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這裡的情況都是直播出去,所以外面的人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大廳裡的擺設,一部分人禁不住感嘆白州府的氣魄,他們有生之年若是可以進一次白州府也是此生無憾了。
白州府大廳的擺設很有講究,而且都是根據司爵的喜好來,大廳的陳設比較簡單,但是裡面每一樣東西都是精挑細選過的,裡面的東西有一部分是僅此一件,再也找不到另一件一模一樣的。
在欣賞擺設的時候他們都差點忘記了還有另外一件事,直到假姒顏開口說話纔將他們的注意力重新集中回來。
“孩子們呢?”假姒顏的底氣不足。
她環顧了一圈沒有看到兩個孩子,只能鼓起勇氣詢問。
“去叫了。”
司爵示意假姒顏坐下,不過不能坐在他的旁邊,而是坐在離他最遠的一個位置,就算假姒顏想做什麼也沒有辦法將司爵一擊即中,而且假姒顏和三個記者都已經被全身檢查,沒有攜帶危險的東西。
既然司爵讓他們進白州府,按就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墨墨牽着橙橙的手從裡面走出來,看到司爵的時候一起甜甜地喊了一聲,“爹地!”
“嗯。”司爵點點頭,“這個人說是你們的媽咪,你們認一認。”
司爵的話一出衆人愕然,什麼意思?
難道姒顏不是兩個孩子的媽咪嗎?
墨墨和橙橙看向姒顏驚了一下,他們兩個是知道的,有人假冒了他們的媽咪,但是當他們看到假姒顏的時候還是嚇了一跳,怎麼會這麼像?
<></>假姒顏看到他們立即流下眼淚,“孩子,對不起,對不起,以後媽咪不能陪在你們身邊了,過來,讓媽咪好好看看你們。”
她衝兩個孩子招手。
但是墨墨和橙橙沒有走過去,只是目光懷疑地盯着假姒顏看。
圍觀的人都很奇怪,爲什麼這兩個孩子沒有過去?難道是被司爵教育得已經不敢認自己的媽咪了嗎?
“你是我們的媽咪?”墨墨開口,這種場面自然是他來處理了。
“孩子,你說什麼呢?我不是你們的媽咪誰是?”假姒顏皺起眉頭,很是悲痛,“司爵,你就是這麼教孩子的嗎?他們都不認我了!”
假姒顏每次喊出司爵這個名字的時候,若是聽得仔細就會聽出帶了一絲顫抖。
墨墨皺起眉頭嚴肅地看着假姒顏,“你不準這麼和我爹地說話,你是誰?爲什麼冒充我的媽咪?媽咪從來不會叫我們孩子,她會叫我們小名,你說你是我們的媽咪,那你說我們的小名叫什麼?”
被問及小名,假姒顏愕然,她不知道墨墨和橙橙的小名是什麼,只知道他們的大名,她那驚愕的表情沒有逃過衆人的眼睛,衆人不禁譁然,難道這不是真的姒顏?那麼真的姒顏去了哪裡?
“而且我媽咪從來不會說這樣的話,我和妹妹認不認誰不需要誰來教。”嚴肅的小臉竟然擁有成人般的魄力,不禁令人心生敬意。
沒有想到只是一個小小的五歲的孩子,竟然會有這樣的氣勢,不愧是總統的兒子!
“你知道小肆嗎?”橙橙看向假姒顏問道。
假姒顏的臉色再次變化,面對他們的問題完全招架不是。
“你知道花花叔叔嗎?”墨墨繼續問。
“你知道爹地身上哪裡有痣嗎?”墨墨再問。
假姒顏只覺得呼吸困難,還好是坐着,若是站着的話,她可能已經暈過去了。
她來之前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是沒有想到這兩個孩子出奇的冷靜,完全不像普通的五歲孩子,她以爲來到這裡之後抱住兩個孩子痛哭一會,自己說一通話就差不多了,可是現在她被逼的啞口無言。
司爵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坐在沙發上淡淡地看着,彷彿在看一場天大的鬧劇。
“你的假的媽咪!爲什麼要冒充我們的媽咪?爹地,她是假的,不是我們的媽咪!妹妹都能認得出來,爹地你認不出來嗎?”墨墨皺着眉頭非常生氣地看向司爵,覺得司爵這樣的行爲很不應該。
他出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出了這個不是媽咪,他們的媽咪不會是這樣的坐姿。
“我擔心我一個人說了不算,到時候她會狡辯,現在你們兩個都這麼說了,我倒是想看看她還要怎麼裝下去。”司爵牽起一邊嘴角,“說吧,你叫什麼名字?整容成姒顏的樣子想要做什麼?是打算找個機會殺我嗎?”
司爵始終在用一種很平和的語氣說話,沒有顯得氣急敗壞,給人一種早就看透的篤定的感覺。
假姒顏臉色慘白,她真的快要暈過去了,她哪裡見過這樣的陣勢,她就是被突然找來冒充姒顏的,本來只是一個很平凡的人,就應該長得和姒顏有幾分相似所以就被選中了。
因爲有幾分相似所以整容的時候就不需要那麼多麻煩,只需要動幾個東西就夠了。
身高和體重也是差不多。
儘管接受了一段時間的訓練,但真正和司爵過招是沒有的,她哪裡招架得住。
“我也不想問你幕後的主使是誰,我只想知道當你在頂樓站着要跳樓的時候安排了多少個狙擊手?”司爵看向假姒顏,假姒顏嚇得渾身一顫。
“看來你是打算殺了我,知不知道謀殺總統是什麼罪名?你不知道的話,我可以找人給你科普一點。”
假姒顏立即擺手搖頭,“不不不,我不想的,他們就是這麼吩咐我的,讓我假裝跳樓,其他事情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哦?別人吩咐你的?那你知道什麼?和皇甫宸在屋頂飯店苟且的人是誰?”
“是他們逼我的,他們給我錢,我不要,他們就威脅要對我的家人下手,我沒有辦法,我沒有辦法,總統饒命,饒命,我是被逼的,我也是沒有辦法的!”
假姒顏立即跪了下去,她真的害怕,很害怕很害怕,總統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還怎麼繼續下去?
她已經將他們教給她的東西全部都拋之腦後,什麼都不記得了,只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完蛋了!徹底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