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顏給韓茜打電話詢問情況,韓茜顯得很疲憊不願意多說什麼,只是說自己沒事,讓姒顏不要內疚,正好給了她和葉君白說清楚的機會。
此時的她雖然很累很難過,可還是有一種釋然的感覺。
至於花花,姒顏打不通花花的電話,想着過來看看,進了門之後,姒顏敲了敲花花臥室的門口,沒有得到迴應,有些納悶,就開門進去了,因爲窗簾並沒有關嚴實,所以有光線透進來,能夠看清楚臥室內的情況。
姒顏怔怔地看着牀/上的兩個人,兩個人都穿着衣服,但是!姿勢,姿勢很奇怪!
花花躺在季淳江的懷裡,季淳江抱着他,別多提曖/昧了,像極了情侶的姿勢。
因爲先前的敲門聲,季淳江和花花都是半醒狀態,他們睜開眼睛看了看,閉上,又睜開,就看到姒顏站在牀邊,對於姒顏的到來,花花是沒什麼太大的反應,以前的時候經常這樣。
“你怎麼來了?”不過還是問一問,畢竟姒顏現在是住在白州府。
“你們這麼快就睡到一起了?”姒顏指着他們兩個說。
如果這個時候花花和季淳江是沒有穿衣服的話,那她絕對不會站在這裡,可是他們穿着衣服,所以她覺得他們兩個應該只是單純地睡覺,並沒有發生什麼。
只不過就算是單純的睡覺也令她浮想聯翩。
花花一臉莫名,不明白姒顏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他想要擡手揉揉眼睛,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放的位置好像有點奇怪,猛的清醒過來,坐起來之後才發現季淳江睡在自己的身邊。
“你你你,爲什麼會出現在我的牀/上?”花花指着季淳江一臉的緊張。
“不是你讓我睡的嗎?”季淳江嘟囔了一聲,聲音是剛睡醒的低沉,他衝姒顏打招呼,“顏子,早。”
“顏子,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花花趕緊和姒顏解釋,覺得這一幕實在是太刺激了。
沒什麼是比一大早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裡,最主要的是,這麼多年來,他都是一個人睡的,連和沈熠都沒有這樣睡過。
所以實在是太驚悚了。
“我沒說你們發生了什麼呀,我只是奇怪你們怎麼睡在一張牀/上。”姒顏微笑。
看花花那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是他賴在我家裡不走!”花花指控季淳江。
季淳江瞥了他一眼起牀,“我先去洗漱。”
“看到你們沒什麼事我就放心了,那我先回去了。”姒顏露出謎一樣的笑容便離開了,任憑花花在後面大喊。
花花捂住臉躺回去,只覺得生無可戀。
姒顏離開花花的家後覺得心情不錯,之前雖然一直開花花的玩笑,可是心裡還是沒有真正將他當做gay,但是剛纔看到那一幕,看到花花像個孩子一樣躺在季淳江的懷裡,那種毫不防備的睡意,那種全心全意的依賴,讓她覺得,季淳江挺好的。
至少對花花來說挺好的。
這麼多年,花花都是一個人,儘管他一直說自己沒有在等季淳江,也許他自己的確是這麼想的,沒有等,但是在某個深埋的潛意識告訴在指揮他。
在等到季淳江的時候,這種潛意識才離開。
有些事情或許連自己都不知道。
那麼韓茜呢?也是嗎?韓茜也是在等葉君白,可是她和葉君白之間的糾葛太深了,和花花是不一樣的。
輕輕嘆了一口氣。
姒顏在擔心韓茜和花花的事情的時候,她自己也有事情了,之前總統夫人的競選被擱置了,如今又重新被提起來,她相信是有心人搞的鬼,當初只剩下十名候選佳麗,她也是其中一員。
因爲民衆覺得有必要結束這次的競選,要不然顯得虎頭蛇尾,雖然姒顏和司爵的關係已經很明顯了,但是該走的程序還是要走的。
最終是司爵拍板,就讓十名佳麗單獨和司爵相處,相處的時間看相處的情況,沒有固定的要求。
“總統大人,我可以採訪你一下嗎?”姒顏舉着遙控器對着司爵。
“不可以。”司爵冷淡地拒絕。
“好的,你覺得在一個空曠的房間裡,就你和一名女子單獨相處,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司爵瞥了她一眼,“發生該發生的。”
“回答可以走點心嗎?”姒顏無語。
“我比較喜歡走腎。”司爵挑眉。
姒顏哭笑不得,這傢伙對於這一次的收尾活動一點都不上心,她是不是應該感動,這男人一專一起來實在是太帥了。
“我警告你啊,不可以在房間裡幹些我不喜歡我的事情。”姒顏警告,除了她之外還有九個女人,都是要姿色有姿色,要身材有身材的,有幾個身材還特別的好,胸都是在c以上的,想想就覺得壓力好大。
“那你喜歡什麼事?”司爵停下敲鍵盤的手看姒顏,勾起迷人的微笑。
“你正經一點可不可以?那些女人肯定會使出渾身解數勾/引你!所以你一定要把持住,絕對不能被她們得逞,要不然我一定會衝進來揍你們!”
“我很正經啊,我在想等我們單獨在房間裡的時候應該做點什麼。”
姒顏翻了一個白眼,不打算繼續和司爵討論這個話題了。
“對了,你那天不要穿得太性感,一般穿着就夠了。”司爵提醒姒顏。
“爲什麼?”
“照做就行。”
“多說幾句話會死啊!”姒顏真心鬱悶,和這傢伙溝通有的時候真的很累。
儘管司爵現在已經沒那麼惜字如金了,但是有的時候還是死性不改,能不多說一個字就不說。
“乖,你自己玩去,我在忙。”司爵給了姒顏一個笑容就低下頭去工作了。
姒顏只能悶悶不樂地離開,然後想着那天該穿什麼衣服,因爲那天十名佳麗都會出現在電視上,不過進入房間之後的事情就不會公諸於衆,只有司爵和當事人知道。
所以房間裡發生什麼都是有可能的。
說實話姒顏還真不擔心司爵把持不住的事情,她擔心有人會對司爵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