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沒有人指使我,這是我的本意,我跟在您身邊這麼多年了,難道您還不瞭解我嗎?”
這番言論讓s冷笑了一聲,“我本來以爲我足夠了解你,但現在我覺得我一點都不瞭解你。”
“先從他左手的手指開始,我們一個手指一個手指耗。”
“s,您爲什麼要這麼做?我對您忠心耿耿,您如果覺得我做錯了,直接殺了我就行了,不要用這樣的方法,沒有了手我還怎麼跟在您的身邊?”
他的左手被按住,他拼命地掙扎,卻是沒有用,手上的靜脈立即凸顯起來。
“一個!”
“啊!”
一個手指頭被直接砍斷,鮮血緩緩流淌出來形成一小灘積血。
“真的沒有人指使我,真的沒有。”
“第二個。”
中指被切斷。
“你不說也沒關係,反正有的是時間,你身上這麼多的零件,我們一件件摘除,對於叛徒,我從來不會手軟。”s輕笑一聲,絲毫不管屋內已經充滿了血腥味。
跪在地上的男人此時已經半個身體趴在地上了,口中不斷髮出慘叫,口水流了一地,他疼,很疼,最主要的是這樣的疼是沒有盡頭的,他不知道終點在哪裡。
“你們看好他,不要讓他自殺。”s叮囑。
他絕對不會給叛徒自殺的機會,一定會給叛徒最嚴厲的教訓。
“先帶下去,等我的傷好一點了,再教訓他!”
他們將男人拖出去的時候再次聽到了警告,“誰要是讓他死了,誰就替他承受。”
衆人的身體禁不住一抖,他們不怕槍傷不怕刀傷不怕死,可是這樣的折磨他們還是怕的,太殘忍了。
房間裡只剩下一個人站在牀邊。
“你想說什麼?”s看向他,神色淡漠。
“s,爲什麼你覺得他是受人指使,這麼多年的兄弟,我對他還是瞭解的,不至於會背叛您。”如果是新來的人那麼有可能,可是都跟在s身邊五年了。
這怎麼可能呢?
“背叛這種事情如果能瞭解到也就不叫背叛了,如果是你,在我說過不要動司爵的情況下,你會動嗎?”
停頓了大概五秒鐘的時間,他搖搖頭,“不會。”
“那麼他爲什麼會?而且他說的那一套根本狗屁不通。”
跟着s身邊的人都知道他是個多麼冷血無情的人,絕對不會公然違揹他的意思,至於先前說的那些爲了s好的話,的確是存在很多的漏洞,理由太過牽強。
“那麼他已經背叛給誰了?”
“暫時還不清楚,不過我一定能夠撬開他的嘴。”
這一點s很有信心,他覺得沒有他撬不開的嘴。
只要時間足夠,他一定能夠知道想知道的事,死都不說嗎?他是絕對不會讓那個人死的,除非他說出了他想知道的事情。
“你們去打聽一下司爵的情況。”
“是。”
最後,房間裡只剩下s一個人。
他靠在牀頭回憶着先前發生的那一幕,他知道司爵想要幹什麼,竟然想要說服他,呵,簡直是癡人說夢,司爵,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天真了?
腦子進水了嗎?
如今的他就算收手也不可能再有回頭的路,那麼何必呢?
擡手在中槍的位置輕輕暗了暗,s的嘴角揚起一抹笑,司爵這一槍就當是還你了。
他知道開槍打他的不是司爵,是歐卓,這樣一好,他的人開槍打了司爵,司爵的人開槍打了他,如此一來就是誰也不欠着誰。
養傷期間就先暫時不去想這些事了,也消停一段時間,順便抽出時間來審問一下那個人。
五天後。
司爵的傷好得差不多了,只要不再受到撞擊,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但還是要多注意休息,要不然傷會好得很慢。
姒顏取笑司爵這一身的傷,實在是夠可憐的。
“證明我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司爵說這話的時候神色顯得很得意,“現在的小姑娘不都喜歡有閱歷的男人嗎?”
“誒喲,你還要招惹什麼小姑娘呢?怎麼?嫌棄我不夠小?”姒顏斜睨着司爵。
“就是覺得你是小姑娘所以才覺得你會喜歡我這樣的成熟男人是不是?男人嘛,身上有幾處疤才顯得man!”
“什麼邏輯!”
姒顏不和司爵貧嘴了,和司爵說這些有的沒的總是她輸,也不知道司爵是什麼思維,這些方面腦子十分的靈活,轉得很快。
當然了,其他方面也不差。
“額,司爵你現在的身體應該沒什麼問題了吧?”
“差不多沒問題了,怎麼了?”司爵有點奇怪姒顏爲什麼這麼問,但是轉念一想便露出曖/昧的笑容,“怎麼?難道你想要……”
姒顏翻了一個白眼,“想什麼呢!”
“沒想什麼啊,問你想什麼呢!”司爵被姒顏打了一下特別的委屈。
現在他在家裡怎麼越來越沒地位了,要是被別人看到的話豈不是就成了老婆奴?
“有件事情要和你說,衝擊力可能會比較大,需要一定的心理準備,所以要先問問你的身體好得差不多沒。”姒顏咬着嘴脣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決定開口。
有些事情還是早點說比較好,由別人來告訴司爵不如自己說,自己說還有解釋的餘地,到時候別人一說,自己再解釋就顯得很奇怪了。
“你說,只要不是喜當爹這種事,我都能接受。”司爵一本正經地看着姒顏說出這句話。
“你坐下來。”
姒顏擔心司爵坐在沙發的扶手上會摔下去,還是好好坐着比較好。
司爵皺起眉頭,想着到底是什麼事讓姒顏如此的小心,不會真的是喜當爹的事情吧?
“你說吧。”司爵聽着姒顏的話好好地在沙發上坐好。
姒顏深吸一口氣後開口,“我,不是斯亞人,而是米迦人。”
“嗯。”司爵在微怔之後點點頭。
哪一國家的人並沒有那麼重要。
“我之前丟失了十歲以前的記憶,現在那些記憶回來了,所以我想起來了我的父母是誰。”
司爵的眉頭再一次皺起,“你的父母難道是米迦的高官?”
如果不是的話,沒有必要如此的嚴肅。
姒顏搖搖頭,“他們是米迦的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