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蘿一聽到他的話立即衝過去看,臥槽,真的是她的身體,這傢伙畫這個東西幹什麼?她忍不住一把搶了過來,“你幹嘛要畫這個?”好端端的突然畫她的|裸|體太奇怪了,雖然現在只畫了上半身,但是尼瑪的,真的好像啊,就跟照片拍出來一樣。
“證明我對你的身體有三百六十度的瞭解。”黎夜面色淡然,絲毫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以前給媽媽畫解剖圖的時候比這個還要畫得精細。
“黎夜,你個變/態!”顧蘿已經瘋了,將黎夜拉起來,“走走走,快走。”
實在是受不了這傢伙了,腦子真的長得和別人不一樣,有個坑,有個被隕石撞出來的坑。
“做事情要有始有終,畫完了我就走。”
這言下之意不就是沒畫完不走嗎?顧蘿聽懂了,聽得很明白,她很清楚黎夜說得出做得到,他不願意走的話,她根本沒有辦法將他給趕走,只能壓抑着怒氣咬牙道,“那你畫完了不能帶走。”
“嗯,我帶走沒用。”
又是心塞!顧蘿覺得捂着心口在沙發上坐下,心塞!
對黎夜來說的確是沒什麼用,他都已經看過了,而且什麼時候想看差不多就可以看,根本不需要看畫。
一幅畫終於完成了,顧蘿搶過來放在胸前,兩隻手臂夾着,一雙眼睛睜大了看着黎夜,“好了,你可以走了。”
“顧蘿,趕別人走一點都不禮貌。”
“就不禮貌了,快走!”顧蘿覺得再和黎夜待下去,她會氣炸的,黎夜這傢伙說不定還會繼續畫,將她各個角度都來一張,這和被拍|裸|照有什麼區別?
黎夜和白界離開,路上的時候黎夜詢問白界,“白界,顧蘿是不是生氣了?”
“是的。”看顧小姐那個樣子應該是生氣了。
“爲什麼生氣?”黎夜表示不能理解。
白界尷尬地扯了扯嘴角,“少爺,屬下不知道。”
這種高難度的問題不要問屬下好不好,跟着您這樣的少爺,屬下的情商能高到哪裡去?
黎夜最終去問了莫陵,洛謙言和夏殤都不太適合這個問題,只有莫陵最合適了,莫陵聽了黎夜的描述之後哭笑不得,顧蘿攤上這麼一個男人也是夠了。
“女孩子嘛,肯定都會不好意思的。”莫陵這樣解釋。
“爲什麼會不好意思?”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不都看過了嗎?
莫陵簡直想要在黎夜的頭上敲一下,但是他沒有這個膽量,只能儘量解釋,“這是正常人的心理,你沒有不代表別人沒有,你不需要問爲什麼,只需要接受這個事實就夠了。”
“哦。”黎夜的確是沒有辦法理解,但是莫陵說了,不需要理解,只需要接受就夠了。
黎夜沉默了一會之後想到另外一件事,“莫陵,我和顧蘿發生了兩次性行爲,她都沒有懷孕。”這件事黎夜還是有點介意的,覺得自己不行。
難道真的被顧蘿說中了?
“才兩次,沒懷上很正常啊,你算了時間沒有?”莫陵覺得這根本就沒什麼。
“在她的安全期內。”
莫陵黑線,“你打算在安全期內讓她懷孕?”耐着性子問出這個問題,莫陵覺得自己這麼好脾氣的人都快要暴躁了。
“有問題嗎?”黎夜反問。
“夜,你是不是太自信了一點?安全期內本來就不容易懷孕啊。”真的是夠了,這傢伙自戀到一定的程度了。
“安全期內只是機率小一點而已,並不是完全不會懷孕。”
“嗯,機率低,你們才兩次,沒懷孕很正常。”
人家在危險期都需要進行很多次才正常,安全期內就想一次中標嗎?那真的是不太可能。
黎夜點點頭,“你給我檢查一下。”
“不要!”莫陵很乾脆地拒絕。
“爲什麼?”
“我不要滿足你這麼任性的要求,我還有事先走了。”莫陵大步離開,覺得黎夜真的是夠了。
不過黎夜有一點還是可取的,在沒有懷孕的條件下,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問題,而不是去想顧蘿的問題,當然他原本也沒打算這樣就懷孕,首先是顧蘿的身體還沒有準備好,其次就是顧蘿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做,不太適合懷孕待產。
特別是媽媽知道顧蘿懷孕的話,肯定會很麻煩。
還是先將這件事緩一緩。
顧蘿完全不知道黎夜在糾結這麼多的事情,她現在正在去警局的路上,被請回去做筆錄了,畢竟她是這件事的參與者,有必要去完整這個案件,她到的時候看到江秦和許微也到了,江秦臉上的傷已經包紮好了,至於身上的話,傷不多,主要就是臉上。
“醫生怎麼說?會留疤嗎?”顧蘿走過去關切地問。
“說是靠後續的調養,但留疤的可能性很大,傷口很深,不容易復原,如果真的想要一點疤痕都不留的話,可以選擇微整形。”許微代替江秦說話,江秦現在最好不要動用臉上的肌肉,會影響到傷口的癒合。
對一個演員來說,臉很重要,雖然江秦有演技,但是被毀了臉總歸是不好的,到時候臉頰上兩道疤痕,肯定演不了偶像劇了。
看到顧蘿擔心的臉色,江秦低聲開口,“沒事的,大不了以後我不演偶像劇,我演抗戰片。”他大概能知道顧蘿在想什麼。
“我有一個朋友是醫生,到時候讓他幫你看看,他是這方面的高手。”顧蘿想到了莫陵,就是不知道莫陵願不願意幫江秦了,如果莫陵不願意的話,不行的話,她就求求,江秦是她的朋友,能幫就得幫。
而且許微也是她的朋友,許微那麼喜歡江秦,沒有道理不幫忙的。
“真的嗎?阿蘿,那太好了,多少錢就沒關係,只要可以醫治好。”許微顯得很激動,一把抓住顧蘿的手臂。
“我幫你們問問。”
剛好這個時候洛謙言走了過來,穿着警服的洛謙言在形象上絕對是沒有問題的,他過來打招呼帶他們過去做筆錄。
“你這麼親力親爲?”顧蘿和洛謙言開玩笑,經過這一次,她和洛謙言也熟悉起來了。
“沒辦法,也不看看你是誰的人。”洛謙言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