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在慕以沫的嘴邊暈染開,看到上官墨軒的那一瞬間慕以沫是開心的。她不懂夏萱萱爲何要打電話告訴她上官墨軒來了,他來了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嗎?
“沫沫,如果我不過來,我還不知你遇到了危險呢。你怎麼不通知我?雲月國距離艾州很近。”
上官墨軒俊美到極致的臉龐帶着一層陰霾,關切的神色更爲濃烈。
夏萱萱看着病房內,歐陽銳去哪裡了?
“墨軒叔叔,沫沫當時失去了跟外界聯繫的工具,所以沒有及時聯繫你。後來出來了害怕你擔心,就沒有跟你說。”
慕澤熙摟着上官墨軒的脖子,顯得跟他非常的親近。這樣的慕澤熙讓上官墨軒很是開心,至少慕澤熙見到他沒有半分的生疏。
慕以沫聽到慕澤熙的話,認同的點了點頭:“我這不是沒事了嗎?放心好了,我不會有事的!”
實際上,慕以沫是覺得有些尷尬,因爲她根本忘記了上官墨軒的存在。在最危險的時候有歐陽銳陪伴在她的身邊,她想到的人只有慕澤熙。除此之外,並沒有再多想什麼。
慕澤熙從上官墨軒的懷抱裡面走出去,體貼的倒了一杯水給他喝。夏萱萱坐在旁邊聽着慕以沫跟上官墨軒說話,用手機打出一行字給慕澤熙看。
“歐陽銳去哪裡了?你們該不會把他給藏起來了吧?”
慕以沫白了一眼夏萱萱,真的爲夏萱萱的智商感到捉急。
“爲什麼要藏起來?歐陽銳有事情先走了,不知道在回去的路上有沒有遇到墨軒叔叔。”
如果遇到,歐陽銳能否感覺出上官墨軒的不一樣?歐陽銳知道上官墨軒的存在,應該也看過他的照片。想到這裡,慕澤熙不禁在想,上官墨軒跟歐陽銳到底誰的實力比較強一點?
一個是商界巨龍,一個是雲月國的王子。兩個人的身份跟背景還有實力都有的一拼!不過在慕澤熙的心中,還是站在歐陽銳這邊的,誰讓歐陽銳是他的爹地呢,而且慕以沫看起來也很喜歡歐陽銳呢!
只要是慕以沫喜歡的,小奶娃更是歡喜不已。
“沫沫,我好想你。”
上官墨軒充滿愛意的眼眸鎖定在慕以沫的身上,那雙邪魅的鷹眸讓慕以沫感受到了他身上傳遞過來的壓迫感。
“墨軒,你怎麼突然來這邊了?雲月國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嗎?”
想到上官墨軒身上所揹負的責任,慕以沫爲他感到疲倦。當初兩個人在一起也是因爲利益,後來惺惺相惜,一起並肩作戰的處理了那麼多的事情。現在想來,那些記憶好像就在昨日一樣。
“我過來處理一些事情,正好可以看看你。”
上官墨軒如今的勢力發展的還不太成熟,他還需要依附於其他人。正因爲如此,他更要小心的做自己的事情,生怕他會將危險帶到慕以沫的身上。
上官墨軒的視線一直沒有從慕以沫的身上離開,哪怕她沒有回答自己的話,上官墨軒都不會生氣。這些年來的默默守候,他絲毫不覺得疲倦,他會認真的守護下去。
慕澤熙跟夏萱萱有一句沒一句的說着話,最後聊到了營救這件事上。
“沫沫,是誰救你出來的?你怎麼會被人追殺?”
靠着牀頭的慕以沫開始思索着,要如何說這件事?想了幾秒鐘,淡然一笑道:“你知道,有實力的人向來容易被嫉妒,所以會遇到很多考驗。”
一句話,剛好解釋了所有的事情。上官墨軒眼眸內斂着寵溺的氣息,幾個月不見,慕以沫仍舊是那樣的樂觀。
這也正是上官墨軒喜歡慕以沫的其中一個原因,不管風浪如何大,慕以沫都可以做到逆流而上,不畏懼任何的風雨。這樣的慕以沫,身上好似永遠都充滿了陽光一樣。
“沫沫,有任何的需要都可以跟我說。”
上官墨軒眼中炙熱的視線讓人移不開神,偏偏慕以沫有些承受不了。如果歐陽銳在的話,她還可以讓上官墨軒知道實情。不過暫時也沒有必要跟上官墨軒說那麼多,刻意的說,倒顯得她多想了一樣。
看着上官墨軒,慕以沫輕輕的點了點頭。
上官墨軒在慕以沫這裡呆了很久之後才離開,他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不方便在這裡久留。不過上官墨軒跟慕以沫透露了一件事,他會在這裡逗留兩三天,他們還有很多時間可以見面。
夏萱萱送走了上官墨軒後,小跑着走到慕以沫的病牀邊。
“沫沫,我還以爲歐陽銳沒走。如果情敵見面了,我們會不會瞬間被秒殺?”
慕澤熙精緻的五官透露着一股無語的神色:“夏萱萱,你是武俠片看多了嗎?還秒殺,沫沫喜歡銳叔叔,墨軒叔叔只不過是我們的好朋友跟家人而已。”
小奶娃看的很準確,準的讓慕以沫衝着他笑了笑。有些事情,的確就是這麼的簡單,她也不會刻意解釋什麼。
……
薛寧蘭坐在歐陽子皓的臥室裡面,那雙美眸更是蘊藏着滔天大怒。他們的計劃就這麼被歐陽銳狠狠的捏碎,這樣的結果實在是大大出乎她的意料。歐陽銳明明已經死了,爲何又冒了出來?
掉入沼澤地裡面的人,哪裡有那麼容易活下來?
薛寧蘭的脣瓣挑起一抹冷笑:“看來,我們以後做事要好好的考量一番才行,不能再低估了歐陽銳。”
歐陽子皓端着一杯水,陰鷙而深邃的雙眸內透露着淡漠的平靜。
“程文華這枚棋子雖然失去了,但也非常值得,至少他讓我們知道歐陽銳的實力沒有那麼的弱,他這是深藏不露。”
歐陽子皓的心中想到了慕以沫,歐陽銳沒死,慕以沫也活了下來。那麼接下來的日子,他便不會再寂寞。
“子皓,你有什麼打算?經過這次的事件,你爹地對歐陽銳可是刮目相看。”
薛寧蘭含兇帶怒的語氣挑着幾許凌厲,這一次,他們可謂是弄巧成拙。薛寧蘭端坐在沙發上,渾身上下充斥着一股狠厲,在淡黃的光線裡顯得尤爲冷漠,跟她在歐陽濤的面前簡直判若兩人。