愣,有點沒反應過來男人是誰,哪有男人?她什麼時候和男人在一起了?
所以她回了一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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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顏,如果有人勾搭你,我就廢了他。”
“靠!你想幹嘛?你無權這麼做!”
“你報名了。”司爵淡淡地說。
“你怎麼知道?”那麼多人都報名了,司爵怎麼會知道她也報名了?而且還說得這麼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